“明天吧,今天還在下雪,路上來去也不方便。”紫嫣然很會體諒人的道。
“行,明天我就叫人給你送過來,哎!宗門就是太信任我了,都一年時間沒有過來查賬了,你看看也能讓我心安。”
花小娥唉聲嘆氣的道,一年的辛苦總要有人來認同,才能體現出這個人的價值,這個不分男女。
送走了花小娥,紫嫣然又無趣的回到了她的閉關所在,沒有失蹤的人口,也沒有一些其它的大事需要她解決。
閒極無聊,只能練功。
從上次一舉凝練六慾之後,她的武功進步頗快,都快要凝練七情中的一種了。
靜室一時間安靜的,能夠隔着一道厚厚的隔音牆壁,聽到外面雪花落地的聲音,絕高的武功,能夠讓她看到,感受到比大多數人看到,感受到的都多。
雪花落地,屋檐滴水,再到屋內燃香的聲音,突兀的紫嫣然睜開了雙眼,怔怔的看向了她閉關之地的一個小角落。
在剛剛極其安靜的環境下,她發現那個角落裏竟然有從外面流進來的風,細微的不是凝神觀察,怎麼也不會發現的了。
靜室中有風,風是哪來的?
這讓她比較好奇,眼睛看過去,明明那個地方什麼都沒有啊。
於是她就由好奇,開始動手查找。
角落還是那個角落,卻在伸手觸摸之後,就發現了和別的地方不同,那是一個細小的小洞。
這種小洞有什麼作用,她還不知道,只是用內力,輕輕地送進去之後,才明白這個地方通向一個很遠處。
距離大概在三丈左右。
心裏默默地算了一下三丈的方向和位置,臉色就是一變,因爲那裏就是花小娥經常辦公的所在。
立刻就意識到,着各問題的嚴重性,出了靜室門,就像辦公地點走去。
一路上會遇到很多人手下,紫嫣然都一一避過。
辦公地點內很整潔,花小娥是一位很勤快的女人,每次出門都會把這裏收拾乾淨。
紫嫣然悄悄地溜進來,一竟然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
突地,房門打開。
花小娥竟然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咦!你怎麼在這裏?”花小娥有些詫異,紫嫣然不是應該在閉關之地嗎?
“我想來這裏坐坐,你怎麼又回來了?兒子又不聽話了,還是丈夫發脾氣了?”紫嫣然面帶微笑的打趣道。
花小娥臉上一紅,啐聲道:“你們年輕人懂什麼?我有東西落在這了。”
說着從梳妝檯的盒子裏拿出了一個青翠欲滴一尺長的棒槌,動作之快,一閃而逝。
拿到了東西的花小娥臉色更紅了,看都不敢看紫嫣然一眼,麻溜的出門而去。
紫嫣然眼中的好奇,沒有瞞過她眼角的餘光,只在心裏暗道:你若是嘗過了男人的滋味,或許時間久了也會需要一些其它的東西。
花小娥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留下紫嫣然莫名巧妙的站在原地,不只是該繼續查找剛剛發現的新奇事物,還是退出這裏,下次光明正大的來一趟。
想了想一跺腳就出了門回到了她的住處。
此時走遠了的花小娥身後突然走來一位腳步匆忙的手下,雙手極快的打了一個手勢,有拐向了另一個衚衕。
花小娥緊繃着的身體輕輕的放鬆下來,腳步輕快的回到了家中。
這裏是一處豪宅,整個羊尖鎮就數這裏最爲奢華。
花小娥住的起,因爲她有一位很愛她,也很能賺錢的男人。
“文淵,我回來了。”花小娥進了內屋,一反常態的,沒了女強人的一身姿態,溫順的就像養熟了的小喵咪。
“哼!還知道回來,看看都是什麼時候了,找打是不是?”她的男人就叫文淵,惡狠狠的聲音,很難想象,這裏是一對感情很好的夫婦。
“我這不是有事嗎?今天宗門來人說是要看財務賬冊,所以回來晚了。”花小娥極力的解釋道。
“嘿嘿,照我說,還不如把那個女人留下來,做你兒子的媳婦,我就看她長得挺漂亮的。”花文是他們兩人的兒子,名字就是他們兩人的姓氏。
“你在害怕?放心我做出的賬冊,誰能查得出毛病。”文淵一臉自信的道。
“不是······”花小娥有些驚慌的道。
“我管你是不是,羊尖鎮人口失蹤,是你自己一意孤行的報告上去的,現在怕了?”文淵厭惡的瞧了這個蠢女人一眼,朝廷那個地方的官員不是隻報喜不報憂,輪到她身上,就這麼老實?
花家的事情,紫嫣然不知道,她還在想着怎麼才能找到人口失蹤的線索。
而王予自以爲,以不變應萬變的方法奏效了,誰知只是過了一晚上,周圍就影影錯錯的埋伏了很多人馬。
“你的計劃似乎沒有奏效。”樂韻眼中毫無波動的瞧向王予。
王予昨天還信誓旦旦的,分析了各種可能,卻沒有分析到這些人根本不怕死,就是要用人命來堆死他們。
石映雪緊緊的抿着嘴脣,完好無損的只有她一個人,現在對外的主力就只能是她,能逼迫一個不喜歡殺人的女孩,拼命地想要殺出一條血路是何等的殘忍。
當然敵人可不管那麼多,能來這裏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能博一次賺個盆滿鉢滿夠用下半輩子就成。
至於殺得人是好是壞,管他們何事?
王予瞧着外面的人影,粗略的數了一下大概有十幾人之多,某些陰暗的角落還有沒有隱藏的人,他還不清楚,只是口中卻還是倔強的道:“怎麼沒有奏效,你們看,來的可都不是高手,普通的江湖人,能對咱們產生多大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