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青的腳步停在了王予的門口,就不走了,彷彿耳朵在貼着們聽着屋內的動靜。
王予隨即就看到門縫上多了一個竹筒,然後就有着一陣淡淡的煙霧噴了進來。
煙霧之中是什麼,王予一點都不想嘗試,他已經可以不用呼吸很長時間。
於是用龜息法摒絕了外部的呼吸,想要看看這個女人還有什麼手段。
只是他忘了屋內還有一個人,沒法避免這種毒藥的侵蝕。
睡得正香的上官風華忽然睜開了朦朧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王予,呼吸變得沉重了起來。
王予摟着的手臂,剛好能感受到她身體的升溫。
立刻就明白了這種毒藥的作用,不由得一陣無語。
反正這是好事,他怎麼可能拒絕,只是他猜到了事情的開始,卻沒有猜到事情的結局。
正在他高興的時候,門外又多了一個人。
王予一邊辦事,一邊觀察着來人。
是崔小玉,也在學着杜青青,貼在門上聽房,
王予忽然有了一些振奮,既然兩個女人想聽,那就必須賣力一些。
“成了,該我們了。”
“小心一些。”
兩人在門外小聲的嘀咕着,突然就放棄了從門口進入,而是從窗戶溜了進來。
不但溜進了屋子,還溜進了被窩。
王予的身體,忽然一陣僵硬,鬧不明白兩個女人,在玩什麼花活。
從窗戶之中可以看到外面的梧桐樹。
梧桐樹也之間的星光,漸漸地消失不見,也楓葉突兀的停了下來。
翌日。
太陽剛剛出頭,王予就已經起牀坐在了院子中央。
原本是要去看崔羽笑話的,現在這個笑話,似乎換成了他。
雖然是沾了很大的便宜,可也多了一些煩惱。
不過看在又大漲了一截的修煉值,他就決定讓兩個女人知道,男人其實是很有用的。
每個人的腳步聲都不會一樣。
原以爲最先到來的一定會是崔羽,卻發現只是兩個捕頭,還有崔家那位病懨懨的少爺。
朱跑跑和王飛虎一臉喜色的走進了院子。
“王大俠,案子有了大進展。”
剛走到門口,王飛虎就開始嚷嚷。
王予精神一震,這都是好事,對他來說沒有一點頭緒,現在竟然被這些人,弄得立刻就有了新的線索。
“什麼進展,說來聽聽。”
“哪有什麼採花大盜,全部都是披着採花大盜的皮,坐着骯髒的事情。”
朱跑跑厭惡的道,就是爲了這些狗屁世家的陰暗勾當,他們已經失去了一個至交好友。
“說來有些離奇,根本就是一個家族內部的爭權奪利。”
王飛虎一臉感慨的道:“崔家嫁過來的這個女人,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不然給吳小侄帶了綠帽子,還被人利用完之後殺掉,無論是手段,還是殘忍,都能在石家之中排的上名號。”
王飛虎說的這個吳小侄,就是跟在身後這位病懨懨的年輕人。
說起戴綠帽,這個年輕人的臉上一點變化都沒有,想來對於娶來的這個崔家女,也是一樣的無情。
若不是礙着崔家的身份,估計肯定不能同意這份婚娶。
“這次還是要感謝王大俠,給出的線索,若不然在下肯定是要蒙受不白之冤。”
吳家少主,上前一禮道。
接着又道:“我聽說王大俠不喜金銀,就是喜歡那些陳年舊事,我吳家也是好幾百年的世家,也是有些積累的。”
吳家少主的意思,讓王予眼前一亮,或許最隱祕的東西,這些世家也是知道一二,何不先從吳家開始?
只是可惜一開始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忘了向彭家提出這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