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江湖娛樂圈 >第四百二十八章玩女喪志
    穿過長廊,走進了一處林蔭小道。

    道旁有着參天大樹,枝葉繁茂,風過處,樹葉沙沙作響。

    偶爾有鳥兒從枝頭飛過,繞在林間鳴叫不停,繼而又遠走高飛。

    小道上也是做了文章,每一顆鋪路的石子都彷彿精心挑選過後,才鑲嵌在此處的,雙腳踩在上面,就像被丫鬟伺候着按摩腳丫子。

    舒服的很。

    枝葉之間露出的斑駁光點,隨着樹枝的晃動,在小徑上也在來回的變幻。

    走在旁邊的李成鳳悠閒的給王予述說着,沒一個能夠看到的風景。

    “那個地方叫做聽濤亭,聽得不是水中的波濤,而是前面那一片竹林林海的浪濤,只要風起的時候,總會有家族弟子去那個地方遊玩。

    哪怕是到現在都會有很多士子來此吟詩作對,更有不少名人提詩詞與其上。”

    王予遠遠看去,以竹林爲核心,四周環列建築,亭及依山欺負的長廊又利用了園外的水花,通過復廊上的漏窗滲透作用,溝通園子內外的山水,使得水面,池塘,假山,亭榭融爲了一體。

    “還有那個明道堂,看到了沒有?假山旁邊面闊三間的地方,那是前人取‘觀聽無邪,則道以明’的意思。”

    堂在假山,古木掩映下,屋宇宏暢,莊嚴肅穆。

    王予聽得入神,看得也入神。

    忽地,感覺到了什麼,左手反手向後拍出一掌,隨即又立刻縮回。

    身形前進三丈,突兀的一停立刻轉身。

    說來只在電光石火,做來卻似乎比這個更快。

    在李成鳳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王予已經和再次撲上來的那人交手了三四招。

    左手或指,或拳,隨後有變化爲掌。

    剎那之間,極快的變化,讓撲上來的人無論如何出招都是無功而返。

    聽不到兩人交手的劇烈波動,只能見到一道道殘影,飛快的出現,又飛快的消失不見。

    來去已經過了十三招,李成鳳纔想起制止。

    “壽倉長老,這是咱們李家的客人。”

    王予交手幾十招,也認出了這人是誰,正是那一次出現在破廟前的護道者。

    當時老人還住上了自己的馬車,切磋了一次武功,當然是只動嘴,沒有動手。

    他的小李飛刀,也是那個時候偷學而來的。

    李成鳳頓足哀聲,卻還是沒能阻止這一場比武較技。

    壽倉長老,雙掌翻飛,掌影快速的一個連着一個,卻都被王予用一隻手,不費吹灰之力的攔了下來。

    忽地壽倉長老收手後退一丈,面色複雜的道:“果真少年天才,是老夫上次看走眼了。”

    王予風輕雲淡的收手笑道:“老人家說笑了,人的一生怎麼可能被人看的穿,若都能一目瞭然,還需要奮鬥幹什麼?”

    壽倉長老木然而立,心裏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原本還可以在馬車內,指點武功的少年人,已經成長的比他高的太多了。

    這才幾年,彷彿就在昨日。

    今早閉關出來知道王予消息的時候,他還以爲是另一個同名同姓的人呢。

    壽倉長老黯然道:“你不用寬慰我這個老頭子,上一次在你那裏得了點好處,閉關了一段時間,自以爲進步已經很大了,卻發現努力很重要,天賦更加重要。”

    李成鳳站在道旁更是話都不敢插一句,能開口提醒已經是他最大的努力了。

    他想低調,想着老人能夠忘了他。

    誰知老人感慨了一句之後,立刻就罵道:“虧得老夫上次做你護道者,原以爲回來之後,能夠在武學上多下點功夫,看看你們幾個兄弟都成什麼樣子了?

    老大一天到晚的想着女人,老二也是廢在了女人手中,你剛剛慫恿着人家也去學你大哥養女人?是不是你也想養一個耍耍?”

    王予摸了摸鼻子,得了,人家老人教訓自家弟子,他可管不着。

    等到老人教訓的差不多了,李成鳳才擡起頭來。

    “要不我也給你老人家找一個嚐嚐鮮?咱們蘇州這一次可是來了不少俠女的,總有一位合乎你老的口味。”

    壽倉長老眼睛一瞪,眉毛一挑,揚手道:“我打死你個混賬玩意,老夫是那種人嗎?你就不能悄悄的給我送一個?”

    聽了前半句王予黑沒覺得什麼,而到了後半句,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掉。

    這個風氣似乎是家傳的,可不怪人家三兄弟在外面找女人。

    **

    聽濤亭。

    小館曲折,綠意四周,前後芭蕉掩映,竹柏交翠,風乍起,萬杆搖空,滴翠雲碧,沁人心扉。

    那些小館又叫“翠玲瓏”。

    李成鳳就在此地接待王予,和王予打了一架的壽倉長老,則圍着王予,問東問西。

    祈求能夠在得到一點機緣,讓他再來一場頓悟。

    “翠玲瓏”是一排沿着湖邊的建築。

    在他們歡飲的時候,旁邊的其他小館也沒有空着。

    託蘇州少男少女們比武奪名次的便利,來此賞景,做個雅客的人還不少。

    “要是公孫兄的妹妹,前來比武,肯定能夠拿到第一,就是不知道阿離哪去了好長時間都沒有見到她了。”

    隔壁傳來的語聲讓王予一怔,姓公孫,名離的女孩,似乎和他在靈鷲宮,睡過的一樣,就是不知是不是同一個人。

    “是啊,可惜了,我記得上次江州也是要弄這個新秀比武的,最後因爲某些事情沒有辦成。”

    說話的人,說着說着又回到了這一次的新秀比試上來了。

    “沈兄你是看好章少瑄,還是張晗絮?”

    其中一人問道。

    “你說的兩個我都不喜歡,我看中的只有謝懷玉。”

    叫沈兄的人,緩緩地道。

    “你膽子不小啊,謝家的人,也敢惦記,小心第二天起來就在糞坑睡着。”

    這人略微有些喫驚的道。

    “奇怪了,還有公孫兄懼怕的人,難道是在謝家的人手中吃了悶虧,漲了記性了?”

    另一人調笑的道。

    “姓柯的,被說風涼話,難道你就不怕人家的各個謝承峯?”

    叫公孫的人立刻不樂意的反擊道。

    “別別,我怕還不成嗎,誰讓人家的《清風十三式》練得出神入化呢,哎!你們說都是差不多一年出生的,爲何差距就這麼大呢?”

    姓柯的滿懷不忿的說着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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