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江湖娛樂圈 >第四百四十章不同父母,就有不同的幸福
    辛懷秀選擇中午快喫午飯的時候前來,也是有她的目的。

    今天的比武,她已經結束了。

    勉強算是能夠排到第二名,按理說以她的天賦和武功,已經在平民階層是最好的了。

    可人只要嘗試過第一,誰又能夠甘心屈居第二。

    於是找到李成龍軟磨硬泡之後,才知道找誰更能夠解決武學上的難題。

    她找的不是王予,因爲她知道沒有人會隨便把自己的武功交給別人。

    只是想通過王予,和李成鯤拉上關係。

    今天名次躥升最快的就是昨晚,待在李成鯤院子裏的張涵絮。

    所用出來的武功,和李家現存的都不一樣。

    就連李成龍看過比武之後,不住地讚歎,他二弟是個練武奇才。

    居然想的到這樣高妙的掌法。

    私下裏她也打聽過了這門掌法的名字,叫做《笑語巧還掌》。

    名字很文雅,招式銜接玄妙,一環套着一環,只要對手的內力不是很大,絕對能夠繼續用下去。

    反正她是不知道如何去破解。

    辛懷秀和三女有說有笑,互相閒聊了一會。

    忽然道:“你們今天沒有起看比武,可能不知道公孫家的人也沒有參加比試。”

    幾人一點都不意外,在她們被人掠走的時候,可是看到公孫明受傷倒地的。

    “這麼說,我弟弟今天應該能夠上升一個名次了。”

    蔡文墨突地說道。

    能夠不需要和世家子弟爭鬥,想來都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你是說蔡文華?他今天落敗了,下午還有一場,不過也挺危險的。”

    李添香插嘴道。

    對於這個韌性十足,悟性很好的少年,她可是給投了不少的銀兩。

    前幾次賺的盆滿鉢滿,這一次就輸了個精光。

    估計外面因此而破產的人,會有很多。

    聽到危險,蔡文墨就有些坐不住了。

    急切的問道:“到底誰怎麼回事?難道他受傷了?還傷的很重?”

    辛懷秀道:“他今天對戰的是沈家的人,差距有些大,還死撐不退,最後到了形成了比拼內力。”

    說到這裏,蔡文墨已經能夠感受到其中的兇險了。

    練武之人,比試到這種程度,就是在壓榨自己的潛力,贏了還好說,輸了絕對會一蹶不振。

    而她的弟弟現在已經是後者。

    **

    窗外陽光明媚。

    早上的比武已經結束了。

    蔡文華蒼白的臉,倔強的嘴,不但沒有一句話出口,更沒有多餘的表情。

    他的體內內傷很嚴重,這個時候需要的是休養,還有大量的藥物來調理。

    可他的家族是個小家族,以前在他連續勝利的時候,賺了許多銀兩,他卻沒有得到一文錢。

    若是能夠花銀子購買藥物的話,這幾天他的內力提升應該會有大幅度上漲。

    今日對戰沈家的人,也不一定會輸。

    可惜的是,家族的人窮怕了,眼中只能見到銀子,那管別人的付出。

    這次他的落敗,家裏一些人的銀子全部輸了個精光。

    現在耳邊還有一些親戚哭的喊孃的咒罵着他。

    聽其中的意思,也能夠明白,就是有些人不甘心只賺個小錢,不知哪裏借貸了一大批的銀子。

    只一次不但輸得一塌糊塗,還要背上鉅額的債務。

    蔡文華是個小孩子,可也不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了。

    賺錢的時候,一個個看不起她們家,嘴裏不屑,還要希望他能夠贏下來。

    輸錢的時候,眼中兇狠的恨不得把他喫進肚子裏去。

    “書香門第?呵呵”

    蔡文華喃喃自語道,這個可是和書上說的一點都不一樣。

    說好的文人風骨呢?

    說好的金銀如糞土呢?

    說好的兄友弟恭呢?

    說好的······

    蔡文華已經放棄了下午的比試,現在內傷嚴重,缺少療傷的丹藥和環境,哪有可能贏下下午的名次。

    弄不好連他自己的性命都要丟在擂臺上。

    小小年紀,卻在想着老成持重的方案。

    然而若是遇到了豬隊友,那可能讓他輕鬆的了。

    不知外面談論的是些什麼,突然就談崩了,然後烏央烏央的一羣就闖了進來。

    蔡文華從來都沒有想過,最先落井下石的竟然是他的父母。

    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在旁人面前丟人了。

    “你看看你,一天天的沒一點出息,讓你好好的讀書,你偏要練武,現在可好,丟人都丟到全州人面前了。”

    蔡父黑着一張老臉,唾沫星亂濺,一通惱火的亂罵。

    讓跟進來的這些人,更加的氣焰囂張。

    蔡文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父親,就是往日最爲疼愛他的父親。

    旁人的辱罵他都不在乎,可自己的父親,在他奪得名次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那時候還說,不愧是我們蔡家的麒麟子,往後蔡家光宗耀祖,就要靠你了。

    那時的父親滿面紅光,精神煥發,就連喫飯都比平時多吃了一碗。

    正陷入絕望的時候,只聽到隔壁一聲厲喝。

    “白小婕是我的女兒,她比不比武都是她的事,關你們屁事。”

    聽聲音是白小婕的父親在說話。

    準確的是在大聲的罵。

    “既然是你的女兒,那就更好說了,咱們可是都信任你女兒,全壓的是白小婕勝,這次她不出場不塞,我們可是輸了不少銀子。”

    “對,你只要賠了銀子,咱們就還是親戚。”

    “放你孃的皮,押注是你們自己押的,關我女兒什麼事,你們贏錢了,也沒見給我們家多添一粒米。”

    白父怒聲更大,毫不客氣的撕開了這些人的嘴臉。

    不知爲何蔡文華亭子啊耳中心裏卻有些羨慕,又有些快意。

    羨慕別人有個好父親,快意能夠肆無忌憚的把這些只進不出的親戚罵的血血噴狗頭。

    任何人就是沒法子去相比。

    一個所謂的書香門第,詩書傳家,還不如人家開武館的。

    立刻圍在蔡文華身邊的那些親戚們就啞火了,就連蔡父都有了一些尷尬。

    只是在利益和所爲的讀書人臉面之間選擇。

    寂靜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該爭取,該鬧騰的還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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