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劍落下的時候,右手握劍的手也被斬了下來。
“在紫竹林我是喫過虧的,你說的那一招落日熔金可是打的我半死,在劍宗我也喫過虧,不過身在他鄉,我武功未曾登上巔峯,也就忍了,只是暗中教了一個徒弟,等着他武功大成之後,能夠上劍宗給我出口氣。
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的跑過來,送到我的嘴邊。”
王予承認自己的大度,那是因爲實力太小,也承認自己的小心眼,很記仇。
只不過是實力到了可以拿回自己曾經失去的東西了。
哪有一笑泯恩仇,想的太多太好,那可不成。
最後的一劍映入眼簾的時候,譚旭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玩完的。
人家就沒想過要妥協。
只是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把江湖事,當成了生意來做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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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在遙遠的青州,任家的祠堂裏。
一柄懸掛着古樸長劍黯淡了下來,一聲不甘的劍鳴想起,又立刻低落,直至消失的聽不可聞。
一直守着祠堂的族老擡頭看去。
本來早就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忽然就有了震驚,不可置信,恐懼等等所有的負面情緒,融合在了一起。
一時間整個家族的重要成員都被招了回來,商量着太上長老爲何快要死去的事情。
只因他們不相信臺上長老真的會死。
只是查找來去,又一次找上了劍宗,最後一次出門就是應邀劍宗的人出去的。
恍惚間所有人,又想到了幾百年前,任家最艱難的歲月。
那時就是被劍宗的人給坑慘了,要不是連着幾代人,都出了不少的高手,現在還有沒有任家都是兩回事。
以前的仇恨,和現在模糊的線索指引,讓任家又一次開始針對劍宗了。
可愁怨這種事情,是可以越積累越多的。
在譚家還不知道的情況下,不知不覺得又要走上曾經厲家的路子了。
也只是錯前錯後,同一天的時間,譚家的祠堂中和劍宗的劍閣內同時出現了劍上神意的消亡。
這對於譚家是個大事情,對於整個劍宗來說更是一大損失。
合鼎境之上,又不是大白菜,說有就有的。
然而查找了好一會,才發覺都是和劍宗齊名的謝家有關。
於是一個難題就擺在了身前,是和謝家交涉,還是偃旗息鼓,算成是譚家自己的私自行動。
然後讓譚家人自己去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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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的已經很遠的謝半旬,找了一處看起來還算乾燥的山洞躲在了裏面開始療傷。
這一次不但踢到了鐵板,虧本了。
更加樹立了一個敵人。
“哎,自大和自負,真的能夠讓一件好事變成一件壞事。”
謝半旬嘀咕了一聲,就趕緊開始療傷。
萬一自己還沒有恢復,而他的敵人已經完全好了,悲劇的就是他了。
而且應該是近幾百年來,第一個合鼎境之上的高手,被一個低於此等境界的人弄死的事實。
另一邊的林晚秋,回到了家中,就開始閉門謝客,夯實根基,恢復修爲。
免得在因爲自己嘚瑟,被人找上門來拼個你死我活。
畢竟這次實在是兇險,誰能想到,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就能惹到這麼大的麻煩。
到底哪裏出了問題,他到現在還沒有弄懂。
想着下一次出關之後,好好的整頓一下自己的家族,別是自己的族人給自己惹出的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