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江湖娛樂圈 >第五百六十四章真相(二)
    見到了枯木,枯木已經看不透王予的虛實了。

    其實早在王予晉升到合鼎境的時候,枯木就已經失去了對王予的判斷。

    他的境界掉的厲害。

    《道心種魔》是一種很厲害的武功,可也正因爲厲害,其中的弊端也很明確。

    到現在,林晚秋越是進步的快,枯木的修爲也就掉的越快。

    其中的因果關係,王予已經看的明白,卻也沒想着出手干預,那是枯木自找的,也是林晚秋自己爭取來的造化。

    若是江湖上有一個主角的話,王予相信一定是林晚秋。

    一個人意志的強大的話,有時候是可以破解一切難題的。

    兩人坐在一起喝了幾壺酒,除了幾桌菜,閒扯了一些江湖見聞,然後雙方纔說出告辭的話。

    本來王予還以爲自己纔是林晚秋之前墊刀的那個人,不然爲何會有一場張家人的圍攻差點身死他鄉。

    可再次見到枯木的本人,才知道當時的枯木,是真的對他深處了援助之手,也不知是什麼原因。

    不過就爲這個,他也要回報一二。

    枯木在王予走後,一張樹皮一樣的老臉,並不如當着王予的面那樣的灑脫。

    他知道自己的功法一定出大問題,卻沒辦法前去向林晚秋說個明白,這已經是他的心魔,他再也打不過的心魔。

    回到了住處。

    城外的一座莊園,又不知是忽悠的誰家子弟,居然給他安排的是最好的房間,此後他的也是整個莊園內最漂亮,最懂事的丫鬟。

    在他回到屋內之後,就開始思索着,在和人身上再次種下魔種,一次來延緩自己境界的掉落。

    他也有過想要更換內功心法,可到哪去找這種能夠和《道心種魔》齊名的武功?

    江湖上是有這些絕學,可以他的壞名聲,是能夠混的進去的?

    想到心煩意亂的時候,就開始在書架上找一些曾經不屑一顧的經文讀讀。

    忽然他發覺自己的山上好像多了一個東西。

    瞬間就驚出了一身冷汗,他今天只見過王予,能夠在他身上放置東西,也就能夠瞬間去走他的性命。

    對於自己的寶貴性命來說,可是一個巨大的驚嚇。

    隨即在身上摸索了一遍,拿出了一本經書。

    “好小子,居然這麼戲弄你老人家我,當年我送你一本《七情六慾十三譜》,今天你就還我一本同樣的祕籍?”

    枯木瞧着封面上《七情六慾十三譜》七個大字,沉吟了半響才遲疑着打開。

    畢竟是把一個大宗門分成了兩個二流門派的祕籍,他以前也研讀過,對於《道心種魔》也有着輔助的作用。

    再次打開之後,卻發現祕籍裏面根本就不是什麼《七情六慾十三譜》,而是一本《金蟬經》。

    這可是佛門的一本很走極端的經文。

    處處就是再說躲災,躲難,躲一切能夠傷害到自己的危險。

    反正用街頭巷尾的那些打架鬥毆的閒漢來說,就是個“慫”,不用多加解釋。

    枯木鬧不明白爲何王予會送給他這本經書,然而仔細的看下去,才能夠發現,在中間的幾頁經文上,都注有一些註釋。

    說是註釋,其實一片深奧高明的內功心法。

    枯木越是研讀,越是心驚,似乎他的《道心種魔》也無出其左右。

    一夜挑燈夜讀,總算讀到了最後。

    “《九陽神功》?”

    枯木一陣疑惑,若不是最後寫有王予的名字,和註釋的名稱,他都世上還有《九陽神功》這種絕學。

    “就是不知道和《九陰真經》是不是一套,只上面也沒有說是有什麼關係。”

    枯木此時連自語都不敢了,他太明白一本武學祕籍意味着什麼。

    很多年前,流傳出去的《九陰真經》都不知在金州死了多少人,最後才平息下去。

    他可不想成爲沈家小子那種給人搬運祕籍的小天才。

    只是一想道當年自己到底錯過了什麼,就是一陣後悔,當時那本祕籍離他不遠,只是自己有了《道心種魔》,自認爲已經不需要《九陰真經》了,才輕輕地放過。

    如今不知那本經書落在誰得手中,只知道九陽已經這麼厲害了,九陰應該也不會差多少。

    王予自是把這些看在眼底。

    通過了種種的分析,他會知道,此後在江湖上又會弄出一翻風波,不過那已經是許多年之後的事情了。

    別過了枯木,就見到了林晚秋。

    不可知之地的林晚秋,突然看到王予出現在他的面前,喫驚不小。

    只有親自嘗試過,才能夠明白一路上的難獸有多麼難纏。

    那就不是一個人能夠對付的了得。

    這許多年來,他自己的武功突飛猛進,對於整個不可知之地也有了深刻的認識。

    自家的小孩子已經長大成人了,林家的產業也已經不去要他去照顧。

    就算沒有了豐縣的一些特產恭迎,林家依然是蒸蒸日上。

    可惜的是鄭珊終究沒有熬住歲月的侵蝕,早早地離開了他,而一身幾乎毫無簽過的就待在了不可知之地,很少回去。

    對於江湖上的事情,也多了一些漠不關心,這也是許多合鼎境之上的心態。

    漫長的歲月,足夠讓人把最真摯的感情深埋在心底,在也不會表露絲毫。

    “你怎麼來的?”

    “就這麼來的。”

    林晚秋忽然發現自己問了一句廢話,在許多年前,他就已經知道王予是從西漠,一個人殺到豐縣那塊地上的。

    對於王予的武功他真的很佩服,即便是這麼多年的追趕,也依舊看不到前面的身影。

    原來還可以是不想上下,前追後趕,錯差不遠。

    如今再次見面,林晚秋已經在王予的餓身上,肯不到一點練武的痕跡了。

    返璞歸真已經不足以形容王予的深淺。

    沉默良久,林晚秋纔開口道:“蘭越已經去了,現在接替他的是另一個蘭越。”

    林晚秋繞口令似得說話,王予還是聽得明白,就是說蘭越只是一個稱號,只要是後來的繼承者,都會去繼承。

    “我知道。”

    王予對於外面和不可知之地的所有事情,都彷彿掌上觀文,此時說出來,讓林晚秋更加驚訝。

    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遲疑的問道:“是不是武功練到了最高深的地步,都能觀察到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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