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大夫,今天來的這麼早啊!”
此時,一名鶴髮童顏的老者笑呵呵的往齊衡走來。
“是啊,半年才舉行一次的活動,當然要早點來。”齊衡也笑着打招呼。
“葉長風,這是聚善堂的掌櫃,唐大夫。”
齊衡和唐大夫打完招呼後,對葉長風介紹道。
“你好,我是京藥館的葉長風。”
葉長風對唐大夫說道。
“京藥館?”
聽到葉長風自報家門後,唐大夫的臉色有點古怪。
這個京藥館的人,怎麼來了?
“怎麼了?”
葉長風笑呵呵的問道。
看來自己在京都這邊的風評不太好啊,這個唐大夫好像不怎麼搭理自己。
“沒事,沒事。”
唐大夫乾笑一聲,當着齊衡的面,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齊衡當然看出來唐大夫的意思,就是因爲葉長風砸了敬一堂的場子之後,京都很多的醫館都知道了葉長風的名字。
當然,這可不是好評,而是對葉長風有所防備。
讓唐大夫驚訝的是,爲什麼齊衡會和京藥館的葉長風一起來?而且看兩人的關係也不錯。
“呵呵,來了就是客人。葉長風醫生在京都開設醫館,也算是同行了。”唐大夫笑呵呵的說道。
“你可別小看葉長風啊,他的醫術完全在我之上。”齊衡對唐大夫說道。
“哦?”
唐大夫驚訝的看了葉長風一眼。
沒想到齊衡會對葉長風有這樣的評價。
“真的,葉長風的醫術確實在我們煜和堂的醫術之上。”徐家浜也對唐大夫說道。
“真是如此?”
如果只有齊衡這麼說,唐大夫可以認爲他是在客氣。
但是看徐家浜都這麼說了,事情貌似就不一樣了。
莫非這個京藥館的葉長風,真的有如此高超的醫術,讓煜和堂的醫生都心服口服?
“當然是真的。”
徐家浜見唐大夫居然不相信,忍不住說道:“他的醫術,絕對在我們這些人之上。”
“我知道了。”
唐大夫苦笑一聲,算是信了徐家浜的話。
“如果葉醫生真的有你們說的那麼厲害的醫術,他來到這次的醫術研討,也是合情合理。”唐大夫說道。
“那是自然。”
齊衡和徐家浜微微一笑,只要別人能承認葉長風的醫術就行。
“不過我說,葉醫生,你砸其他醫館場子的事情,還不太好解決啊。”
唐大夫以爲葉長風來參加這次的醫術研討,是想借這次機會,對招惹過的醫館道歉的。
“那件事情,不用放在心上。”葉長風淡淡的說道。
他總共就砸了兩個地方的場子,一個是敬一堂,另一個就是煜和堂了。
煜和堂的事情不重要了,反正已經和解了。
除此之外,就剩下了一個敬一堂。
敬一堂這個醫館,葉長風還真是沒放在心上。
尤其是陳興這個傢伙,葉長風更是看到就感覺厭煩。
“這個……”
唐大夫欲言又止。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也太猖狂了一點吧?
“哈哈……這個事情咱們以後再說怎樣?”
齊衡乾笑一聲說道。
他知道葉長風的脾氣,對於這些事情,葉長風壓根就不會往心裏去。
醫術這麼好的人,自然也會有一些傲氣。
這一點上,齊衡是能夠接受的。
徐家浜也在旁邊打着哈哈:“對,這個事情也不重要。”
唐大夫不知道說什麼了,無奈的搖搖頭。
齊衡畢竟是京都有名的老醫師,除了唐醫生過來打招呼外,也有很多的醫生過來和齊衡問好。
在談話的過程中,他們也認識了葉長風。
不過他們對於葉長風這個人,在心裏的評價不太好。
就是因爲他以前砸人家醫館場子的事,他們此時連話都不想說。
也不知道齊衡是怎麼想的,怎麼和這麼猖狂的年輕人混在一起。
“距離醫術研討開始,還剩下一個小時。”徐家浜看了眼時間,對葉長風說道。
正常開始的時間,是早上九點,不過他們來的比較早。
“沒事,我們等等就行了。”葉長風淡淡的說道。
眼前這些醫生,對他的態度怎樣,葉長風的心裏很清楚。
不過葉長風並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心裏去。
他們就算是看自己不順眼,又能怎樣?
“齊大夫,你來了!”
忽然,葉長風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順着聲音看去,這個人就是敬一堂的掌櫃金子平。
在他的身後,站着的也是敬一堂的醫生陳興。
兩人笑呵呵的往齊衡走來,可是當他們看到齊衡身後的葉長風時,不由的臉色一變。
這個人,怎麼也來了?
雖然這次的醫術研討不是敬一堂主持的,但是卻是在他們的地盤上舉行的。
看到葉長風也來到這裏,兩人的臉色很難看。
尤其是陳興,經過了上次的事情後,簡直要和葉長風成爲仇人了。
“金大夫。”
齊衡看到了金子平,又注意到了他的眼神,頓時知曉了他的想法。
笑呵呵的走上前,對金子平說道:”金大夫,這是葉長風,葉醫生。”
“我認識。”
金子平尷尬的一笑,對齊衡說道:“上次他來我們敬一堂的時候,我們已經認識了。”
齊衡也很是尷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說。
還是旁邊的徐家浜反應快,對金子平說道:“那次的事情都過去了,不如就算了如何?”
“你說算了就算了?”
陳興纔是和葉長風有大仇的人,聽到徐家浜這麼說,頓時皺起眉頭問道:“他砸了你們的場子嗎?爲什麼讓我們原諒他?”
“陳興!”
金子平趕緊讓陳興閉嘴,然後對徐家浜乾笑道:“上次也是我們敬一堂醫術不精,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老夫沒有怪罪他的意思。”
金子平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對很多的事情都看得很淡。
上次也是因爲他們的敬一堂沒有醫治好那個病人,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雖然也算是葉長風找他們敬一堂的麻煩,但事情過去了好幾天,金子平也沒有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