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一遍,如果不讓我治療的話,女孩性命難保!”葉長風嚴肅道。
“你胡說一句試試,信不信我對你不客氣!”
女孩父親寒着臉道。
葉長風冷笑道:“我實話實說,如果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你女兒出現了意外,小心白髮人送黑髮人。”
“孩她爸,如果他說是的真的,就讓她試着治治吧。”女孩母親六神無主道。
她絕對不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女兒丟掉小命。
“如果你能治好我女兒的病,我南陵蘇家定有厚報。”蘇文山對葉長風道。
“南陵蘇家?沒聽說過,不過那個中醫,你隨身帶着銀針嗎?”葉長風對這名中醫問道。
“帶了。”
他將腰間的一個盒子拿出來,交到葉長風的手裏。
葉長風一邊查看盒子裏的銀針,一邊對蘇文山問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仇家,或者女孩亂吃了什麼藥物?”
蘇家在南陵是數一數二的家族,沒有任何人敢與蘇家爲敵,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就怕有小人在背後算計。
“那些仇家我一時想不起來了,關於藥物的話,我女兒在剛來京都的時候夜裏失眠,我就去醫院給她買了點安定藥。”蘇文山說道。
“那麼問題就出在這裏了。”葉長風皺眉道:“你在買安定藥的時候,沒說你女兒有心臟之類的疾病嗎?”
聽完葉長風的話,蘇文山頓時臉色蒼白。
當時急着買藥,哪裏還會記得告訴醫生這件事。
看到蘇文山的表情,葉長風搖頭道:“你還真是大意,安定藥對呼吸中樞具有抑制作用,就算只有肺心病人就算只使用常人能耐受的小劑量安定藥,也會使呼吸更趨衰竭,甚至造成呼吸停止。”
“你女兒的病情發作,就是因爲亂服用你買的安定藥造成的!”
“求求你救下我的女兒吧,無論你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盡可能的滿足。”蘇文山對葉長風哀求道。
現在,他是完全相信葉長風了。
葉長風既然能夠看出來蘇梅的病因,那就一定有救治的方法。
葉長風手中捏着幾根銀針,對蘇文山說道:“把你女兒扶起來,背對着我。”
“你要隔衣施針?一旦刺錯了穴位,她難保性命!”
看到葉長風的目光一直注視着蘇梅的後背,那名中醫忍不住喊道。
在光天化日下,自然不能將蘇梅的衣服褪掉,可隔衣施針這樣的方法,就連他的師父也不敢輕易施展。
蘇文山在聽到那名中醫的話也不由一怔,臉上呈現出猶豫之色。
蘇文山的表情葉長風看在眼裏,對蘇文山道:“隔衣施針雖然有風險,但我有十足的把握把她治好。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話,可以等救護車來了後把她送到醫院。”
“你治吧,我相信你。”
蘇文山彷彿做了很大的決定,對葉長風堅定道。
此時蘇梅的情況不容樂觀,不知救護車何時才能趕到。
“梅梅,無論能不能救好你,這都是命啊……”蘇文山低頭小聲道。
蘇梅的急性肺心病,和蘇文山的過失有密切的關係。
如果蘇梅因爲此事出了意外,相信蘇文山此生都會在懊悔中度過。
“把她扶好,我要施針了。”
葉長風深吸一口氣,將銀針先後刺入了蘇梅的肺腧,膻中,關元穴等穴位,然後緩緩將銀針捻動。
沒過多久,蘇梅便睜開了眼睛,不過看蘇梅的樣子好像不記得暈倒前的事情了,對蘇文山問道:“爸爸我剛纔怎麼了?”
“梅梅,你沒事就好。”
蘇文山看到女兒睜開眼睛,算是鬆了口氣。
隨後蘇文山對葉長風說道:“謝謝你把我女兒救醒,這筆報酬拜託不要嫌棄。”
蘇文山立刻唰唰寫下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遞給葉長風。
“舉手之勞而已,不用給錢。”葉長風拒絕道。
葉長風不缺錢,也不打算收取任何的金錢。反正對葉長風來說,也沒有耗費多少時間。
“不知道*怎麼稱呼,住在哪裏?我改天親自登門拜訪。”
葉長風怎麼都沒收錢,蘇文山也沒有辦法,把支票收了回去。
“我叫葉長風,在騰飛公司上班,登門拜訪就不必了,還是先把你女兒痊癒之後再說吧。”葉長風說道。
“那留一個聯繫方式吧,以後有事的話常聯繫。”蘇文山說道。
這個問題,葉長風也不好意思再拒絕了,只好和蘇文山互相留下了聯繫電話。
而在這個時候,一直旁觀的那名中醫開口道:“剛纔撥打的急救電話,可能就是最近的新城醫院的救護車,正好我也是新城醫院中醫科的,雖然我的醫術不行,可我老師李榮發可是被稱爲神醫,說不定他能將您女兒的病根根除。”
“真的?”蘇文山半信半疑的問道。
這個中醫剛纔一點忙都沒有幫上,也不知道他的師父是否真有本事。
聽到蘇文山的話,這名中醫顯得有點尷尬,誰讓自己剛纔一點忙都沒幫到呢,現在說出來這些話,對方都開始質疑他了。
但是他很快就開口道:“相信我沒錯,你在整個京都的醫學界打聽一下,有誰不知道我的老師李榮發?我是他的徒弟之一,我叫做許亮。”
葉長風本想說,他們可以來自己的協和醫院治療。
但是許亮都說了這麼多,葉長風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那行,我記住了,等救護車來到後,我們去了新城醫院再說。”蘇文山說道。
看許亮這麼有自信,蘇文山決定試試,畢竟自己的女兒的心臟病可能還在潛伏期,越早根治越好。
“那你們先忙吧,我要走了,有事的話再和我聯繫。”葉長風說道。
“沒問題,您慢走。”蘇文山客氣道。
葉長風和肖懷晴離開了這裏,肖懷晴在路上不禁對葉長風問道:“我怎麼沒看出來,你的醫術還挺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