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是劉勝男在等着他,看着那一盞專門爲他而亮的燈,夜鷹的心裏又是一陣踏實和溫暖。
一切喧囂終於結束了,他們可以好好過日子了。
走到房間門口,夜鷹輕輕推開了房門。
劉勝男坐在牀邊的輪椅上,但卻已經睡着了。
還有劉勝男那副睡姿,夜鷹覺得又憐愛又心疼。
他走過去將劉勝男抱起來,試圖把她放在牀上,讓她繼續睡。
儘管他再小心,還是把劉勝男給吵醒了。
“你回來了,太好了,你沒受傷吧?”劉勝男問道。
她一直都很擔心夜鷹,但因爲前一晚他就因爲擔心夜鷹一宿沒睡,所以剛纔撐不住了,直接睡了過去。
見劉勝男這樣關心他,夜鷹心裏又是一暖,他將劉勝男放在牀上。
“我能有什麼事呢,你在家等着我,就算排除萬難我也要回來,放心吧。”夜鷹盯着劉勝男的臉,情不自禁的又吻了下去。
兩個人都沉醉其中。
當晚他們兩個就買了目的地的票,準備後天一早就出發。
而剩下的這一天,他們打算好好在魔都遊玩一圈。
魔都還是挺大的,除了上次夜鷹帶着劉勝男逛了那麼一圈之外,劉勝男根本沒有在魔都玩兒過。
爲了滿足劉勝男這個願望,夜鷹特意抽出一天的時間來再帶她到處走走。
第2天一早夜鷹的死訊被傳了出來,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各行各界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都覺得無比震驚。
甚至有很多人想要暗地裏調查這件事是真是假,但夜鷹的組織做得很嚴謹,還替葉楊曉娜莉去跟他身材外形都差不多的男屍來頂替夜鷹。
不過和之前不同的是,今天劉勝權要忙工作,而袁飛一聽劉勝權不去也不願意去當電燈泡。
所以這次出行是夜鷹和劉勝男單獨的約會,兩個人都玩的很開心。
他們也是頭一次和異性以男女朋友的關係出來玩兒的。
臨行的前一天晚上,袁飛替劉勝男檢查了一下腿部。
“你的腿癒合的還不錯,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了,不過還是不能用力,你現在應該可以站立起來了吧?”袁飛問道。
劉勝男點了點頭,在袁飛幫他拆掉石膏之後,她撐着輪椅站了起來。
“你可以走動走動試一下。”袁飛說。
夜鷹小心翼翼的看着劉勝男,生怕她一不小心跌倒了。
“疼不疼啊?要是疼的話你就說啊,可別逞強,這個腿又不是多着急好,明天我可以推着你走啊!你要是因爲逞強反而可能讓腿更嚴重呢。”
夜鷹知道劉勝男是逞強的性格,連忙在一旁提醒道。
“哎喲,你給你好哥們頭磕成那樣都沒見你關心一句,現在看劉勝男走兩步道可給你給心疼完了是吧?”
“哎,夜鷹,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這樣重色輕友的人啊?我一直以爲你都是把兄弟如手足當成自己的原則呢,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原來在你那劉勝男是手足,而我這個兄弟就跟衣服一樣是吧?”袁飛在一旁陰陽怪氣的嘲諷道。
“我呸,你可真夠不要臉的!早知道我就在你走之前狠狠訛你一頓呢,你小子是特意趁你即將要走,我沒機會訛你,所以才這麼暴露本性的吧?!”袁飛瞪着眼睛吐槽道。
夜鷹那邊根本就沒聽他說話。
夜鷹正在慶祝,劉勝男的腿已經基本痊癒了,起碼劉勝男現在可以自己行走了,雖然走得比較喫力。
爲了讓劉勝男走的方便些,袁飛又送了劉勝男一對柺杖。
雖然拿着柺杖劉勝男覺得怪怪的,但還是接受了。
她要是不拿着的話,自己走那麼遠的路根本是不行的。
原本夜鷹還打算推着輪椅帶她走,但是劉勝男堅決不同意,她覺得這樣太引人注目了,而且也太不好了,不方便。
這樣一來兩個人可以算是整裝待發,可以明天順利出行了。
當天晚上兩個人硬是激動的一夜都沒睡着,開始憧憬到了那個小城市之後的事情。
當然,雖然他們兩個沒睡覺,卻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夜鷹知道劉勝男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他們倆纔在一起幾天的時間,他是不會來碰劉勝男的。
不過劉勝男的心裏倒是有一些疑問。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夜鷹剛剛親吻過劉勝男,劉勝男突然問道。
“什麼問題?”夜鷹的聲音顯得有些急促。
“爲什麼你每次都沒有對我做什麼啊……”這句話有些羞於啓齒,但劉勝男還是問了出來,因爲她實在是太好奇了。
“啊。”這話一出來直接把夜鷹給問懵了:“我不是答應過劉勝權嗎?要尊重你,不能對你做出格的事情,不然的話也太……不好了吧。”
夜鷹吞吞吐吐的回答道。
“真是這樣嗎?”
“真的,這事我騙你幹嘛?”
“那我問你,你沒這麼做是沒這麼做,但你心裏一點都不想嗎?你就……就沒什麼感覺嗎?”劉勝男紅着臉問道。
“啊?感覺啊,感覺那肯定是有的啊,我剛纔就……”夜鷹欲言又止,他不大好意思說出口。
“真的嗎?那你是怎麼忍得住的?你以前不是和很多人都……”
“對呀,是啊,沒錯啊,但是……哎呀,反正我不是答應過劉勝權嗎,不能輕易對你做什麼,所以我……我就沒有。”夜鷹不知道劉勝男抽什麼風,一直在逼問他這種問題。
“是嗎?那你覺得我吸引你嗎?”劉勝男還是有些懷疑。
她雖然強勢,但一直都不是一個很自信的人,和夜鷹在一起住了這麼多晚,夜鷹對她沒有任何圖謀不軌的意思,這也讓她感覺是不是自己沒有魅力才導致這個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