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太子的掌心嬌 >第21章 第 21 章
    《太子的掌心嬌》

    慶春心尖兒一顫兒,自是想到了什麼,臉不由更紅了,忙就把頭轉了個方向。

    卻,一下就被太叔思尉單手扳回來,接着,一片溫暖覆蓋而上。

    脣瓣淺淺的附上,從淡淡的餘溫到火熱的熾烈。

    不過一瞬間,卻又好像很久遠,明明他在眼前,慶春卻覺得自己整個人好似在往無底的深淵下墜入。

    他俊朗的臉龐在她的眼前放大,閉着眼睛,她能看見他比女子還長的睫毛直直的覆蓋而下,一縷清香無緣無故的飄來,是院兒中的紫薇花。

    慶春終於反應過來,雙手抵在太叔思尉的胸前,儘管渾身已經燥熱難堪,可咬着牙道:“太子……不可……”

    “有何不可?”太叔思尉的聲音延壓着一股慾望的憤,可面對慶春,仍是耐着性子,輕輕兒的說道:“不怕,我們做我們的,有誰敢打擾?”說着,改變方向一口咬住慶春的耳垂,輕輕兒的撕扯,嘴裏呢喃道:“春兒,知道嗎,這幾天,我好想你……”

    情人間最溫情不過的話語,都只不過想你二字,慶春還能如何?

    早已在太叔思尉說出我們做我們的的時候,就已淪陷。

    他說的是我們,不是本宮和愛妃,這一刻,只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

    慶春閉上眼,任由疾風驟雨來洗刷,朱脣親啓:“春兒,也好想你……”

    竹枝等人早已在兩個人抱在一起時,便捂着眼睛悄悄兒的退了出去,並帶上了房門,只餘一扇對着院兒外紫薇花樹的窗戶未曾關閉。

    嘴裏說着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不知不覺,太叔思尉已經糾纏着慶春到了鋪滿了絲綢錦榻的木牀之上,柔軟帶着一絲微涼傳來,慶春目眩迷離的神智稍微拉回一點兒。

    待想說話,太叔思尉一口淹沒她盡數的話語進了肚中。

    水深火熱,欲掙不止。

    慶春突然翻身而起,把太叔思尉搞的一愣。

    太叔思尉不明白慶春這是在做什麼,雙眼被未退去的情致烘的紅紅的,看起來卻更有一番妖媚的滋味兒。

    太叔思尉不解:“春兒,怎麼了?”

    慶春神神祕祕的對着太叔思尉一笑:“你馬上就知道了。”說着,把太叔思尉輕輕兒一推,倒在牀上,自己卻是揹着太叔思尉,小心翼翼的坐在下去,雙腿緊緊地的夾住太叔思尉的腳。

    太叔思尉雖然想問她這是爲何,可慶春如此坐在他身上,緊緻着實讓他按捺不住。

    也不管那麼多,自己繼續了起來,可沒一會兒,卻發現,兩人的肌膚之間的摩擦,就好似是最激情的碰撞一般,是那麼的貼合。

    而一擡眼,便是慶春光滑的美背。

    就是這種感覺……

    太叔思尉感覺自己好似要被吸了進去……

    窗外月夜清華灑下,紫薇花盛放搖擺,涼涼清風相送,花香四溢滿方。

    一切安靜美好。

    屋內紅暖帳暖,燈影灼灼,唯有影兒三倆兒。

    輕笑聲,話長短。

    慕容雪坐在軟塌上,半側着身子,手撐在矮几上揉着額頭。

    沉魚把手中的靜心香點好後,又重新奉了上去:“娘娘,香好了。”

    慕容雪不過聞了一下,便幽幽的嘆了口氣:“香好了又如何?人又沒在,不過是空的罷了。”

    沉魚落雁一聽,自然知道是慕容雪所說指的是誰,當下不敢隨口接話了。

    慕容雪掃了兩人一眼,便問道:“罷了,今兒殿下是哪個貴人伺候的?可曾記了號?”

    落雁忙回道:“回娘娘,今兒殿下去了北殿“紫薇閣”的慶淑女哪兒,號子已經記上了。”

    慕容雪一聽,揉着額頭的手微頓,睜開眼,哦了一聲,斜眼一瞧,輕聲呢喃:“北殿:“紫薇閣”?慶淑女……”

    這般的說着,沉魚落雁越發的不懂的太子妃的態度,一時揣揣,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兩人不知所措間,慕容雪停下口中話語,端正身子,看了兩人一眼,淡淡道:“本宮知道了,乏了,你們下去罷。”

    沉魚落雁聽罷,心底兒鬆了口氣兒,忙應了聲是,退了出去。

    慕容雪的眼睛便一直緊緊地盯着前方,不對勁兒!

    小說中,慶春可沒有住過北殿“紫薇閣”,難道,是因爲自己穿越過來,所造成的連鎖蝴蝶效應?

    那如果這樣的話,在這個世界,還會不會有其他可能會跟書中情節不吻合的地方?

    慕容雪這般一想,心就提了起來,忙就把她穿越過來,這幾年所發生的事,和前世她所看的那本書的情節,一一對比了一番,可一直到目前爲止,差不多都是一模一樣的。

    可是爲什麼,慶春……

    卻有幾許變數呢?

    難不成,是因爲慶春有了新的設定……?

    慕容雪的眼神陡然凌厲如刀,不行,在這個世界,這本小說,她必須、一定、絕對是主角,慶春就算有小許變動,那也絕不可能會改變這些!

    慶春,慶春,看來,你倒真是有幾分本事了,如此三番五次的,都能很好的挑起本宮的憤怒,很好!很好!!

    ……

    一宮歡好,自有幾宮愁。

    眼巴巴兒的受了封,卻落於慶春沈蓉之下的楊如柳,在聽見說,太子又去了慶春哪兒的時候,眼睛都快要冒火了。

    這不,大半夜的睡不着覺,拉着自己的婢女芍藥出來溜風,可那溜風溜得倒也稀奇,偏偏是太子爺的必經之路,這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嘛。

    芍藥一個勁兒勸着自家娘娘回去,被楊如柳一個耳摑子扇了,大氣兒都不敢在出一聲兒了。

    如今這夏末秋初的夜晚,最是浸冷不過的,不過站了那麼一會兒,楊如柳就覺得自個兒凍得渾身血液都快不通了。

    不甘心的望了一眼兒北殿兒的方向,楊如柳癟癟嘴,一跺腳,也只能氣憤扭頭對着芍藥吼道:“都是你個蠢丫頭,一出來就嚷嚷着回去回去,看你個烏鴉嘴,就是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芍藥有心想要辯解,可想到楊如柳折磨人的手段,只得委屈的把這些一一的打碎了吞到了肚子裏去。

    主僕倆正走着沒多遠兒,突然半路竄出來一個人兒。

    楊如柳見狀,嚇得正要驚叫,一個眼尖兒,發現了,這人兒,不是憐嬪身邊的憐風嗎?

    楊如柳瞬間反應過來,立即笑道:“這不是憐風姐姐嗎?”

    憐風臉上有焦急之色,可見得是楊如柳,怎麼說也是一主子,便道:“原是楊選侍,奴婢見過楊選侍。”

    楊如柳笑道:“憐風姐姐客氣了,不過,這般晚了,憐風姐姐這是要去哪兒呢?”說着,眼睛一轉:“看憐風姐姐這般急色,莫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不成?”

    憐風一聽,無奈道:“可不是,憐嬪娘娘先前還好好兒的,這不,剛剛兒回了宮,突然身子就不舒服了,整個人一直吐着,什麼都喫不得、聞不得的,怕打擾道太子妃和殿下,憐嬪娘娘便吩咐奴婢先去外面尋了民間的大夫來,若是不好,待明日在回了殿下和太子妃呢。”

    憐風說罷一提裙:“哎呀,不能和你說了,楊選侍,奴婢先走了,您慢行。”說着,就要走了。

    楊如柳一聽這話,卻是眼珠兒一轉,忙一把抓住憐風的袖子:“誒,憐風姐姐稍等。”

    憐風這下便冷了臉:“楊選侍這是作甚,奴婢都說了……”

    楊如柳盯着憐風,直接道:“或許,本宮可以去幫憐嬪娘娘把把脈。”

    憐風一愣:“楊選侍,此話當真?”

    楊如柳臉上傲色頓現:“實不相瞞,本宮可是出身自江南郡,聲望最大的杏林世家。”

    憐風臉上涌現驚喜神色。

    ……

    “咳咳……”憐玉容咳嗽了兩聲,本就白淨的小臉兒上,此刻越發顯得羸弱,楚楚可憐。

    她目光一轉,看着正在給自己把這脈的楊如柳,眼眸中閃過一絲精光。

    正在此時,楊如柳收回了手,憐玉容便擡袖掩住口鼻,問道:“楊選侍,本宮身子如何?”

    楊如柳的臉上,神色夾雜着一絲驚喜和果然如此的表情,一屈膝,一行禮,楊如柳開口便道:“恭喜娘娘,賀喜娘娘,娘娘,您這是喜脈呀,依脈象看,怕是已有兩月有餘了。”

    憐玉容一聽,神色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神色卻無大的變化,心底卻是波濤洶涌,屋內的其他下人也是滿面喜色。

    憐嬪娘娘若是有喜,他們這些跟着憐嬪娘娘的奴才,那可就揚眉吐氣了。

    憐雨見憐玉容神色不曾變化,上前輕輕兒的叫了聲娘娘,憐玉容轉頭在憐雨的耳朵旁交代了些什麼,憐雨點點頭,神色也不似之前那般的輕鬆了,轉身,帶走了一排排的下人,只留了楊如柳在她的身前。

    楊如柳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心裏不由有點兒發虛,剛剛,是不是她表現的太過?不然,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

    楊如柳心裏亂糟糟的,憐玉容卻是看着她,陡然一笑,蒼白的臉上陡然笑出來,那也好看不到哪裏去,尤其是在此刻的楊如柳看來,憐玉容的笑,陰冷陰冷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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