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傷風不服氣的說:“你的?你叫它它能答應嗎?你懂不懂規矩,誰發現就是誰的!”
那個人分辨說:“媽蛋!我先進的這房子,風乾雞也是我先看到的!”
“那誰讓你看見了又不拿呢?手速慢你怨誰?”破傷風道。
“少廢話,不把風乾雞交出來老子一槍崩了你!”那個人氣急敗壞的說。
破傷風斜了那人一眼:“行吧,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
說着,他一揚手把風乾雞拋給了對面那人。
那人慌忙伸手來接,沒想到破傷風猛然竄到他身前,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往外一擰,那人就乖乖的撒手扔掉了手槍。
破傷風沒打算給對方還手的機會,不等那人反應過來,擡起另一隻手,對着他肋下就是一拳。
這一拳倘若用上十成力,那人肯定得被打個肋骨折斷、肚破腸流。不過破傷風並沒下狠手,只不過用了半成力道而已。
沒想到一拳下去,破傷風竟然被震的拳頭生疼,像是打在了鋼筋混凝土一樣。
對方趁破傷風一愣神的工夫,往前一撲、就地一滾,抄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手槍,擡手就朝破傷風開了一槍。
破傷風看見對方撿槍的時候已經做出了反應,縱身往旁邊一跳,但是還是慢了半拍,被子彈擊中了左腿。
那人見一擊得手,又朝破傷風連發兩槍。
幸虧破傷風僅憑一條腿也非常靈活,猛地往前一撲,一頭扎進了一個貨架後面藏住了身形,沒讓對方再次擊中。
對方雖然已經沒有了射擊角度,但是仍然不住的朝破傷風藏身的貨架開槍,打的破傷風沒有任何還擊的機會。
忽然,槍聲戛然而止。
破傷風探頭往外一看,只見一個影魔正站在那人面前,嚇得那人體似篩糠。
那人只顧對破傷風開槍了,也沒留意四周環境,不知怎的就有個影魔突然出現在了面前咫尺之外,只要一擡手就能要了他的命,頓時嚇得不知所措。
他正兀自驚懼之際,突然後腦勺被人用槍抵住了,同時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老實點,把槍放下!”
那人老老實實的扔下了手槍,眼前的影魔也隨即消失不見了。
原來,破傷風跟那人交火之後,其他人聞訊趕緊從周圍的建築裏趕了過來。
玉羅剎離得最近,第一個趕到了現場。她雖然不知道被那人火力壓制住的是誰,但還是果斷的出手了。
破傷風和那個人看到了影魔,正是中了玉羅剎的幻術。
這時候其他幾個人也相繼趕了過來,把那人團團圍在了當中,破傷風這才拖着傷腿從貨架後面走了出來。
他剛想上前給那人兩拳,出出心中的惡氣,沒想到門外傳來一個聲音:“大家都冷靜點兒,不要衝動。”
緊接着,一個人高舉着雙手走了進來。
大家一看走進來的這個人,都不禁吃了一驚——他竟然跟被衆人圍住的那個人長得一模一樣!
門口走進來的這個人朝大家微微點了點頭:“各位,對不住,我弟弟年少不懂事,如有冒犯還請海涵。”
“哦,原來是雙胞胎啊!”破傷風恍然大悟,他訕訕的說:“現在看到長得一樣的人,我這心裏就不由自主的發毛。”
“對,我們是孿生兄弟,我叫大雙,我弟弟叫小雙”門口進來那人自我介紹道,他又扭頭呵斥他弟弟道:“小雙,你又搞什麼鬼?讓你到這房子裏來找藥物,你怎麼跟人家打起來了?”
“是他先動手的!”小雙雖然被玉羅剎用槍頂着後腦勺,但是嘴卻很硬,
破傷風道:“我擦!你還惡人先告狀?你特麼不搶我的風乾雞,我能跟你動手?!”
“什麼?風乾雞?小雙,你也太胡鬧了!七公等着藥救命呢,你竟然還有心情跟別人搶風乾雞?”大雙憤怒的質問道。
他一回頭,忽然瞥見了破傷風的傷腿:“哎呀!這位大哥,這是小雙乾的?這……這可如何是好?!”
破傷風見這個大雙雖然長得和小雙一樣,可說起話來卻通情達理多了,所以對他自然也就和氣了一些:“咳,這點小傷算什麼,不足掛齒!”
無藥這時候也發現了破傷風的腿傷,趕緊上前給他醫治。所幸子彈前進後出從腿上穿了過去,彈頭並沒有留在腿中,這種傷對無藥來說是小菜一碟。
與此同時,大雙再次賠不是:“各位,真對不住了,我們兄弟兩個是出來尋找藥物救人的,小弟不懂事,冒犯了各位大哥大姐,還請你們高擡貴手,放我們一馬。”
坦克看看破傷風也沒有什麼大礙,就點了點頭:“我們也是打這裏路過的,咱們本是井水不犯河水,只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說開了也就沒事了。”
說完,他朝玉羅剎遞了個眼神,玉羅剎便收起了手槍。
小雙撿起扔在地上的手槍時,順帶撿起了一旁的風乾雞,大雙看見怒道:“放下!沒出息的東西!”
說完,他狠狠的踹了小雙一腳,攆他先出了門,然後又轉身朝衆人辭別:“各位,青山不改,流水長流,咱們後會有……”
他的話沒說完就突然停住了,兩眼直勾勾的盯着破傷風的傷腿出神。
此時無藥已經給破傷風的傷口止了血,子彈貫穿的兩側傷口有一邊已經癒合了,另一邊也正在無藥的手下快速恢復。
破傷風被大雙看得很不自在:“喂,哥們兒,你用這種眼神盯着一個大老爺們兒的大腿看,你覺得合適嗎?!”
大雙意識到了自己失態,趕緊解釋道:“哦,對不起啊!我是在看這位大姐給你療傷,這個手法……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這叫治療術,什麼傷都能治好”破傷風得意的說。
誰知大雙一聽這話頓時雙眼放光,走上前對着無藥一躬到地:“這位大姐,我們部落有人傷的很重,請你用這妙手回春的神術救救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