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毅攤開雙手:“後面的傳聞,是我自作主張加上的,也許本就是個以訛傳訛的故事。”
可蘇釋卻不滿道:“胡牧陽你確定看清楚那上面寫的內容了麼?正反兩面,都看清楚了?”
聽到這話,胡牧陽又把壓勝牌湊到眼前,嘴硬道:“就這背面有字,正面只是畫了個葫蘆,怎麼可能還有……等等,還真是有字……復靈術……”
他正在讀壓勝牌上的文字,蘇毅卻果斷開口止住了他:“牧陽慎言。此時玄彬前輩交代的任務我已完成,而且你也可以自己繼續參悟壓勝牌的祕密,所以我等實不應繼續留下了。”
說着話的功夫,便已拉起徒弟蘇釋,向胡牧陽和若溪微微行禮,隨即不等對方回言,便直接向門口走去。
胡牧陽正要出聲,但徐謙卻也在此時站起,同時說道:“我也走了,有事聯繫。”
然後快步走到蘇毅身邊,低聲道:“在下有事請教,不知蘇先生是否方便?”
蘇毅笑笑:“當然,牧陽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過……如今我還寄居在學校的教師宿舍,如要談論一些關鍵問題恐有不妥。”
徐謙想了想又說道:“如果蘇先生暫未勞累,可否移步鹿鳴閣的會客茶室?”
提到如此提議,蘇毅不經意瞥了胡牧陽一眼,隨後點頭,笑着率先出門。
徐謙雖然不知他爲何發笑,但總歸心情不錯,緊跟其上。
幾人一走,原本熱鬧的客廳頓時安靜下來。若溪抱着雙臂看着窗外發呆,胡牧陽見此便放下手中的壓勝牌,對妻子輕聲說道:“不要太過擔心,四叔性子是衝動了些,但你要比我更瞭解他的實力,不會出事的。”
若溪沒有回頭,只是淡淡道:“我當然比你更清楚爸爸的實力,所以我擔心的根本不是他。”
胡牧陽撓撓頭:“我也不想這樣啊,你知道的。”
若溪略顯擔憂:“正是因爲我知道這並非你的本意,我才更加擔心。”
胡牧陽倒是不在意的笑笑:“擔心也沒辦法,玄彬前輩和獸哥都說我時災星附體,走到哪,哪就出問題。這倆人算是高手高手高高手了吧,拿我都沒轍,咱就別自己嚇唬自己了。好在我現在遇到事情,也算擁有自保之力,咱不主動惹事,可真來了事,咱也不怕。”
若溪擡頭看着他,猶豫道:“要不……要不……”
胡牧陽大咧咧伸手摟住妻子,緊了緊力,樂觀道:“得了得了,你我也是好久不見,就不說這些糟心的事情了。反正這次玄彬前輩交代的任務只是拖住那兩夥人,總是要比直接去五連湖要強多了。”
若溪側頭看他:“你想到纏住他們的辦法了?”
胡牧陽低頭看着臂彎中的妻子,壞笑道:“此時此刻,我可沒心思琢磨那些人,只要纏住你就行了。”
若溪沒想到他在這個時候還會想這些事,便要將他推開。只是兩人現在都有靈力在身,甚至胡牧陽在這三十年的初心修煉下,靈力至純至性,早已遠超常人。若溪沒有防備之下,當然不是他的對手。
胡牧陽霸道的貼在妻子耳邊,熱氣噴涌:“這次我外出,學會了一項新功法,想不想知道?”
若溪被他撩撥的心生亂草,只勉力躲閃道:“功法,什麼功法?”
胡牧陽虎軀一震,抱起若溪便往臥室走去。同時嘴露笑容,邪魅道:“這就是,局部倍化之術。既然你不信,我便使來讓你瞧瞧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