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極品姑爺 >第57章 登臺獻技,才子佳人
    第57章登臺獻技,才子佳人

    白玉成實在是忍無可忍,在他心中,藍月兒乃是天仙般的人兒,怎麼能被這種垃圾侮辱。

    兩人本爲知音,相交時日雖短,但在他心中,這位姑娘特立獨行,與其他人都不一樣,加上一身超好的武藝,可謂當世奇女子。

    在他心中這種姑娘就是強者,沒有人能夠欺負到她,但是在今日他又看到了權貴逼迫之下她的軟弱。

    雅居中的穆云溪也好奇的尋找剛纔嚇唬嘲弄老翁之人,突然看到竟然是白玉成,一對美眸露出驚訝的目光。

    這名小小傭書上次給了她太多驚喜,竟然能對得上她那些自認爲很有難度的絕對,而且還給她出了一首對子,至今她都沒有完美的答案。

    他也來了,難道今日來也是爲了這位藍月兒?

    柳如志同樣發現了白玉成,頓時一雙眼睛迸射出仇恨的目光。

    此人的存在就像他的噩夢,起初在學府做傭書時唯唯諾諾像個孫子,可自從辭職以後人就變了,完全就是他的剋星。

    白玉成根本不知道穆云溪和柳如志也在這裏,他對着三樓喊道:“小王爺,您剛纔說要給月兒姑娘選配良婿,不知道是怎麼一個選配之法?”

    頓時場中鴉雀無聲,所有的才子都伸長了脖子,他們心中都在做着同一個夢,自古才子配佳人,這纔是他們最爲關注的。

    寧城南不認得白玉成,見他穿着普通,還拄着木棍,輕蔑一哼理都未理,而是對衆人哈哈一笑道:“本王手下有來自京城的國學大師廖文清廖先生,只要你們中有人在詩詞歌賦得到他的肯定,就會成爲藍月兒的乘龍快婿。”

    此言一出,滿場才子紛紛譁然,這廖文清可是龍朝赫赫有名的大師,師承國子監祭酒,他的才學如天上星斗,如何能得到他的肯定,那一定得有真本事啊。

    廖文清呵呵一笑,啓聲道:“今日以詞牌創作,以時令爲題,諸位才子可大施拳腳,登臺獻技,若有爭論不下者,再出新題創作。”

    當即,才子們紛紛搖頭晃腦,來回搖扇踱步,沉思起來。

    藍月兒心中是五味雜陳,因爲看到白玉成來了,那顆準備拼死的心也緩緩放了下來。

    以她對白玉成的瞭解,他一定會成爲這些才子中的頭魁,他的人品端正還算不錯,而且他已經有了妻室,到時候自己對他作以解釋,這件事也就這麼過了。

    美眸撇了一眼白玉成,只見他正在含笑看着自己,那笑容帶着一點玩世不恭,但他的雙目清澈明亮,沒有一絲褻瀆與戲弄,而是一種安慰與鼓勵。

    這究竟是經歷過什麼滄桑歲月的眼神,他竟然懂得人心。

    藍月兒心中感激,對他微微一笑,雖然隔着一層紗幔,但那份感激之情卻是傳遞了出去。

    “我來一首,一剪梅詠春。”一位才子率先走出來,胸有成竹的邁着步子,昂頭望着天井臺子上的藍月兒吟道:“一片春愁待酒澆,江上舟搖,樓上簾招。秋娘渡與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瀟瀟。何日歸家洗客袍?銀字箏調,心字香燒。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兄臺作得一首好詞呀。”旁邊一位趕緊附和着讚道。

    這位才子哈哈一笑,竟然拿過一旁的琴瑟彈奏起來,頓時一股幽怨的樂曲從那根根琴絃跳躍而出,彷彿一隻寒鴉獨自在春寒料峭的雨中飛行,讓聽者感同身受。

    不愧是才子呀,竟然會彈琴。

    白玉成頓時對這個才子心生佩服,畢竟人家是真正的有才之人,這首詞不光是創世佳作,這一手琴彈的真是好聽呀。

    曲子終了,衆人皆被陶醉,就連藍月兒也讚賞的點着頭。

    “不愧是我西城才子。”寧城南拍起了手,對身後廖文清道:“廖先生以爲如何?”

    “詞我就不多說了,自然是創世佳作,我來說曲說曲,此曲節奏緩慢,如春寒細雨淅淅瀝瀝,給人呈現出一副遊子獨行思鄉愁的淒涼畫卷。”廖文清撫須微笑,然後神色一變問道:“這詞曲子真是你所作?”

    那位才子匆匆拱手行禮,略顯焦急的說:“沒錯,正是晚輩所作。”

    “哼,胡說八道,這首詞曲乃我京中一位摯友所作,他在外漂泊多年,一日乘舟過江,忽見岸上酒樓旗幟飄飄,如同招手撩撥,故而一時靈感突現故做此詞。”廖文清目光如炬盯着他質問:“你這紅後白牙的小輩,不懂誠信之禮,來人,給我轟出去。”

    “啊,廖先生饒了我吧,學生再也不敢了。”那書生看似有些身份,連連作揖求饒,但還是被護衛給請了出去。

    “既然王爺叫老夫考校,那麼就必須是真才實學,若再有這種東抄西襲之徒,絕不輕饒。”廖文清還是很有威信,一番話說完,場中鴉雀無聲。

    白玉成點點頭覺得此人還算公正,不過他那大師卻有點兒虛了,畢竟剛纔也沒有幫寧城南做出一首曠世佳作。

    之後亦有不少才子登臺獻技,雖有驚豔之作問世,但仍舊談不上絕世。

    漸漸的,登臺獻計的才子越來越少了,畢竟這一大羣才子當中,九成乃是濫竽充數,只有一成纔是有點真才實學,

    而在這一成當中,也分爲數個等次,優秀者畢竟是鳳毛麟角,少之又少。

    到了最後,再無人登臺,廖文清顯然對這些詩詞曲藝不甚滿意,不斷的嘆氣搖頭。

    雅居中的穆云溪,美眸始終盯着白玉成,見他不爲所動,黛眉微蹙有點兒弄不明白,以他的才學,應該不輸在場這些才子。

    寧城南本來便是爲了自己纔想出這麼一個損招,先把藍月兒拉下凡塵,然後威逼利誘據爲己有,至於什麼比拼才藝,根本就提不起難點兒興趣。

    “廖先生,差不多就可以了。”

    “噢,是。”廖文清顯然很懼怕這位小王爺,開始將剛纔這些才子們的創作分類排名。

    這個傢伙究竟搞什麼?

    藍月兒見白玉成至今不爲所動,又急又氣,頻頻對他擠着眼睛,就差要親自口出讓他登臺了。

    其實白玉成也很焦急,因爲他一時間想不起來有什麼關於時令的詩詞,本來就不是個大學生,他的一點墨水還是爲了陶冶情操三十歲之後纔開始自學。

    “咳咳咳。”廖文清清了清嗓子,拿起一張紙道:“諸位,剛纔有多名才子登臺獻技,讓人大飽眼福,經過排名,老夫認爲有一人所作,乃今日之最,他就是……”

    “慢着,我還沒有登臺。”突然聲音從二樓傳來,只見白玉成拄着木棍一拐一瘸的挪到臺前,他那滑稽的動作惹得不少人捧腹大笑。

    “不許笑,沒見過瘸子嗎?”白玉成瞪了衆人一眼,頓時笑聲更大了。

    這傢伙,性子隨野,真是叫人意外。

    雅居中的穆云溪有點兒期待的笑起來,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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