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極品姑爺 >第166章 女兒似水,只爲紅顏
    第166章女兒似水,只爲紅顏

    藍天白雲,微風輕撫,綠草盪漾,美麗的丘陵草原,就像一副畫卷鋪開在天地間。

    遠處的丘陵間,山豹指着那搖動的馬車驚訝的說:“快看,車子怎麼有異樣?”

    烏弘圖輕輕一嘆:“白兄這次只怕要淪陷了。”

    “淪陷?”山豹是個粗人,撓了撓頭之後恍然大悟,他突然哈哈一笑:“也只有才女才能配得上統領,他倆是天作之合。”

    衆將士都心神領會,哈哈哈的笑起來。

    一個時辰之後,車廂終於消停了,穆云溪靠在白玉成懷中,沉沉睡去。

    剛纔頑強抵抗心魔,耗盡了她的力氣,姑娘面頰紅潮未消,鬢髮凌亂的粘在她額頭耳畔,好看的裙衫褶皺,隱隱約約露出一絲白皙的肌膚。

    白玉成嗅着她身上如蘭似麝的芬芳,感受着這一刻的美好,心神有些盪漾。

    擁着才女,他的心有些難以言語,只希望時光慢走,把一切挽留。

    兩人心貼着心,身挨着身,周圍除了風聲,只有均勻的呼吸和彼此的心跳,一切是那麼的美好。

    白玉成感受着懷中的溫存,異樣的情愫縈繞在心頭,如夢如幻,一切都不再真實,漸漸的他也睡着了。

    不知過了多久,穆云溪緩緩醒來,一絲痛感在腦袋徘徊,她痛苦的發出一聲低吟,緩緩睜開了眼睛。

    入目是昏暗的車廂,她茫然的眨了眨眼,低頭是一張熟睡中的臉。

    啊……

    姑娘一聲驚呼,大腦瞬間的短路之後,一切都回憶了起來。

    清晨時的出城,被賊子挾持時的慌張,那張沾有藥物的絲巾,迷離中白玉成的樣子,隱隱約約的瘋狂。

    姑娘大喫一驚,發瘋一樣從他身上爬起,看着自己有絲裂痕的衣裙,嚇得瑟瑟發抖,蜷縮在車廂角落。

    沉睡中的白玉成被驚醒,他只感覺自己四肢酸脹,渾身乏力,尤其是臉上脖子上到處疼,火辣辣的就像被刀子割了一樣。

    “云溪,你醒了?”白玉成掙扎着爬起來。

    “別過來,你別過來……”穆云溪水汪汪的大眼睛,淚珠滾滾,眼中滿是驚恐。

    “對不起,云溪,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白玉成緊緊盯着她,眼神清澈見底,沒有絲毫的欺瞞和狡詐。

    姑娘雙臂環抱胸前,警惕的看着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我說過不會讓你受一絲傷害,云溪,我做到了。”白玉成神情帶着激動,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保持自己不犯錯,他真的很辛苦很辛苦。

    穆云溪迷茫的眼中終於出現一絲亮光,她記起了之前的一切,咬咬牙怒道:“你轉過去。”

    “好,我轉。”白玉成趕緊轉過身,聽到身後悉悉率率的聲音。

    穆云溪先是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只是衣服有幾道撕開的小口,身體完好,女兒家的其他地方也沒有異樣,而且從撕扯的痕跡來看,好像是出自自己的手。

    “啊……”姑娘不敢想象自己剛纔瘋狂的舉動,又羞又怕,又對自己感到惱怒,兩手捂着臉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云溪,別怕,有我在,誰也傷害不了你。”白玉成不僅是尷尬,更是自責,畢竟今日之事是由他一人策劃的,云溪卻是因他而受了驚嚇。

    穆云溪思想特立獨行,一向都是女神級別的人物,力求萬事做到完美,包括對她自己,今日這種遭遇,無疑將自己的形象拉低到了低位,更是覺得破壞了她在白玉成心目中的樣子。

    所以她一時間很難接受,心中的痛苦也是由此而生。

    白玉成,我恨你,恨你。

    姑娘咬破紅脣,淚眼婆娑看着面前滿臉咬痕的男子,心中又是羞,又是氣,又是恨,又是惱。

    那都是自己咬的,這還叫人家怎麼活?

    白玉成心中不忍,舉起手發誓:“云溪,今日之事,你知我知,我發誓不對任何人講,否則叫我……”

    “別說了。”穆云溪打住他,幽怨的問:“滿臉咬痕,你不講,外人也不問,但是小環問起來你又怎麼說?”

    “我就說被……被我自己咬的。”白玉成苦惱的垂下眼,一副委屈的樣子。

    “自己怎麼咬自己?”姑娘惱火的說,而後看到自己把他咬成這樣,心又軟了,拿出懷裏的絲絹,輕輕擦拭他臉上的咬痕。

    “疼嗎?”

    “疼……哦不,不疼,一點也不疼,就像蚊子咬的一樣。”白玉成咧開嘴,傻笑着。

    “你纔是蚊子。”穆云溪氣惱的捶了他一下,此刻,姑娘心中已經釋然了,主要是自己並沒有被傷害,這也多虧是白玉成,若爲他人,自己只怕已經受了摧殘,那她真的就沒有勇氣活下去了。

    車廂裏的氣氛有些曖昧,兩人所經歷的,雖然不是肌膚之親,但也差不多,姑娘羞得臉就沒有正常過。

    她在想如果自己喜歡上了他,最後嫁給了他,那會怎樣?

    念頭一觸及,立刻便有無數壓力滾滾而來,家族、身份、世俗、對方等等,這些都是攔在身前的一道道坎,只怕自己根本沒有勇氣去承受。

    可是自己剛纔已經和他如此親密,這輩子除了他,還能有誰讓自己能安然釋懷?

    白玉成,其實現在就是她心中一道最大的坎。

    ……

    日已暮,天色晚。

    馬車悠悠的向城裏駛去,白玉成安排了人暗中護送。

    騎在馬上,站在高崗,遙望消失在暮色中的馬車,月光照着他滿臉的咬痕,偏偏他還是嚴肅,卻有種說不出的滑稽。

    烏弘圖嘆口氣:“兄弟啊,恭喜你了。”

    “恭喜我?”白玉成一愣,旋即反應過來,他懊惱的搖搖頭:“不是大哥所想的那樣,我和她之間清清白白,沒有發生什麼。”

    “真的沒有發生什麼?”烏弘圖一臉喫驚的看着他滿臉的咬痕。

    那痕跡可真是凌亂啊,額頭上,眼皮上,臉蛋上,鼻子上,嘴巴上,下巴上,耳朵上,脖子上……

    “啊,天吶,我都解釋不清楚了。”白玉成懊惱的抱住頭,要是其他姑娘,他早就吃了,偏偏對方是個天下獨一無二的才女,喫又沒法喫,恨又沒法恨,真是好難啊。

    “哈哈哈,我理解兄弟的難處,唉,紅顏禍水,真是字字珠璣。”烏弘圖哈哈笑着,將馬匹靠近,伸手攬住兄弟的肩膀,用力拍了一拍。

    “烏大哥,寧城南怎麼樣了?成功了嗎?”白玉成趕緊轉移話題。

    烏弘圖道:“成功是成功了,但能不能奏效我就不知了,畢竟這是用在家畜身上的手段,是我氏族不二祕傳。”

    “哈哈哈,管他奏不奏效,反正這次讓他寧城南喫個啞巴虧,我心裏也舒坦。”白玉成打馬回身:“該回去了,大哥,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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