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極品姑爺 >第495章 斷案智慧,開始揚名
    第495章斷案智慧,開始揚名

    “各位父老鄉親,在我說出將孩子爲何判給王香慧之前,我先問你們一個事情,你們可以直接假設一下。”白玉成喝夠了茶,便開始在人羣中央講起來。

    要說賣嘴的功夫,普天之下,他可算得上是頂尖人物,當年在西城,靠着這張嘴,不知道幹翻了多少人。

    “什麼假設,您快說啊。”有些百姓已經迫不及待。

    就連給孩子餵奶的王香慧也都抱着孩子走了過來,想要了解一下原因。

    “孩子都是父母的心頭肉啊,尤其是自己剛剛出生的孩子,那簡直就是自己的一切。”白玉成一聲感嘆,腦海中想起了自己尚未出生,便被害死的孩子,心中有些痛楚。

    他深吸口氣收拾了一下情緒,問道:“假設是你們自己剛出生的孩子,放在這桌子之上,當別人和你們爭搶的時候,對方抓着孩子的細嫩的胳膊,你們在這個時候會不會放手?”

    啊,這……

    如此一問,一些腦子比較聰明的人已經想到了原因,他們不由得長大了嘴巴。

    大人說的沒錯,如果是自己的孩子,在與別人爭搶的時候,最擔心的就是怕弄傷,爲了防止這種情況發生,寧願會選擇自己放手。

    這就是親情,血濃於水的親情。

    人們想起了剛纔兩位婦人爭搶時的情況,馮素蘭眼中只有孩子,根本不管是否會將孩子弄傷。

    而王香慧本是第一個碰到孩子的,她完全有機會將孩子搶走,但是爲了孩子不被弄傷,她選擇了放手,母愛之下,如此做,完全是出於母親的本能。

    白玉成將孩子判給王香慧,何錯之有?

    百姓們恍然大悟,想清楚了原因的他們不由得鼓起掌來,紛紛對白玉成表達欽佩之情。

    誰說新來的知縣的是個昏官,貪不貪都不知道,反正此刻表現出來的斷案智慧,還是讓人不得不欽佩。

    馮素蘭此刻也終於想明白了,白玉成爲何如此判?

    她有些懊悔的垂下了頭,身子軟軟的坐在了地上。

    事情還沒有結束,在這起案子當中,還存在着一個問題。

    既然馮素蘭和王香慧幾乎同時生下了孩子,那麼馮素蘭的孩子去哪裏了?

    “刁民野婦,本官問你,你的孩子去了哪裏?”白玉成怒問。

    喧囂的百姓們也安靜了下來,他們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孩子……孩子……沒了……”馮素蘭就像丟失了魂魄一樣,兩股眼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原來她的孩子,在出生沒多久便突然死亡,夫妻兩人連夜匆匆掩埋到了城外,然後看到同一院子的劉天賀夫婦抱着孩子笑得很開心,他們夫妻便心生一計,決定將堂兄的孩子偷來據爲己有。

    夫妻二人只考慮到了一時的痛快,確實沒有考慮到事後的後果。

    如今真相大白,馮素蘭夫婦犯的可是大罪,在這個時代偷搶孩童是要被砍頭的。

    百姓們對着馮素蘭紛紛破口大罵,呼喊着將她收入大牢,秋後問斬。

    “回去吧,大家都回去吧,沒事了。”白玉成先不管如何處置馮素蘭,擺着手,讓圍觀的百姓趕緊散去,因爲這一會兒整個西城門的交通已經徹底被堵癱瘓了。

    案子已經明瞭,人們津津樂道的相互議論着離開,沒多時,城門口就恢復了正常。

    劉天賀夫婦兩人連連道謝,然後也抱着孩子離開了。

    只有一個馮素蘭,就像個失去了魂的人一樣,坐在地上披頭散髮,眼神渙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相公。”這個時候林小環走到白玉成身邊,姑娘也許是想到了自己失去的孩子,眼睛紅紅的,很顯然是哭過。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是她真的犯了罪,如果不進行處罰的話,無法服衆。”白玉成嘆了口氣,拉着妻子的手說:“想一想王香慧,她的孩子如果真的被別人搶走,對她來說又是怎樣一種悲痛?”

    “相公所言有理,但小環還是希望相公能夠網開一面,不要判她死罪。”林小環無奈的求道。

    “我會酌情考慮的,夫人放心好了。”白玉成一揮手,讓親兵先將馮素蘭帶下去。

    ……

    此刻,已經一個時辰過去,就連一個案子都已經判完了,昌南縣的大小官員卻不見來一個。

    白玉成沉下了眉頭,心中有些怒火,如果今日那些官員不來,他至少在氣勢上便輸了一籌。

    就在他準備想個辦法的時候,一頂軟轎出了城門,其後還跟着幾輛馬車。

    轎子和馬車上都插着官府的旗幟,特徵分外明顯。

    “哼,好戲沒演成,你們也該到出場的時候了。”白玉成冷哼着,就那麼大馬金刀的坐在當街的桌子前,悠然的嗑着瓜子,喝着茶。

    軟轎和馬車一直來到白玉成跟前,從轎子裏,走出了一位面目和藹的中年人,他臉上帶着微笑來到白玉成跟前,恭恭敬敬的問:“您就是白玉成白大人?”

    “噢,你是什麼人啊,剛纔本官斷了個搶兒子的案子,你是否也要來找本官斷案?看你這個年紀應該是家務事,是不是在外面鬼混被老婆發現了啊?”白玉成口無遮攔,毫無邊際的說着。

    康文臉色有些暗變,不過他很快掩飾了過去,連忙說:“大人年輕有爲,說話也是如此風趣幽默,下官乃是縣丞康文,特來迎接白大人入府。”

    “什麼?”白玉成坐着的人突然跳了起來。

    這舉動,嚇得康文差一點兒跌掉。

    “你就是縣丞康文?”白玉成眼睛瞪的就像鈴鐺一樣盯着他。

    康文頓時有些驚訝,心中咯噔一下。

    都說白玉成脾氣古怪,是個陰險小人,做事從來不按章法,此刻果然如此。

    就在他以爲白玉成會給他難堪之時,沒想到白大人竟然一把抱住了他,帶着哭腔說:“可算找到組織了,康大人啊,你可知道本官在昌南縣差一點兒就沒命了呀。”

    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的,這動作不是不雅,而是極爲不雅,尤其是在大庭廣衆之下。

    “白大人,使不得萬萬使不得呀。”康文好歹也是官場上的人物,突然間這麼不按禮數來事的白玉成,叫他一時間真的亂了方寸。

    “什麼使不得,本官哭訴一下路上遭遇的委屈,你還是這般不理解,哦我明白了,一定是康大人抓到了那夥刺客,一定關在了縣衙的大牢裏,走,快走,我要扒了這幫人的皮。”白玉成已經拉住了康文的手,就往城裏面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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