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要和自己談條件,白玉成也冷笑了起來:“你先告訴我,你究竟是狐狸精還是琵琶精?”
“白玉成,放你的狗臭屁,老孃我就是李秀媛。”李秀媛杏眼圓睜,那一對丹鳳眼鋒利的就像箭一樣,似要將白玉成刺個千創萬孔。
“真的?”白玉成故意睜着大眼睛一臉的驚訝,其實他早就對李秀媛起了疑心。
當初離開昌南縣時,李秀媛和董晟就來了個狸貓換太子,李秀媛戴着膠質的面具,在自己高超的化妝技術下,將自己裝扮成了董晟,而真正的董晟則是扮作李秀媛,反正戴着面紗不見真容,又害怕說話暴露自己,便謊稱染了風寒,給了白玉成一張紙條,這個時候衆人都不知道夫妻倆已經調換了身份,就這樣李秀媛扮成董晟跟着白玉成上了路。
一路上,李秀媛害怕暴露自己一直謊稱染了風寒不便見人,所以巧妙的避開了白玉成等人的注意,當到了山丘草地時,她一個女兒家受不了悶熱的天氣,加上身體滿是汗漬,便在深夜偷偷去洗澡,恰好白玉成跟蹤而去,於是兩人在湖中有了第一次的親密接觸。
而後到了烏龍縣客棧,此刻白玉成已經對她起了疑心,不過尚未想到她是女扮男裝,但是在那日進她屋中時,白玉成嗅到了一絲女兒家的香氣,加上前世看過的影視劇之類的,這種情節可謂是爛大街,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可能性,再聯想到那一夜湖中時親密的接觸,白玉成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過他可沒有揭穿,而是想看看這個李秀媛究竟要搞什麼鬼。
昨夜,李秀媛被黃無忌抓走當作人質,她故意言語激怒,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白玉成實在想不明白她爲什麼這麼做,所以纔來了這麼一招,將她誘騙到牀上,直接暴力揭穿她的假面目。
李秀媛雖然身懷武藝,冰雪聰明,亦是個女中豪傑,可她畢竟是個女子,在活成了人精的白玉成跟前,哪裏是對手啊,這不直接就着了道,被白玉成如此大佔着便宜。
這要是換做一般的人可做不出來這種事,對這個時代的女子來說,那是奇恥大辱,白玉成卻不管這些,他靈魂深處便帶着前世的痞子氣,加上被這個女人唬弄了這麼久,他不把便宜佔回來豈能對得起他的脾氣。
“放開我,老孃最後跟你說一遍。”李秀媛已經處於暴走的邊緣,手中一用力,直接將白玉成的耳朵撕裂個小口。
“哎呀……”白玉成疼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他可不是喫虧的人,那隻做壞的手也是用了下力。
李秀媛疼的花容失色,心性堅強的她,委屈和羞辱之下,又嗚嗚嗚的哭起來。
“好了好了,姑奶奶,咱們同時撒手如何?”白玉成心軟了,主要人家不是自己老婆,更不是女朋友,被自己這樣大佔便宜,他這心裏也不好受,再說了,李秀媛的手感也就那樣,還不如正在發育的寶兒。
“你先放手。”李秀媛止住哭聲,含着眼淚怒目橫眉。
“好,你數。”
白玉成點點頭:“一二三……”
結果兩人都沒有撒手。
“你看看,我就知道你耍賴。”
李秀媛怒道:“你這個淫賊,你也一樣,不得好死。”
“這一次發誓,如果不放天打五雷轟,先劈後腦勺。”白玉成義正言辭,面容堅毅:“喂,該你了。”
“齷齪,下流。”李秀媛怒容滿面,隨後想了想說:“如果不放萬箭穿心,死無葬身之地。”
“好,一二三,放……”白玉成這一次沒有耍賴,所謂事不過三,他即使臉皮子再厚,也不好意思了。
李秀媛也是非常聽話的放開了手,此刻兩人依舊糾纏在一起,四目相對,白玉成微微一笑:“夫人長的挺好看。”
“是嘛,那你來呀。”李秀媛突然變了神色,再無半分之前的憤怒,竟然有一種嫵媚的風情,讓人慾罷不能,想要將其佔有的慾望。
咋回事,這不像她的性格呀?
事出反常必有妖。
白玉成盯着面前的嬌容,感覺有種危險的信號正在心中出現。
還沒有反應過來,身下的女子便雙掌推出,然後他的身體直直飛了出去,從牀上直接飛到了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緊接着李秀媛飛身而起,像一頭母老虎一樣撲了過來,秀足揚起踢中白玉成胯骨,又將他踢到了牆角。
眼看母老虎繼續撲來,白玉成急了,喊道:“住手,否則我將我倆的事,公諸於衆。”
“淫賊,你對我菲薄無禮,不殺了你,難泄我心頭之恨。”李秀媛是真的動了殺心,身上殺氣騰騰,又撲了過來。
“好吧,那你殺吧,殺了我你處心積慮的計劃也就要落空了。”白玉成索性閉上了眼睛,一副任由人宰割的樣子,他是在賭,他不信李秀媛費盡心思來跟自己玩狸貓換太子就沒有什麼目的。
果然,李秀媛冷靜了下來,她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想起剛纔這個淫賊對自己的淺薄,恨不得食其血肉,但終究是理智戰勝了衝動,她軟軟的坐在了椅子上。
白玉成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鬧騰了半天,出了一身汗,口渴的厲害,他也坐了下來,倒了一杯水:“來喝點吧。”
“哼,我不會放過你。”李秀媛惡狠狠的瞪着他,一把奪過水杯,咕嘟咕嘟灌進了口裏,然後啪的一聲放在桌子上:“說吧,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呵呵,我想知道,夫人易容術如何惟妙惟肖?”白玉成反問。
你有疑問要問我,我還有問題要問你呢。
“想知道是吧。”李秀媛瞪着他,一字一句的說:“先答應我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