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成已經沉浸在了月兒的柔情蜜意當中,兩人親過抱過更是摸過,但始終沒有跨越最後那一步雷池。
曾經也有無數次機會,但是白玉成憐惜她,珍惜她,情願自己被憋死也不想傷害姑娘。
自從經歷過李秀媛一事,他想開了,一切順其自然,但不能給雙方留下遺憾。
愛,本來就是偉大而自私的,他是多麼希望能夠和媛兒步入婚姻的殿堂,給她一個名分,一份懷念。
很可惜,這個心願並沒有達成。
今日,他下定決心,要將月兒變成自己的女人,可是被門外的人給攪和了。
月兒雖然大膽嫵媚,但也是位年輕的姑娘,她還是要面子的,嚇得花容失色,左右一盼,直接鑽進了白玉成的被子,將自己給藏好了。
白玉成一臉的尷尬,心中剛剛燃起的浴火,就像潮水一樣退去。
他有些抱怨的說:“什麼事,進來說吧。”
陶源盛穿着一身夜行衣,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張口便說:“大哥呀,我偷偷摸進他們的領地,親自去監視紅山族,結果……咦,什麼味道?”
他揚起鼻子嗅了嗅問:“好香啊,有人來過嗎?”
這傢伙的鼻子真靈啊。
白玉成總不能說他的被窩裏藏了個人,故意板着臉說:“少囉嗦,有話快放。”
“噢……”陶源盛畢竟是幹偵查的,一眼掃過帳篷,便注意到行軍牀上有些端倪,他嘿嘿一笑說:“大哥寂寞了啊,也難怪,離開嫂子這麼久了,很正常,而且那些姑娘裏卻是有幾個長的不錯,她們看大哥的眼神都不一樣,肯定心甘情願……”
“咦,你這個臭小子討打不是,廢話如此之多,什麼姑娘,哪兒有姑娘?”白玉成氣不打一處來,這傢伙胡說什麼呢?
陶源盛嬉皮笑臉的說:“就是被我們救的那些姑娘呀,她們有幾個都再給您暗送秋波,本來我還想挑幾個漂亮的給大哥送來,沒想到大哥手段如此之高,小弟要向您多多學習了……哎呦,大哥您幹嘛踹我……”
“滾出去……”白玉成都快氣瘋了,怎麼這些兄弟都變成了這樣,以前可不就是這樣的人啊,挺老實,怎麼跟着他久了油嘴滑舌的。
就在此刻,牀上的被子突然被掀開,藍月兒衣衫不整,滿臉怒容的嬌問:“白玉成,你說清楚,今晚你到底叫了哪些姑娘?”
一看被子裏突然冒出個人,陶源盛也沒有覺得奇怪,他就發現了,可此刻看到這位姑娘竟然另有其人,他頓時便驚呆了。
“你……你是月兒嫂子,我什麼都不知道。”陶源盛拔腿就跑,因爲他見過藍月兒,知道她可是武藝高強。
“不許走,你說清楚。”藍月兒像一陣風一樣吹了過去,直接攔在帳篷門口。
陶源盛這下子哭喪着臉哀求起來:“嫂子您誤會了,剛纔我跟大哥開了個玩笑,他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您的事,都是我這張嘴巴欠抽啊。”
白玉成知道月兒從來都是個醋罈子,以前在西城和云溪那叫一個不可開交,但是姑娘性子直,來的快去的也快。
藍月兒不客氣的說:“哼,正因爲我知道公子是什麼樣的人,所以才生氣。”
啊,這……
白玉成都快瘋了,感情自己在她們眼中就是個色狼啊。
“好了公子,月兒是偷偷來看你,現在要回去了。”藍月兒撅着嘴就要走。
“不行,不能走。”白玉成張開手攔到她面前,痛苦的說:“就要走就把我殺了,好讓我不再受着這種相思的煎熬。”
“喜歡你的姑娘那麼多,你又不缺我一個,相思的話去找她們呀。”藍月兒發着脾氣。
“這叫什麼話,喜歡我的姑娘多,但是我喜歡的又不多。”白玉成撅起了嘴。
“好哇,你還敢承認,打死你。”藍月兒氣的抓着白玉成的胳膊打起來,那粉拳話花腿雖然厲害,可那裏捨得用勁去打。
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陶源盛見人家小兩口在秀恩愛,老臉一紅,貓下腰準備偷偷的溜走。
“站住,你惹的禍,還想逃。”白玉成一把揪住他,將他按倒凳子上怒道:“把你的探得到情況說出來,但凡任務執行不力,軍法處置。”
陶源盛知道這是白玉成給他臺階下,連忙說:“那個忡澤與黑巫族暗通曲款,他已經派人將我們的消息送去黑炎城。”
“什麼,行動這麼快?”白玉成大喫一驚,暗叫不好,如果被黑炎城提前知道了他的存在,一定會有所防備,那麼這一仗就不好打了。
“不過大哥放心,人已經被我給抓住了,就在外面的大石頭上綁着。”陶源盛嘿嘿笑道。
“你奶奶的,有屁一次性放完。”白玉成氣的罵道,白讓他擔心了一下。
這時月兒也不鬧了,她懂得輕重緩急,知道白玉成在做要事。
“我們去看看。”白玉成讓月兒在帳篷裏待着,可是姑娘也要去,沒有辦法,只能帶上她了。
被陶源盛抓住的是一名紅山族人,身材瘦弱矮小,就像一隻猴子一樣。
當他看到白玉成之後,立刻喊起了冤。
“咦,你喊冤幹嘛?”白玉成問。
“我是被冤枉的,我不是奸細。”這人又喊了起來。
“奇了怪了,我說你是奸細了嗎?”白玉成笑着問。
這人一愣,眼中滿是疑惑的問:“那你們抓我幹什麼?”
“誰說我們抓你了?我們是請你來做客的。”白玉成指了指一旁的一間帳篷說:“走,進去喝杯茶,咱們聊聊天。”
“我還有事啊,我要趕着去伐木,不然明天交不了差。”這人撅起屁股不願意走。
“這大黑天的你去伐木,不怕那林子裏的野獸把你叼走?”白玉成走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喝杯茶,天亮以後我幫你伐木。”
這人還想說什麼,但是已經走過了兩名特戰隊員,一左一右夾起他的胳膊,向着帳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