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站住!劉敏你給我站住!”
外面的雨突然下大了,劉敏冒雨衝出去很快鑽進了一輛出租車,陳星急的跳腳也沒有用。
她慌張地給家裏人打了電話說了情況,自己也換好了衣服開車出去了。
雨越下越大,酒店的落地玻璃窗上拍的全是雨水。
蘇歡坐在窗戶的懶人椅上面,身邊放着茶點,手指筆着雨滴的地方順着它滑動。
薄行在後面的書桌那邊辦公,屋子裏面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她無聊的睡了一覺,行了繼續無聊。
原來坐喫等死的日子真的這麼累人……
“薄少。”
蘇利敲門進來後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薄行看向蘇歡,讓她莫名產生不安的感覺。
“悶久了無聊?”
“有一點點吧,下雨哪裏都不能去,我也不想游泳美容,待在房間裏面沒事做嘛。”
“看場表演吧。”
“表演?”
蘇歡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濃烈。
薄行點了一下頭,蘇利將人帶到了裏面。
蘇歡看清楚來人之後嚇了一跳:“劉敏?你,你怎麼成這樣了?”
劉敏全身溼漉漉的衝進來,跟她一起跑進來的還有陳星。
兩個人進門見到蘇歡的時候都是同時助跑滑到她的面前噗通跪下。
蘇歡嚇了一跳,這又是什麼鬼?
她們兩個瘋了嗎?
“我跟你說這些都是陳星的主意跟我沒有關係的,我只是受她慫恿而已。”
“你放屁,蘇歡我跟你說她從你進宴會廳開始就可討厭你了,說你一直臭顯擺,還說你仗着薄少得瑟,讓你出醜薄少就會甩了你,這些都是她說的!”
“你胡說!”劉敏抓住陳星的頭髮往地上的磕。
陳星也不是省油的燈,她長長的指甲也抓住了劉敏的臉。
兩個人一邊互掐一邊咒罵。
蘇歡看呆了。
這就是昨天一唱一和欺負她的兩個名媛,現在爲了求薄行原諒,就在自己的面前作死互掐。
這算是朋友嗎?
她真的不明白,這算成年人的世界?還是隻有書裏才這樣啊。
薄行淡淡地看着她們,看見蘇歡一臉濛濛的表情覺得有趣,以前爲什麼只覺得她勢力和性感,從來沒覺得她可愛和有趣呢。
最近的樣子多有意思啊。
“小歡,她們都是想求你原諒才冒雨來的,你怎麼說?”
“我?我能說什麼?”
整垮別人家族的人又不是她,爲什麼讓她說啊……
蘇歡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不,直接讓她跳窗算了!
劉敏突然抱住了她的腿哭道:“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讓薄少高擡貴手好不好?這件事情陳星也有份不能只折騰我們家啊!”
“你胡說八道!”陳星抱住了蘇歡的另一條腿:“我只是幫着她說了兩句話而已,怎麼會我也有份呢,我根本就沒做什麼啊!”
“陳星你別不要臉了!蘇歡又不是失憶了,你做的事情她會不記得嗎?蘇歡你仔細想想她做的還少嗎?陳星這個女人最不要臉了,要巴結我們家的時候不擇手地討好,現在又不擇手段的甩鍋,太不是人了!”
蘇歡兩條腿被她們死死地抱在懷裏,她努力想抽出來,但是這兩個人卻死活不鬆手。
薄行就坐在她的正對面,看見蘇歡的腿慢慢分開,他臉上的笑意也慢慢濃烈。
這一幕雖然扯淡,可是春光的確不錯。
他興致勃勃的看着蘇歡,她雙手按住t恤遮住小可愛,狠狠地瞪了薄行一眼。
色胚子!
“你們夠了,煩死了!”
她用力晃動雙腳把她們踹開,然後跳到旁邊跑到臥室關上了門叫道:“都是薄行做的跟我沒關係,你們要說情就找他去!”
蘇歡躲到牀上,外面又鬧了幾分鐘的樣子然後就安靜了。
隨後臥室的門被打開,薄行走進來看她氣鼓鼓的窩在被子裏面。
他走過來挨着蘇歡坐下笑道:“生氣了?”
“你說呢?什麼叫有意思,這哪裏有意思了,我的腳剛剛好又被弄疼了!”
蘇歡踹開被子不爽地蹬蹬腿。
她很想在薄行的臉上來一腳,無奈膽子太小又太惜命了,實在不敢在霸總臉上蓋腳印。
她只能偷偷地踹一下他的小腿泄憤。
蘇歡的一點小心思薄行很瞭解,但是他不惱。
她今天使性子的樣子也有點可愛。
再說她踹人的力氣真的太小了,踹在他的腿上好像在好玩一樣。
薄行捏住她的腳踝揣在懷裏,慢慢給她揉揉說道:“我再給你揉揉不就行了嗎。”
“就知道欺負我。”
“我欺負你?你去問問全天下有幾個人能享受你這樣的待遇,你要還不滿足的話,那我就只有……”
薄行的嘴脣靠過來,蘇歡轉頭躲開,耳朵卻不小心貼到了他的嘴脣。
她的耳朵有點燙,他一口就咬住了蘇歡的耳垂笑道:“最近我怎麼越看你就越有食慾?”
“有食慾就喫飯去,我又不好喫。”
“你怎麼不好吃了,你最可口了!”
薄行雙手環繞住她的腰手臂慢慢鎖緊,古龍水的香味又將蘇歡包裹住了。
她勉強把手從夾住的地方抽出來又無處安放,暫時勾住薄行的脖子,下巴放在他的脖間靠着。
隨着薄行的呼吸顫動,蘇歡坐在牀上也微微晃動。
她說道:“她們那麼激動你是怎麼讓她們這麼快回去的?”
“也沒什麼,我就是說既然是兩個人的問題那也不能針對一個人,就兩家人一起把問題分了。”
“陳星願意嗎?這不是引火燒身?”
“由得了她嗎?劉敏那邊我讓她把藍寶石項鍊買走了,以市場價的兩倍。”
薄行鬆開她,看她純素顏的模樣皮膚就像磨了皮一樣滑嫩。
他忍不住親上她的臉頰,狠狠地用力啄了一口,她的臉上立刻起了一道紅印子。
蘇歡的手推住他的下巴想要逃走,卻被薄行抓住她的爪子貼住了自己的胸口,一路順着胸口慢慢往下走。
“昨天我照顧了你一晚上,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
“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讓你照顧一晚上了。”
“白眼狼。”他撩動蘇歡的頭髮笑道:“不知道是誰還沒洗完澡,貓在浴缸裏面就睡着了,把我當成搬運工又讓我給她吹頭髮,累地我半死。”
是他吹的頭髮?
她還以爲是自己的身體好髮質也好,醒來時候纔沒有頭痛,頭髮也很順滑。
原來都是因爲薄行!
他竟然會爲女人吹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