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什麼打扮啊!我聽說薄行已經好幾天沒有去找你了看來是真的啊,沒有男人在身邊就過的這麼狼狽,真是可憐,要不要給我再給你介紹一個金主爸爸!”
嘴怎麼這麼臭啊!
蘇歡越來越討厭唐靈了,她真不懂爲什麼以前看書的時候還挺喜歡她嫉惡如仇的性格。
現在看來,也不過就是角度不同立場不同的關係。
魏小苒冷笑說道:“被薄行摔了就成這樣的德行,依附在男人身上習慣了,字過的時候只能到商場裏面幹逛了吧!”
幹逛你妹!小姐姐我是嫌棄手提袋太重了,全部存到了服務檯好吧!
爲什麼連女主的嘴巴也這麼歹毒啊!
蘇歡有些迷茫,她以前欣賞的人怎麼都變成了這種德性。
是她看的不全面還是世道都變了。
她也不知道如何評判,蘇歡說道:“我只是看見那串項鍊進來問問而已,沒想到是被魏小姐定了。”
“這串項鍊本來就是小苒的,不過是被你霸佔了一晚上而已,對了,這個不會是你賣掉的吧?小苒你說呢?”
魏小苒前段時間一看見項鍊出現的時候馬上就想到了。
薄行不缺錢,他根本不會賣掉項鍊,只可能是送給蘇歡之後被她賣掉的。
她不僅將薄行霸佔了一段時間,甚至還搶走了項鍊隨便賣掉。
像蘇歡這樣隨便踐踏別人回憶的人該死!
魏小苒冷冷說道:“看她現在的樣子過不了多久就成喪家犬了,別理她。”
“喪家犬?”
蘇歡不敢相信這種話是從女主嘴裏說出來的。
她一直以爲即便穿越成了書裏的女配,可是隻要她一直迴避好好做人,再慢慢撮合魏小苒和薄行的話就能迴歸正常的生活。
這種尖酸刻薄的話居然從她的嘴裏出來,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魏小苒,你說話客氣一點!”
“客氣?”
魏小苒上下打量蘇歡,想到一週前蘇歡多炫耀啊,高定走秀的裙子和薄行送的藍寶石項鍊。
在宴會廳被薄行抱着離開去酒店開房,還爲了蘇歡把劉家和陳家整的幾乎家破人亡。
這些事情薄行都沒有爲自己做過,卻爲了一個風騷的女人全做了。
現在蘇歡落得現在的下場,真的是太可以了!
蘇歡感覺到魏小苒的輕蔑,她低頭看自己的腳面的,不由內八的站着搓了搓腳。
“你還知道不好意思啊。”唐靈諷刺說道:“像你這樣的人就不應該來這裏,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就應該扎堆在男人堆裏面。”
她走過去挑了一下蘇歡的衣服,被蘇歡甩手打開:“你幹什麼?”
“沒什麼,我就看看你的衣服,嘖嘖嘖這是什麼料子啊,怎麼這麼扎手啊。”
“呵呵,唐小姐是沒穿過純棉的衣服是吧,這麼大了都穿化纖料子啊,真是可憐。我明天買幾件送給你啊。”
“蘇歡你這個……”
唐靈擡手要打她,被魏小苒擋在前面。
她把唐靈推到身後,步步靠近蘇歡說道:“跟着薄行有半年了吧,從他身上應該也撈到了不少錢吧。你這種女人說好聽一點是寄生蟲,說難聽一點是什麼就不需要我說明白了吧。”
“你什麼意思。”
但是那兩個字不從別人嘴裏說出來的話,她不甘心。
從魏小苒嘴裏說出來她又覺得不可置信。
魏小苒突然擡手一巴掌甩到她的臉上,蘇歡捂着臉她被打蒙了……
這是她曾經很欣賞的書中女神嗎……
“這一巴掌是你搶走薄行的。”
啪!
魏小苒擡手又是一巴掌,她幾乎用盡全力要把心裏的憤怒全發泄出來。
那巴掌下去的時候,她心裏又爽又舒服。
“這一巴掌是你賣掉項鍊的代價,我教教你別人的記憶不要隨便踐踏,代價你付不起!”
蘇歡的臉上火辣辣的,腦子裏面卻一片空白。
魏小苒一直用女王的姿態俯視她,幾乎一個正眼也沒有給過蘇歡。
蘇歡此刻突然覺得跟這些人比起來,薄行有多溫暖……
“哼,活該!還說要幫小苒把薄行還回來,不過就是兩面三刀的綠茶而已裝什麼裝。再說薄行又不是你,輪得到你還嗎?服務員,把東西抱起來我們走了,跟這種人在一處呼吸空氣都是噁心的!”
“好歹是個精品店,我們圈內也有很多人在你們家光顧,不要隨便什麼人都放進來亂了環境。”
魏小苒轉身後又頓足回頭說道:“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的很多,下次你要再犯到我頭上來就不是兩巴掌這麼簡單了。”
我犯了什麼了?蘇歡不明白魏小苒的意思。
她是和薄行有過關係,但是發生關係的時候魏小苒已經和薄行分開了兩三個月了啊,按照道理來說已經是過去式。
況且要簽訂契約的人是薄行,她最多算是機會好攀附上去而已。
爲什麼到了魏小苒嘴裏是她犯事兒呢。
魏小苒和唐靈笑呵呵的走了,在門口坐上了一輛跑車揚長而去,留下蘇歡一個人呆呆地捂着臉看着大門口。
“哼,跑出來丟人現眼遮瑕喫虧了吧,走走走,別妨礙其他的客人。”
她被人從店裏推出來,回頭看店內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是最後一個客人,偌大的店門從剛纔到現在根本就沒有人進去。
又被鄙視被欺負了……
她手上溼漉漉的,蘇歡低頭一看,進去時候手裏拿着的冰淇淋已經融化了,冰激凌滴落在手背上黏糊糊的還很噁心。
她低下頭舔了一口,嘴裏突然多了鹹鹹的味道。
她吸吸鼻子丟掉了冰淇淋離開了這家店。
蘇歡不知道此時她的背影看上去有多落寞,落在某人的眼裏就有多心疼。
蘇利的車在街角不起眼的地方停靠着,但是角度正好能從店面大門和玻璃看清裏面發生的事情,包括蘇歡出來的時候臉上的眼淚。
他大氣不敢喘地縮在駕駛座上,後面的男人氣息粗沉雙目如炬地盯着出租消失的方向。
蘇利後背的冷汗順着額頭慢慢下滑。
從五天前離開酒店開始,薄少的脾氣就一天比一天差,手機屏幕已經換了兩次,今天還把公司的茶几摔碎了。
現在出來談點事沒想到遇見這麼一茬,在乎蘇小姐又不是丟臉的事情,何必非要等她的電話聯繫呢。
蘇利實在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了,他好心提醒說道:“薄少,蘇小姐好歹是女孩子,可能臉皮薄不好意思。”
“她臉皮薄?”
薄行差點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