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嘴脣說道:“呵呵,你這樣不怕我嚇死嗎?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罰我啊!”
“你這種表情是被嚇到的表情嗎?”
薄行彎腰坐下來兩根手指捏住了她下巴兩邊的小肉肉,軟軟綿綿的,稍微用力,肉肉就一彈一彈的很有手感。
她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像只貓,看見他的時候也想貓見了食物一樣在發光,哪裏有害怕的樣子,反而是想把他喫掉的樣子。
薄行靠過來,蘇歡想躲都沒辦法躲。
她縮着脖子直勾勾的看着他,昨天晚上斷片的記憶時不時地就冒出來一兩個,在她的腦子裏面飛轉。
蘇歡睡了一覺,身上已經睡得暖暖的了。
現在想起來做完的部分事情,身體和腦子覺得更熱了。
她往杯子裏面鑽,眼睛也想埋到被子裏面。
外面的人慢慢沒了動靜。
蘇歡:走了嗎?不會吧,薄行來一趟就是爲了躲着看她睡覺嗎,他什麼時候有了這種癖好?還是說他想趁着我睡覺的時候悄無聲息的把我給弄死……
蘇歡越想就越覺得恐怖。
這種深山老林裏面弄死一兩個人完全可以藏屍了。
何況他還是薄行,整個劇組都是他的人,要弄死她簡直太容易了。
天啊,爲什麼窩在被子裏面,脖子後面卻涼颼颼的呢……
薄行看她把自己包裹的像一隻蠶蛹,圓滾滾的還在慢慢蠕動。
他慢慢脫下衣服,把被子拉開一個小角從牀邊鑽進去。
“別亂動。”
薄行從後面摟住她,胸口貼在她的背上然後慢慢的往前面拱她。
她確定薄行在開車,可是他還沒有插“鑰匙”……
蘇歡往前面躲,一隻大手就伸到她的面前,從後面將她牢牢地固定在懷裏。
薄行覺得她太好猜了,比喻成白紙有點過分,但是也就跟加了糖的蜂蜜水差不多。
聞着想着就覺得甜,喝起來有時候甜甜的,有時候還帶點酸澀的味道。一眼看過去也不是清澈見底,顏色卻讓人賞心悅目。
蘇歡越來越像蜂蜜檸檬水了。
薄行淡笑說道:“這張牀就一米二,我們兩個抱緊一點勉強睡一晚上,你要亂動的話就要跟我一起掉地板上睡了。”
“你知道這是單人牀還跑來湊熱鬧!你家裏三米的大牀它不香嗎?”
“香啊,沒你香而已。”
他在她的耳朵邊輕輕地吐了一口氣,蘇歡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突起來了。
薄行真是又a又欲啊,這種男人讓人怎麼受得了哦……
薄行捏住她的小肉手輕輕揉搓,動作慢慢的變緩,氣息也比剛纔更沉穩了些。
蘇歡知道他快要睡着了,她很驚訝今晚薄行特意坐直升飛機過來,就是跟她睡覺的。
實實在在的睡覺!心無雜念的睡覺!
這人真的是薄行嗎?
蘇歡小心翼翼地轉過去想看看他是不是假人。
薄行突然動了動,抱住她的腰用力往懷裏貼過去,一條腿翹到了她的身上,蘇歡也順着舒服的位子把腿伸過去。
兩人的腿交錯在一起,彼此的呼吸、心跳、體溫,甚至是身上幽香的味道都能感覺的一清二楚。
蘇歡的手從他的手臂下面穿過去,好像受到什麼東西吸引似的慢慢貼在了他的背上,抓住了薄行的睡衣。
她靠在薄行的胸口,聽見他的心跳聲,就想貼的更近一點。
“別亂動。”
蘇歡也給他把身後的被子嚴實了些:“山上晚上冷,晚上我又沒有開空調,不蓋厚實點你明天會感冒的。”
“嗯。”
“明天一早走?”
“喫個早餐十來點的樣子回去見客戶。”
“陸深是陸之琛。”
“嗯。”
“他走了,新來的演員定了嗎?”
“已經選好了,不過前期拍的東西要技術把人臉弄上去,會拍攝很多他的戲份補上去,你明天跟我一起回去,到你的通告再過來。”
雖然薄行的意思好像是暫時讓她休息,可她總有一種被人辭退的感覺。
但是陸之琛的事情他沒有瞞着自己的意思,她又覺得其實薄行是個挺坦然的人。
至少比其他的人要坦然。
也不知道是不想在她的身上用套路和招數,還是覺得用不用都無所謂。
蘇歡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說道:“薄行,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他微眯開眼睛,輕捏着她的臉蛋把蘇歡的腦袋擡起來些。
她從他懷裏擡頭看過去的一瞬間,像極了貓從主人被子裏鑽出來的樣子。
薄行揉揉她的臉說道:“你在害怕什麼?”
“我?我哪有在害怕,別胡說八道。”
“沒有?那爲什麼一臉要哭的樣子看着我?我長得這麼兇嗎?”
我有哭像嗎?
蘇歡趕快擦了擦眼睛,沒感覺有眼淚。
她掐了薄行一下:“你就是喜歡騙我嚇我!”
“沒有啊,你就是一臉要哭的樣子,好像多少委屈似的。”
“那還不是你兇巴巴的總是瞪我把我弄怕了,以後還會跟別人一起欺負我,對我也不好……”
蘇歡說着說着,竟然真的覺得鼻子和眼眶有些酸了。
爲什麼她的話聽起來像女朋友抱怨男友一樣呢……
薄行露出淺淺的笑意,手背貼着她的臉,感覺她的臉燙的厲害。
“是不是我對你足夠好了,你就不會被別的小白臉勾搭走了?”
蘇歡不做聲。
足夠好嗎,像原著裏面男主對女主那樣好嗎?她真的能夠跟魏小苒比肩?
蘇歡沒有那個自信英國魏小苒,更沒有自信勝過主角光環。
在她的心裏,魏小苒始終是最後的贏家。
薄行見她不說話,他用下巴頂在她的腦袋上用力的抱着她。
這一次他是真的非常用力,幾乎要將她的腰身整個揉到他的懷裏。
隔着兩層衣服,蘇歡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反應,頓時嚇得一動不動地趴在他身邊。
這個地方房車挨着房車,如果他亂來的話,她的聲音就會讓所有的人都聽見。
她可丟不起這個人啊。
“小歡,有些話我再給你說一次,最後一次,如果你再用這種事情煩我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
薄行的冰冷的聲音讓她頭皮發麻,她已經不記得上次聽到他這般語氣是什麼時候了。
也許是最近過的太溫暖,讓她忘記了他霸總的人設和手段了。
她乖乖的點了點頭,薄行說道:“我絕不會和魏小苒複合,你也不許找別的男人。”
“爲什麼?”
“因爲我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