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傢伙,拉仇恨十分有一手。
陸塵飛聞聲後,突然臉色一沉,冷聲道:“李長生就在天神宮附近,很想找你們切磋武藝。”
“什麼?”
“昊天神體也來了?”
清風子、清塵子聞聲色變。
普天之下,能讓他們倆畏懼的人很少,但李長生在他們心目中,絕對是最可怕的一個。
“因爲這倆傢伙,我幾次差點被人亂刀砍死。”
江道遠長嘆一聲,露出身心俱疲的表情。
“錦盒拿着,這麼多年辛苦你了。”
陸塵飛走上前,拍了拍江道遠肩膀,又說道:“待會兒碰到白鴻,下手輕點,別打的太慘……有些事情,不該管的,也不要硬攔着了。”
“我妹可不能稀裏糊塗的嫁出去。”
江道遠話音落下,帶着清風子與清塵子離開。
臨走前,這對少年少女,還不忘對陸塵飛做鬼臉。
以陸塵飛目前的心態,自然是懶得去計較,讓李長生爆錘他們一頓就夠了。
也是在今日。
文欽良來了,抱着他剛滿五歲的小女兒。
小傢伙大眼靈動,一點也不怕生,奶裏奶氣的模樣很是惹人喜歡。
“將來像你君師伯一樣,學劍,準沒錯!”陸塵飛大笑說道。
能以凡俗之軀,將他砍個半死,此等恐怖存在,少只有少,然而君司空就是其中之一。
現如今,兄弟們全都成家立業。
就算沒有婚事,也都闖蕩出一番事業,對此,陸塵飛唏噓歲月不饒人。
一眨眼,新生一代都這麼大了。
再過些年,他都是老一輩強者了。
“我在域外闖蕩多年,也就是在近期,偶然聽到有關於大嫂的消息。”文欽良靠近說道。
在他心目中,大嫂只有一位,那就是青玲。
回想在天劍峯的日子,要不是青玲慷慨接濟,他和白鴻連白饅頭都供不應求。
因此這多年來,一直心懷感激。
“說來聽聽。”
陸塵飛表現的十分冷靜。
雖然分開多年,杳無音信,也從未有過聯繫。
但是,聽到對方的近況,還是忍不住想要去了解一下。
“據我所知,天雲宗第八代掌門,就是兇靈之體!”文欽良小聲說道。
“什麼?”
陸塵飛雙眼瞪大,滿臉不可思議之色。
隨後,又連忙追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有一位天雲宗前輩,轉世投胎,大長老突然到訪,拿着靈位喚醒前世記憶。”
文欽良嚴肅道:“我也是無意間聽說的,此爲宗門最高機密。”
事關重大,絕不會拿此事開玩笑。
據陸塵飛所知,青玲還是天魔宗聖女,至於天魔宗到底什麼來頭,他至今都還沒搞清楚。
“大嫂對於煉藥造詣十分深厚,現如今,市面上流傳多種藥物,皆是大嫂配置出來的。”
文欽良再次說道:“甚至我還聽說,在很多年以前,大嫂還弄出一種丹藥,有着催孕效果,只是適用後,會對母體造成巨大傷害……”
說起青玲丹藥方面的造詣,陸塵飛也是深受其害。
春風了無痕的藥性,真的是難以祛除。
時至今日,還在飽受其害,一些思想不正當的女流氓,經常視他爲玩物。
“還有其他消息麼?”陸塵飛追問道。
“暫時沒了。”
青玲身上本來就有祕密,隨着文欽良帶來的消息,謎團似乎更重了。
對此。
陸塵飛也是一聲苦笑。
……
天雲宗的兄弟,基本上都到齊了。
如今就差君司空與歷青。
這兩個傢伙,聯繫幾次也沒回復,不知道在忙什麼。
但據說,歷青已經神府修爲,對於這次約戰的結果,可謂是勝券在握。
至於君司空的話,玲瓏仙境巔峯。
劍法恐怖至極,縱橫各州多年,同齡人當中切磋,無一敗績。
甚至,還被譽爲凡體第一人!
等到約戰當天,黎明破曉,君司空來了,踐踏長劍,御虹而行,跟在後面的還是他的大弟子,秦帝。
這是一個從小酷愛劍法的小傢伙,這麼多年以來,深得君司空真傳。
小小年紀,氣質就宛若一柄絕世利刃。
這是千錘百煉,一點點修行來的成就,絕非尋常武者可以比擬。
“多年不見,君司空更強了。”
陸塵飛擡頭望去,低語說道。
能讓他佩服的人不多,但君司空絕對能算在內。
強橫無匹的戰力,誰領教誰知道。
雖然氣息內斂,但是陸塵飛能察覺到,君司空的一舉一動,都彷彿像是凝練出來的劍意。
“大師兄,多年不見,別來無恙。”
君司空抱拳,收起長劍,落在海岸線上。
“大師伯好。”
秦帝已是少年身,一席青衣,揹負長劍,在後方躬身行禮。
“英雄出少年,將來必成大器。”陸塵飛笑着說道。
這個小傢伙和他爹一樣都不像,也是個天生適合學劍的苗子,讓他跟着君司空學劍,算是跟對了。
“歷青還沒來嗎?”君司空問道。
“還沒,估計很快就到了吧。”陸塵飛搖頭說道。
“慫包軟蛋,也就嘴上功夫,估計是害怕我的修爲太強,藏起來了。”君司空滿臉風輕雲淡之色。
也不知爲何,他和歷青的性格一直犯衝。
只要這兩個傢伙聚在一起,就沒有個消停的時候。
“嘿!我聽說有人自稱修爲太強?井底之蛙嗎?”
天邊,一道話語聲響起,隆隆炸響,彷彿蘊含着驚世之威。
不是旁人,正是歷青!
一個全程開掛升級的男人。
就算新時代體系來臨,依舊無法阻攔他開掛晉升的速度。
“區區神府一重,有什麼資格狂妄?”
君司空眸光一凜,一語呼出,土石皆顫。
這一刻,在他身上爆發出來的氣息,彷彿長劍劃過,能颳得人肌膚生疼。
“連神府都不是的傢伙,你更沒有資格。”
歷青伸手一指,有道韻體現,一舉一動,虛空裂痕不斷出現。
等到神府境界,便能與大道將會相應,戰力恐怖至極。
隨手一擊,都是道韻的體現,甚至能演化出更爲可怕的法則之力。
“要打架先等等,我在天神宮,爲你們準備一樁機緣造化,不妨先去看看。”陸塵飛站出來打圓場。
衆多兄弟們,唯獨耿少留守宗門。
他真的是太難了,每天都有大量公務纏身,忙的焦頭爛額。
如果可以的話,耿少也想過來湊熱鬧。
但沒辦法,宗門當中,總得有人主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