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
白狐從姚姿那聽說了,陸塵飛和不少女人發生過關係。
不僅如此,據說還是日落而坐,日出而息。
一次持續一整晚。
試想,腎能好麼?
就算陸塵飛說自己腎好,誰有會信?
一口氣半罐喝下去之後,陸塵飛砸了咂嘴,味道發麪嘛……
肯定是不太好。
不僅如此,還有種喉嚨在燃燒的感覺。
“放心,給你留半罐,這可是不可多得好東西,趁熱喝,涼了效果就降低了。”
陸塵飛將陶罐遞過去。
然而。
白狐沒有接,而是詫異說道:“你的腎,能行?”
“哎呦?你在質疑本座?是時候讓你見識一下,本座金腰帶的厲害了。”
陸塵飛說完,當場寬衣解帶。
也是在這一刻,白狐呆住了,甚至是傻眼了!
事情發生的太突兀,叫人措不及防啊!
可隨後。
當陸塵飛敞開衣衫的瞬間,白狐失聲驚呼,道:“我去!好大……好威武、好厲害的樣子!”
“哈哈……本座沒說謊吧!”
陸塵飛仰天大笑,學肉與筋骨開始變得虛化,五臟六腑的虛影,若隱若現。
只要凝神一看,就能看個仔細。
他的腎……
真的很好,這個是毋庸置疑的!
男人不能說不行,一切做完之後,顯擺了一下自己的金腰帶。
陸塵飛重新穿好衣衫。
“咦……”
白狐又愣住了,難道,解開衣服,不是爲了那種事?
怎麼……
突然之間,她的思想,竟然如此好色了呢?
雖然沒有事先準備,但是……只要陸塵飛想要,她也會盡全力去滿足的。
當然。
象徵性的反抗一下,看來還是有的。
“快點喝藥吧,一會涼了。”陸塵飛蹙眉,忍不住催促道。
……
就這樣。
二人又在此地休息幾天。
說實在的,陸塵飛好不好色,只在一念之間,但現如今,咋說也是有家有業的人了。
略微收斂一下,不然又要莫名其妙,被君司空罵到狗血臨頭了。
下一個簽到地點,明州西方。
就說在西方的世界裏,有人一念通天,神魔無懼。
陸塵飛早就充滿好奇心,想要去見識一下。
就算無法瞻仰絕世強者,冷略一下異域風情,也是極好的事情。
畢竟。
年輕人嘛,需要多出去走走瞧瞧,增長一下閱歷見識。
“我們真的要去西方?”
白狐詫異發問。
“去玩幾天,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了。”陸塵飛微笑說道。
就這樣,二人踏上征程。
越是往西,山水愈發壯麗,景色十分異人。
對比冰川以及火域,西方這片土地,纔是人呆的地方啊!
“哇……好美。”
沿途,白狐看到美麗,經常忍不住驚歎,
很明顯,被這裏吸引了。
“嘖嘖嘖,還行吧,對比天雲宗,這裏的風景,差了不少。”陸塵飛撇咧撇嘴,也沒當回事。
就在二人開車趕路的同時,前方似乎發生了動盪。
停下車仔細一看。
震驚!
竟然遇到了昔日大敵……
如果這只是個普通的敵人,陸塵飛可能不會有這麼震驚。
看到前方這個人,驚的舌頭都伸出來了。
“辰……辰小楠?”
他詫異發聲,然後仔細察覺情況。
發現辰小楠正在與人交戰。
這似乎是個很好的機會,昔日,心懷仁慈,只是將這個女人五花大綁,從幽冥山滾落下去。
如今再見,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這時,辰小楠也投來目光,美眸中射出寒光,能看到陸塵飛,她也很詫異。
“你們認識?”
白狐伸出小腦袋,疑惑發問。
“何止是認識……回想當年,本座差點……凌辱她!當然,她那會兒剛從墳裏爬出來,身上佈滿裂痕,不太方便下手。”
陸塵飛悻悻說道,臉皮不斷抽搐。
“既然你那麼好色,爲什麼……卻對我無動於衷?是我魅力不夠?還是……?”白狐疑問更重。
“是因爲,本座有家有業了!”
陸塵飛笑了,臉洋溢出幸福之色。
幾位夫人還在等着他回去呢……
“陸塵飛!你可真是讓我苦找啊,這麼多年過去,沒想到你還活着。”
辰小楠快速擊斃對手,朝着陸塵飛走來。
身上的氣勢,如同神魔一般,令人窒息,縱使遠遠一瞥,都有種膽寒的感覺。
“你活的也不錯。”
陸塵飛笑了,道:“沒想到,你變得更漂亮了,說實在的,今日再見,本座開始後悔,當初沒有亮出我的金腰帶徵服你了。”
此言一出,二人皆露出劍拔弩張的氣勢。
殺與被殺,或許只在頃刻間!
“金腰帶也能打架?就是給她看你的腎吧……”
然而就在這時,白狐發出特別無腦的問題,道:“雖然很厲害的樣子,但這個女人,看一眼又不會屈服。”
“你不懂。”
陸塵飛一把將她小腦袋推開。
他口中的用金腰帶去征服,實則是行一些禽獸之舉。
但是在白狐眼中。
說是金腰帶,當時不就是給自己看看腎嘛?
想在回想起來,還好羞愧……
搞得人家人心惶惶,但又是這個失望的結果。
“你可以去死了。”
辰小楠輕叱一聲,掌心有烏光閃爍。
只是隨手一揮,一把撕裂天地的斧子,朝着陸塵飛頭顱激射而去。
霎時間,天崩地裂。
這個女人更強了,恐怖的戰力,有道韻現化,早已是神府二重武者。
“小狐狸,你去把她擒回來吧。”
陸塵飛伸出手,揉了揉白狐的小腦袋。
不是他不想出手,而是身上的幾件兵器,全都被李煙柔打碎了。
不僅如此,若論單打獨鬥,肯定不是辰小楠的對手。
“狗東西,每次都是躲在被人身身後,有種正面 一戰,我必斬你!”
辰小楠惱怒嬌喝。
回想當年,她剛從墳墓中轉醒,迎面遇到好幾位孫家弟子。
最可氣的是,陸塵飛不參展不說,還在後面指示。
本以爲再相見,陸塵飛會親自出手,也給她一個復仇的希望與機會。
但是!
還是這麼慫啊!
此時此刻,辰小楠很想問一句。
你是男人嘛?
男人能幹出來這種是?
是慫還是虛啊?
【ps:對比起,昨天生病了,今天稍微好一些,但還是在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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