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靈脈茶麼?我要的你爹閉嘴啊!”
趙海峯很想這麼說,但最後又把話埋在心裏。
……
……
然而。
二人大打出手,不僅驚動了兩家。
城中百姓,也很快得知了消息。
至於是怎麼知道的,就是陸九霄收房租的時候,順便提了那麼億嘴。
沒錯。
就是‘億’嘴!
“我兒子讓人打了!這個月房租必須漲!”
“誰啊?誰敢打李少爺?”
“就是趙老二,嘿,幾年不見,那老小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連個飛劍都沒有……”
“……”
租客們都沉默了。
無形裝逼,最爲致命!
平雲城誰不知道,陸塵飛出山時,是腳踏飛劍回來?
說是被打了,實際上……
肯定仗着飛劍優勢,把趙二爺砍翻了。
“呦!老陸這 麼巧,收租呢?來根華子不……”
“不了不了。”
“下一站去那收租,來,上車,載你一程。”
“……”
原本。
平雲城民風很好,十分淳樸。
但不知從何時起。
變了。
整個城都變了……
要不是家底不富裕,真看不慣這兩個暴發戶的嘴臉。
……
一週時間過去。
陸塵飛恢復往日帥氣容貌,就是眼眶還稍微有點淤青。
也是在這段時間,去王家打聽過。
王飛兄妹並未歸來。
“我怎麼覺得,這兩個傢伙,拿着我的冰魄石跑路了?”陸塵飛忍不住嘀咕一聲。
每次想起這件事,都一陣心絞痛。
不是他窮。
而是冰魄石的價值,實在是太高了。
“都怪我……”
一旁,趙輕柔滿臉惋惜之色。
“算了,不說了,我準備去王都,打拼一番事業了,總在家啃老也不是個辦法。”
就這樣,決定好行程。
離別之際,父母依依不捨送,一個勁往陸塵飛手裏塞銀票。
生怕兒子風餐露宿,也怕陸塵飛在王都裏混的不好。
“孩子大了,出去闖蕩是應該的。”
陸九霄說道:“況且,以他現在的能耐,趙老二混跡江湖三十多年……”
“爹,你別說了,我走了。”
陸塵飛臉色一黑,腳踏長劍,挽着趙輕柔纖細腰肢,以最快的速度飛遠了。
看到兒子遠行。
老兩口嘆息一聲。
“咱爹近些年還好吧?”蘇晴詢問道。
“唉!此事莫要提及……”
陸九霄嘆息一聲,而後重重搖頭。
……
流雲帝國廣闊無垠。
像平雲城這種小地方,成千上萬計算。
二人一路遊山玩水,那叫一個愜意,只要有錢在手,無論走到何處,都是大爺般的享受。
“店家,肉包子咋賣的?”
“三枚銅板。”
“這麼便宜?給我來五百個,剩下的拿去喂狗……”
“怕我喫霸王餐?我可是天雲宗供奉長老!”
“別裝逼,快點給錢……再囉嗦滾出去。”
當陸塵飛掏出一沓子銀票的時候,周圍人的目光瞬間就變了。
還真是海水不可斗量!
看似二十不到的年紀,竟然如此富有。
一出手,就是一沓一沓的,對此,店家也很懷疑,這銀票是假的。
“去去去,最小的一張給你了,不信的話拿去鑑定。”
陸塵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噗嗤……”
看到這一幕,趙輕柔笑了,宛若春風十里桃花開,美不勝收。
“以前沒看出來,你竟然這麼敗家。”
“都是小錢,等我在王都混出名堂,就這些……”
陸塵飛說話同時,掂量一下,一捆比手腕還粗的銀票,道:“這些都變成金票!”
志向很遠大。
但是,一百兩白銀,等於一兩黃金。
周圍的客人,都不相信這小子能做到,感覺像是在吹牛逼。
當然。
吹牛逼又不犯法,樂意咋吹就吹唄。
我還說,自己一個月能賺一套房呢,誰信啊?
一時間。
小小包子鋪當中,氣氛變了。
變的很奇怪。
“嘿!老王啊,來來來,快坐!”
“最近那個,十萬兩黃金的生意,想的咋樣了?”
“哎呀,你不說我都忘了,經過我深思熟慮,準備把家裏的金礦投進去。”
“嚯!大手筆啊!”
“上次和你說,給太陽安裝開關的事,已經動工了……”
如果這裏不是包子鋪,如果這裏的包子,只要三文錢一個。
陸塵飛都快信了……
特麼的。
我說的都是實話,咋就都覺得我在裝逼呢?
“害!民風不正!”
陸塵飛腹誹,喫完,帶着趙輕柔離開。
“等到王都,你打算勝任什麼職位?”趙輕柔問道。
“到時候再說……”
陸塵飛擺了擺手,露出神祕的笑容。
就這樣。
二人繼續趕路。
在流雲帝國境內,說實在的,治安並不好。
路上經常能看到,一些土匪打家劫舍,但很遺憾,陸塵飛有錢啊……
御劍什麼的,最刺激了!
“呦,那小子好眼熟。”
突然,陸塵飛低下頭,朝着下方發生吵鬧的地方看去。
飛劍稍微降下去一絲絲。
這纔看清,原來是狗娃啊。
這小子,回家探完親,也是打算前往王都找工作。
但是在半路上,似乎遇到麻煩了。
只見。
周勾被綁在一顆樹上,而他的女人,此刻正在被人欺負。
衣衫被撕碎,露出大片雪白肌膚。
被一大羣色狼圍住,眼中光芒十分淫穢,充滿侵略性。
“各位大哥,你們要多少錢都行,只求放過她,有什麼事衝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