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代表華鵲就是一個小小經理能夠隨意得罪的,別的不說,要是華鵲背後的勢力知道了這件事,那他慕容家很有可能就會受其牽連,因此從這世上消失,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所以慕容清雲也並沒有和姓徐的開玩笑。
他能有如今的地位,又怎可能是一位心慈手軟之輩。
若不是華鵲是一位憐人性命的醫者,慕容清雲恨不得當即就從廚房拿把菜刀,將這姓徐的,當着華鵲的面亂刀砍死。
那姓徐的也知道自己這輩子就這麼完了,一時接受不了,當場昏迷了過去。
華鵲還特意過來,稍加看了兩眼,對着慕容清雲說道:“沒事的慕容叔叔,你的員工只是精神受了刺激,身體並無大礙,休息兩天就好了。”
慕容清雲笑道:“這個不長眼的得罪了你,就讓他一直休息吧。保安,把他拖出去!”
兩個保安上前,拖走姓徐的。
華鵲看着這一幕,心中有少許的惋惜,但絕不會爲他求情,像姓徐的這種人,若是不得到真正的教訓,不管去哪裏,也都只會繼續欺壓別人而已。
鍾無豔又挽着一臉懵然的張雨欣,來都了慕容清雲的身前,說道:“慕容伯伯,這位就是張雨欣,是我和華鵲哥的朋友。”
“升經理!從今往後,小欣啊,你就代替徐經理。”慕容清雲又立馬堆起了笑臉。
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關於華鵲的每一件,都讓張雨欣震驚無比,她此時還有些沒緩過神來,只是愣愣的說道:“我、我是學生……”
“學生有什麼關係?你是經理,又不是服務員,不用一直在酒樓待着,只要每天來一次,安排好工作就行了,你是小華的朋友,叔叔相信你,你一定有這樣的能力。”
華鵲也爲張雨欣的火箭式升職而感到由衷的高興,說道:“張雨欣,你快謝謝慕容叔叔啊。”
“謝謝、大老闆。”張雨欣愣愣的說道。
慕容清雲點了點頭,又將一張黑卡塞到了華鵲的面前,說道:
“小華啊,這家酒樓以後就歸你了,叔叔也覺得是大材小用,委屈你了,所以這張卡,算是叔叔給你的一點小小心意,算是賠禮,請你務必要收下!”
華鵲卻擺了擺手:
“慕容叔叔,不論是卡,還是這家酒樓,我都不能收。”
慕容清雲大驚:“爲什麼?聽無豔說,你生活不是很緊張嗎?正好,叔叔可以幫你一點。”
華鵲輕笑說道:
“爺爺有訓,無功不受祿。我雖然窮,但我有志氣,我有手有腳,不怕賺不到生活費。而且,你幫了張雨欣,我已經很感激叔叔了,所以,我要是再接受你的幫助,心裏就過意不去了。”
“師父說得好!”
夏啓年和孫胖子也走了出來,孫胖子連忙說道:“小華前輩,我醫院還有臨時工位,也不麻煩,就是抽空來噹噹院長,不知您什麼時候能屈尊啊?”
慕容清雲立馬橫眉冷對,心道:死胖子,跟我搶財神?!
不過華鵲倒是哪邊都沒靠,笑道:
“不了孫前輩,我想好了,我要靠我自己,不要任何人幫忙。我一定會在燕京闖出一番名堂的!”
畢竟,就算爲了爺爺的賭約,他也得自己去闖蕩。
有人幫忙,就算作弊了,要是因此害的爺爺輸了賭約,那可不得了。
“華、小華哥,要是沒什麼事,那豔兒送你回學校吧,豔兒的車就在外面等着呢。”鍾無豔十分有禮貌,並且還有些羞澀的說道。
華鵲當然不知,鍾無豔已聽說了他的背景家世,畢竟連華鵲自己都不知。
只是華鵲第一次見到,鍾無豔這般嬌嗔的女兒家模樣,頓時眼中一驚,指着鍾無豔的鼻子說道:
“你是哪個妖魔鬼怪,還不脫下這層人皮,速速顯出原形!”
鍾無豔眼角抽了抽,又恢復了往常大姐大的模樣,一臉兇巴巴的說道:“華鵲!老孃已經爲了挑好了一塊墓地!風水很不錯!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嗯?!”
華鵲癟了癟嘴:“哦,看走眼了,你就是鍾無豔。”
幾人又隨意聊了幾句,夏啓年就纏着華鵲要了張‘人蔘湯’的完整古方,聽着華鵲講了一些醫經,不知不覺間,已是晚上十點多了。
大人物們相繼告辭,夏風靈自然也跟着夏啓年回家了。
鍾無豔本想送華鵲和張雨欣回學校,但先前才和華鵲吵了幾句,一時又拉不下臉來,最後“再見”都沒說,只瞪了華鵲一眼,留下一個“哼”,跺腳走了。
華鵲也沒和鍾無豔計較,從更衣間中拿出了那大袋子香腸,對着張雨欣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
“臭華鵲,老孃稍微對你禮貌一點,你就說什麼讓老孃脫下人皮,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難道老孃在你心中,就真的只能是一副兇巴巴的模樣嗎?!”
鍾無豔一邊開着‘紅魔’,一邊嘴裏還在抱怨。
“老孃好歹也是個女的,長得還不錯吧?身材也很好吧?也是個四大校花之一吧!你就不能稍微對老孃溫柔一點嗎?!”
鍾無豔正自言自語着,突然,只見一個拄着竹竿的瞎眼老頭,正在過亮着綠燈的馬路,鍾無豔連忙踩下剎車,這纔沒有將人撞着。
她開門下車,本想對着瞎眼老頭破口大罵,但不知爲何,見看着這一身窮酸樣的瞎眼老頭,忽而又想起了華鵲,她便輕聲說道:
“老爺爺,現在是紅燈,很危險,您不能過馬路的,我陪您去路邊等吧,綠燈了我再扶你過去。”
瞎眼老頭笑道:“哦!紅燈呀!謝謝你啊小姑娘。”
“不客氣。”
鍾無豔將瞎眼老頭攙扶迴路邊,瞎眼老頭又突然,莫名其妙的問道:“小姑娘,問你個事兒,你是……處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