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個女人赤裸的躺在牀邊,抱怨着身邊男人的沒用。
十多個男人一臉委屈的聽着那銷魂的叫聲,一直長達一個多消失,衆人心道,兄弟啊,都是出來的開房的,你怎麼就這麼厲害,完全不給我們其他男人留顏面啊!
當然,事情也並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突然莽撞的響起。
華鵲和鍾無豔都朝着門口望去,鍾無豔莫名用被子蓋住全身,驚呼道:“不會是警察吧?”
華鵲道:“你又沒脫衣服,蓋被子幹嘛?再說了,是警察也不怕,我們又沒幹什麼違法的事。”
說罷,華鵲便起身到了門邊,開了一條門縫。
只見旅店老闆,賊眉鼠眼的出現在門口,他那個色眯眯的腦袋,總是一副要鑽進門縫看個清楚的色相,不過被華鵲擋住,他只有悻悻笑了笑,伸出大拇指道:“高手,你是高手!”
華鵲以爲稱讚他按摩腳板的技術不錯,不禁洋洋自得,道:“低調,低調。”
老闆說道:“大哥,你們才該低調啊!咱這小旅館沒什麼隔音,你們這一出,整棟樓都聽得見,雖然有點讓大哥你們掃興,但還是,小聲一點吧!”
華鵲這才連忙道歉:“對不起啊,回頭我叫他小聲一點。”
老闆這時才注意,華鵲竟然還穿着衣服,於是更加震驚:“你還穿着衣服?!”
華鵲道:“有什麼問題嗎?”
老闆自想自說:“搞了一個多小時,叫聲震天動地,竟然只是前戲?還沒有進入主題?!大哥,小弟敢問一句,你那東西是鐵做的嗎?!”
“額……”華鵲看了看自己手指,也沒有多答,只道:“放心吧老闆,不會再吵着大家了。”
說罷,華鵲便將門關住了。
幾個穿着內褲的男人趕忙從兩邊跑來,向老闆問道:“怎麼樣?那男人是不是累的要虛脫了?”
老闆看了看自己下身,好像一瞬間就步入了老年生活,他悲涼的說道:“人家只是……前戲!”
聞言,幾個男人大驚失色,無比失落的走了。
房裏,華鵲看着鍾無豔說道:“你別叫了,把整家旅館的人都吵醒了。”
鍾無豔像小貓一樣,用被子捂住自己的下巴,說道:“誰叫你弄得人家這麼爽?”末了,竟是還沒有盡心,睜着一雙大眼睛問道:“我們還要繼續嗎?”
華鵲看着鍾無豔那興致勃勃的樣子,知道她心裏的夢魘已經被衝散,便笑道:“還繼什麼續,睡覺吧!”
柔和的夜光從窗戶裏灑進,帶着幾分深夜的涼意。
兩人同牀異夢,都睜着眼睛。
鍾無豔覺得自己小腳丫被摸的火燙,早已被華鵲的指法撩撥的春心蕩漾,隨時做好了被潛規則的準備。
而華鵲則看着天花板想着事情。
他爺爺曾經說過,能給人種入恐怖夢魘的,便是巫醫妖師。
這麼說的話,燕京市竟然真的來了一位巫醫妖師,而且還遇見過鍾無豔?
也罷也罷,懶得去想,還是等過幾天,鍾無豔心境完全平復了之後,再向她詢問此事吧。
這般想到,華鵲便睡着了。
鍾無豔一看,被潛規則看來是沒戲了,沒來由的失望,一下濃濃的睡意來襲,也歪頭進入了夢鄉。
早上五點,華鵲醒了,見鍾無豔熟睡的身姿,不僅眼中一亮。
只見這小妮子,平日裏大手大腳慣了,沒曾想睡覺也這般豪放,竟是在睡夢之中就自己褪去了衣服,甚至包括內衣內褲,就四叉八仰的躺在牀上,一點隱祕也沒有遮擋。
嘴裏還在迷糊的說着夢話:“華鵲,你這慫包,敢帶老孃開賓館,卻不敢碰老孃?來啊,你倒是來啊……吧嗒吧嗒。”說完還砸了砸嘴巴。
瞧着這幅模樣,華鵲也覺得體內一股火焰升起,恨不得立即撲上去將這小白娘子生吞活喫,但思來想去,還是作罷。
“華鵲!一定要爭氣啊!不能乘人之危,穩住啊!”
他自言自語了一句,到了廁所,洗了一把冷水臉,沖沖浴火,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竟是鮮有的一臉平靜。
準確的說是,他看見了胸口上吊的那塊三角形玉墜。
這玉墜是他出山時,爺爺親自給他戴上的,說是或許能靠它找到自己的父母,平日裏華鵲也本着財不外露的做法,將玉墜隱在衣服裏,自己幾乎都快忘了這玉墜的存在。
此次突然看見,心緒又一下飄到了那從未見過面的父母身上。
如果真找到了?又能怎樣?
他不知道。
說實話,他覺得爺爺將他教養的很好,對他的親生父母,從來就沒有掛念過。
“哎,別想那麼多了,畢竟燕京已經來了一位巫醫妖師,爲了不被這位妖師幹掉,還是先修煉吧!”
這般說道,華鵲便走出廁所,爲鍾無豔蓋上一張毯子,自己出了旅館。
又來到校園附近,這一會他可不打算再跟門衛扯皮,乾脆找了一個隱祕的角落,右腳朝着地面一踏,一個飛身,越過了四米高的圍牆。
老許和另外十幾個教官剛從校園裏出來,朝着校外的某一個方向走去。
在軍訓期間,學校是爲這些教官准備了宿舍的,所以他們一般都住在校內,不過現在離軍訓的時間六點,還有一個小時,也不知這些教官怎麼早出學校,是爲了什麼。
老許無意間看見華鵲消失的方向,眼中一驚,連忙指着那處說道:“你們看見了嗎?剛纔有個人,沒有藉助牆體,直接原地起跳,飛過了學校圍牆!”
天色不亮,距離又太遠,他自是沒有看清那人的真正長相。
“怎麼可能?老許你沒睡醒吧!”
“是啊老許,你說的那種情況,那雙腿得需要多大的彈跳力纔行?恐怕這世上最強的運動員,也辦不到吧。”
“別說了別說了,走吧,難得蓮隊長要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