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華哥,你怎麼還沒進去,是在刻意等我嗎?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華鵲道:“別自作多情了,剛纔有點事耽誤了而已。”
“不過話說,小華哥,剛纔我看到三個人像皮球一樣的滾走,好搞笑哦……”
華鵲自然不會解釋太多,他雖然認爲自己只是一個鄉巴佬,但對於那些自以爲高人一等的跳樑小醜,他也不會放在心上,連提都懶得重提。
轉而一想,還是正事要緊:
“咳咳咳,算了!反正你們都跟來了,我也不能真的硬把你們趕走,但是,之後的一切行動,你們必須要聽我的,明白嗎?”
看到華鵲終於鬆口,同意她們留下,鍾無豔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就連顧清蓮這冰山美人,臉上竟是都露出了淺淺的笑容,點頭道:
“嗯,都聽你的!”
冰山美人,嫣然一笑,宛如暖陽融化冰雪!
看的周圍不少男人都如癡如醉,不過到了這般情景,已經無人再敢打這兩位極品美人的歪主意了,畢竟剛纔王陸的‘悲壯’下場,還歷歷在目。
不禁再次突發聯想,這自稱鄉巴佬的男人,究竟何許人也?
突然之間,風雨酒樓衝出來二十多個服務員,將擋在華鵲和酒樓大門之間的行人紛紛推開,留出一道寬宏大道,然後整齊排列的站於兩邊。
甚至還有兩個漂亮的迎賓,從門口鋪了一條長長的紅地毯。
又是排列,又是鋪紅地毯,這份規格禮遇,不知道的,還以爲今天的風雨酒樓,要迎接國家級領導人!
兩個迎賓對着華鵲彎腰禮道:“風雨酒樓,恭迎華鵲先生。”
然後,兩排的服務員也都紛紛朝着華鵲彎腰,齊聲大喊:“風雨酒樓,恭迎華鵲先生!”
周圍的人直接看傻了。
雖說風雨酒樓只是一箇中等酒樓,但也從沒有這般隆重的迎接過誰啊,想前段時間,就連夏啓年孫志明等大名鼎鼎人物,也來過這風雨酒樓,也不見風雨酒樓有任何歡迎儀式啊。
看來這少年的身份,比之那兩位大人物,還要高的多!
如此一比,先前那王陸居然還敢在此少年面前,想用家世壓人,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他說他是鄉巴佬,你就相信?還真是一個白癡!
也好在這少年爲人低調,至始至終都只說自己是一個鄉巴佬,沒有表露真正身份,沒有讓那王陸更加難堪。
他當真是,有大海一般的胸襟啊!
不過當事人華鵲,卻顯得更加尷尬,他從小到大,還沒享受過這種衆星捧月的待遇,顯然還很不習慣,小聲道:
“我就是來喫個飯,有必要這麼誇張嗎?”
迎賓笑道:“大老闆慕容先生曾經交代過,華先生如果再來我們酒樓,就必須要這麼隆重。”
“慕容叔也太客氣了。”
兩個極品美女,一左一右,跟在華鵲身旁,倒更加有了走紅地毯的氣勢,三人便在衆人矚目之下,一起走進了風雨酒樓。
這一幕,落在很多男人眼中,竟成了激勵他們奮發的動力。
華鵲自己也萬萬沒想到,無形之中,他的一言一行,已經深深的,影響着周圍人的命運。
進入預定的包廂,劉心瀾已經早已等候在此。
另外,還有一個穿着旗袍的女人,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
正是沈夢月。
沈夢月通過落地窗,也看到剛纔酒樓外的那一幕。
身爲陰陽師的她,更深知其中蘊含的天地之術。
其實每個人都有改變世界的能力,哪怕你只是打個噴嚏,呼出的廢氣對世界也是一種改變。
但每個人改變世界的程度卻不一樣。
有的人終其一生,對整個世界的影響也微乎其微。
而有的人,只是舉手投足,卻會扇起蝴蝶效應,他們對世界影響的權衡比例,十分的重。
她面帶微笑,心中想到:華鵲啊華鵲,你正和你的父親一模一樣,你們都遠遠不知道,自己對這個世界來說,究竟是多麼的重要。
“心瀾姐姐,你到啦?”
“小華鵲請喫飯,姐姐怎麼不能提前到?”
再次見到劉心瀾,華鵲是打心裏感到高興。
這是兩天前就定好的事,請心瀾姐姐和月亮姐姐喫飯,時間定在晚上八點,與燕京的黑道大會是同一天,不過黑道大會在十點纔開始,華鵲覺得,在時間上,還是來得及的。
“心瀾姐姐,給你介紹一下,她是鍾無豔,她是顧清蓮,都是我的好朋友。”
鍾無豔和顧清蓮,也禮貌的對劉心瀾點了點頭。
劉心瀾迴應的笑了笑,即便華鵲不介紹,她對華鵲身邊的這些美人,也都早已熟悉,不過面上還是會裝作不認識的說道:
“你們好你們好,小華鵲啊,原本姐姐還擔心你交不到朋友,但現在看來,你小子的桃花運還不錯喲。”
說罷,劉心瀾來到沈夢月的身後,笑道:
“那我也給你介紹一下,她就是,已經跟你通過好幾次電話的,你的,月亮姐姐。
”
自己二十年沒見的兒子,就在背後,沈夢月也無比的激動。
從華鵲進入這間包間起,她一直沒有回頭,不免讓人覺得有些高冷,但她其實只是在,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而已。
劉心瀾介紹了之後,她緩緩轉身,面對微笑,不失禮貌,又有一種充滿智慧的知性美。
“你好,華鵲。”
隨着她的轉身,她略微低沉的聲音,極具磁性的響起,讓在場之人都眼前一亮。
華鵲更是直接愣住,他怔怔的望着沈夢月,一種說不上來緣由的親切感襲上心頭,這是二十年來,他從未有過的感覺。
他的心裏不禁產生疑問:她,是誰?
畫面在這一刻靜止。
華鵲望着沈夢月,沈夢月看着華鵲。
無需言語,兩人血脈的聯繫,形成一種無聲的感動,華鵲自己都不知道的,莫名的溼了眼眶。
而沈夢月的眼底,也忍不住的,爬起了淚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