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鵲目光審視着洪震。
不知道爲什麼,洪震看着華鵲的眼睛,就好像感覺自己在面對一頭史前野獸一樣,那種恐怖感發直靈魂的深處,讓他本能的想要屈服於華鵲,回答他的各種問題。
“你想要問什麼……”
“先前我似乎聽你說過,你老大叫做什麼黃彪是吧?他是什麼人,做什麼的。”
“我……不知道……”
洪震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將自己老大的信息說出來。
“不說是嗎?其實我勸你最好還是說出來,因爲對我來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心甘情願的說出來,只是我不想用而已,畢竟那樣有些太過殘忍了。”
華鵲對於洪震的回答也不意外,畢竟以前他幫送必達審問犯人的時候,哪一個不是像洪震這樣一開始守口如瓶的?
洪震本以爲憑藉着他堅毅的精神,應該是可以將他老大的信息死守的,但可惜的是,洪震卻是不知道華鵲以前在送必達還有一個外號,那就是逼供之王!
他有各種各樣辦法讓犯人忍受不了折磨而回答出來問題。
所以在面對守口如瓶的洪震時,華鵲直接就是上前,將他的穴道給定住,使得他的身體陷入了僵硬狀態,無法動彈半分。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你還不想說的話,那麼就不要怪我了。”
華鵲目光淡漠的看着洪震。
洪震沒有說話,目光死死的盯着華鵲,甚至能從他的眼睛裏面看出來他的堅毅和不屈。
然而,他這一份值得人敬畏的精神卻是在下一秒被華鵲摧殘殆盡。
只見華鵲從懷中掏出一根銀針來,然後對着洪震身上的某個穴道便是輕輕的刺了下去,而當洪震被這根銀針刺入皮膚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宛如在經歷烈火的焚燒一樣,還有無數的昆蟲在撕咬着他的血肉,甚至還有一種千刀萬剮的感覺。
這種感覺超越了洪震這輩子受過的任何疼痛。
明明他覺得以前練武時所經歷過的痛苦便是世界上最爲可怕的疼痛了,但現在比較起來,他發現那根本就是小兒科!
眼下華鵲給予他的疼痛,簡直讓他想當場去世,一秒鐘都不想要多活。
而周圍的人都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畢竟華鵲一個銀針就讓洪震跪在地上不斷的慘叫,身體表面還不斷的浮現青筋,就好像全身抽搐了一樣,樣子異常的嚇人。
就連葫楊也是好奇的看着洪震。
她雖然看到送必達裏面不少人的逼供方法,但是像華鵲這樣的逼供方式,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過,所以難免有好奇。
“很疼麼?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那要不要我告訴你一個更加殘忍的事情?看你這眼神,我不用聽都知道你想要我說出來了,那行,我滿足你,其實,施針有分一三五七九,意思就是說,銀針刺入人體皮膚也有分深度的,刺入的深度越深,那就代表着效果越發強烈。
說完之後,華鵲就要繼續將洪震身上那根銀針摁下去。
但就在這個時候,洪震卻是發話了。
“我說!我全部都說出來!!!”
真的太痛苦了,洪震這輩子都沒有體驗過這樣的疼痛。
原本,他還是能繼續堅持一下的,但在聽到了華鵲說出還有比這樣更加劇烈的疼痛時,整個人瞬間就是絕望了,特別還是華鵲說了在這種疼痛中是死亡不了的,所以他最終還是忍不住的決定將一切都交代出來。
“早點這樣配合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麼。”
華鵲說完之後,便是將洪震穴道上面的銀針扒開,讓洪震沒有了先前那種極其痛苦的痛覺折磨。
此時的洪震滿頭大汗,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是被汗水浸溼,由此可見先前他被華鵲折磨時究竟是多麼痛苦的感受。
“我問你,黃彪是你什麼人?”
“黃大哥是燕京市黃海幫的頭,在燕京市專門靠着收一些街邊小攤的保護費賺錢,後來有了一些資本還有人脈之後便是開始幹起走私的行業,不過走私這一行乾沒有幾年,他便是金盆洗手幹起了正當的貿易運輸公司,現在是黃海貿易運輸有限公司的董事長。”
華鵲聞言,先是思考了一下,緊接着再問道:“那這些冷凍肉製品你們是從哪裏來搞來的?”
“是這家榮盛批發市場的老闆上次來找黃大哥,讓黃大哥幫他偷運這些冷凍肉製品去其他城市販賣的,我現在也只是再將東西往貨運車上面搬運而已。”
“那你知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食品檢測不合格的東西?吃了很可能會死人的!”華鵲目光一冷,看着洪震質問道。
“這一點我們知道,但我只是給黃大哥辦事的,他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洪震緩緩一道。
“你倒是挺忠義的啊,那行,以後到了牢房裏面,再去跟你們的黃大哥忠義吧。”
華鵲得到了這些有用的資料之後,也是沒有想繼續問下去了,畢竟自然知道幕後黑手是誰,那麼這件任務也差不多可以落下帷幕了。
接下來只要抓到榮盛批發市場的老闆以及黃彪這兩個人就行了。
“華鵲,那接下來這些人是不是都要報警?”
葫楊這個時候詢問華鵲。
華鵲點了點頭:“報警吧,接下來的事情讓燕京市這裏的地方刑警自己來處理,還有,把那些搬運貨物的工人也看好,不要讓他們逃跑了。”
一旁的搬運工人聞言,紛紛都是着急了,急忙朝着華鵲求道:“這位大哥,我們都是被逼的而已,我們不知道箱子裏面都是一些違法的東西啊,你相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