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鵲,你幫我把晴風的嘴巴張開,我把板藍根喂她喝下去。”
羅亞楠拿着板藍根走到了路晴風的面前。
華鵲點了點頭,隨即將路晴風的身子扶起,再把她的嘴巴微微撬開。
見狀,羅亞楠便是將杯子遞到了路晴風的嘴邊,打算讓她喝下去這裏面的板藍根,但讓羅亞楠柳眉皺起的是路晴風這個狀況下根本喝不下去板藍根,倒入她口中的板藍根全部被她吐了出來。
這就讓他們煩惱了。
但接下來羅亞楠的舉動,卻是讓華鵲驚呆了。
他沒想到羅亞楠居然還有這樣的操作……
只見羅亞楠將被子裏面的板藍根藥劑喝到嘴裏面,然後嘴對嘴,將藥劑一點一點送入了路晴風的口中,當見到這一幕之後,華鵲內心現在只有一個想法。
他也想像路晴風這樣中陰蠱然後給羅亞楠這樣喂藥!
但這顯然是不切實際的事情,畢竟華鵲又怎麼可能會中陰蠱這種玩意呢。
而羅亞楠在將板藍根喂路晴風喝下去肚子之後,華鵲和羅亞楠都是發現了在路晴風肚臍下方那隻被華鵲銀針刺住的蠱蟲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化下去,大約十幾秒鐘後,徹底的不見了。
在看到這一幕之後,不僅是羅亞楠很是驚訝,就連華鵲也是有些驚異。
沒想到真的如若櫻所說的那樣,板藍根居然真的能將人體內的陰蠱給消滅掉。
“太好了華鵲,你那個朋友沒有騙我們!”
羅亞楠高興都要手舞足蹈了。
倒是華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臉上顯得有些躊躇。
路晴風的麻煩是解決掉了,但他自己的麻煩卻是加重了。
一想到若櫻先前跟自己說過的那些話,華鵲便覺得很是蛋疼。
“雖然現在把路晴風體內的陰蠱給去掉了,但先前她的所作所爲是有記憶的,在醒來之後,我覺得她可能會有些情緒不穩定。”
在羅亞楠拿了一條被子蓋在沙發上的路晴風之後,華鵲向羅亞楠告訴了這個問題。
“到時候我自己來開導一下晴風吧,畢竟發生了這種事情,我相信晴風本人估計短時間內也接受不了。”
羅亞楠以前在大學的時候,稍微有接觸過一絲心理學,所以對於開導一個人,她算是比較有些經驗的了。
“不過雖然幫路晴風解開了他體內的陰蠱,但感覺估計還會有其他的麻煩。”
華鵲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什麼麻煩?”
羅亞楠美眸看向華鵲,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王天海既然有辦法找到一個苗疆的巫師幫他給路晴風下陰蠱,估計他是有一點路子的,如果他發現了路晴風體內的陰蠱被我們解開了,怕是不會就這樣算了。”華鵲緩緩一道。
“那要不我們直接報警吧?讓警察把王天海給抓進去坐牢,這樣晴風不就沒有事情了麼?”
“我覺得不行,先不說其他,蠱術本來就很玄乎,你跟警察說這些,人家怕是以爲你在糊弄他們,就算以王天海毆打路晴風作爲理由告他,撐死也就是讓王天海在局子裏面帶上一陣子而已,出來之後,他很可能會更加瘋狂的報復路晴風也說不定。”華鵲搖了搖頭,否決掉了羅亞楠的這個提議。
“那該怎麼辦纔好啊?”
羅亞楠陷入了苦惱之中。
“其實我剛纔說的這些也只是假象而已,王天海現在身負重債,白天那羣人一直在找他,如果王天海被他們找到了,怕是這輩子就玩完了,所以我們完全可以不用擔心,就算王天海真的找來了那個替他下陰蠱的苗疆巫師,我也有辦法讓他們有來無回。”
說到這裏時,華鵲的眼中散發出了一絲寒意,宛如一尊殺神般,令人有些發寒。
但很快地,這種冷意便是消失了。
“那華鵲,這就要多麻煩到你了。”
“沒關係,反正我已經跟王天海結下仇了,就算我以後沒有作爲,以他的性格怕也是不會放過我,所以有機會我自然也要好好的教訓他,讓他知道做出這種舉動會付出什麼代價。”華鵲擺了擺手。
而在接下來,華鵲也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如自己剛纔說講的那樣,在房間裏面拿了一瓶膏藥出來給羅亞楠插在路晴風的身體上。
畢竟這段時間不斷被王天海虐待,路晴風的身上已經多處是傷,甚至好幾處都已經產生了內傷,如果不及時治癒的話,以後很可能憋成大傷的。
羅亞楠接過了華鵲的藥膏,緊接着小心翼翼抹在路晴風身體上的傷痕。
原本略顯紅腫的傷勢在華鵲的膏藥下,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慢慢的消腫下去,這讓羅亞楠很是驚訝,沒想到華鵲居然還有這樣神奇的膏藥。
這越發讓她覺得華鵲有些神祕了。
不管是華鵲的身手還是他的知識還是他現在拿出來的膏藥,這些都很是神奇,根本就是羅亞楠平日裏面沒有接觸到過的。
如果以後有時間,她肯定要好好的問問慕容婉兒,華鵲到底是一個什麼人。
畢竟華鵲是慕容婉兒介紹過來的,相信慕容婉兒肯定清楚華鵲的來路和背景。
而在將膏藥拿給羅亞楠之後,華鵲也是決定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面準備睡覺,至於羅亞楠則是決定留在這裏照顧路晴風,華鵲對此也沒有反應,只是跟羅亞楠說了一句有什麼事情就叫自己一下。
…………
第二天,清晨。
太陽剛從東方的天邊緩緩升起,散發出一股暖洋洋的金色眼光照耀着冰冷的大地,也是進入了華鵲的窗戶中。
早上六點四十五分鐘。
華鵲從牀上起牀,打了一個哈欠之後,華鵲便是朝着衛生間走去,打算洗把臉讓自己清爽一下。
但在剛洗完臉之後,華鵲卻是聽到了隔壁房間傳來了巨大的動響,這讓華鵲眉頭一皺,感情一大早,早飯都還沒喫麻煩就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