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正常,畢竟對武者來說,花費了十年甚至數十年才換來的一身修爲就那樣直接給人廢掉,不管是誰都能繼續保持那顆平常心。
爲此華鵲也沒有繼續在理會劉求刃而是將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段天涯,他這次主要的目標就是段天涯,如今將一切礙事的路障都清掃乾淨之後,自然是要將目光放向他的目標上面了。
而段天涯在目睹劉求刃就這樣輸給了華鵲之後,整個人如同中了石化法術一樣,愣滯在原地直到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若不是華鵲一步一步的逼近,讓他心裏面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恐懼,段天涯怕不是還沒有清醒過來。
當他看到自己周圍的小弟以及劉求刃全部都敗在華鵲的手中之後,如今的段天涯是真的徹底慌了,再也沒有了先前那裝逼的姿態,連說話都是帶着顫抖的聲音。
“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徐澤芳的獨生子到底在哪裏,我告訴你段天涯,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倘若你浪費了我太多的時間,那麼我不介意讓你下半輩子躺在輪椅上面過完一生。”
華鵲緩緩走到了段天涯的面前,當他踏入涼亭的那一刻,段天涯不知道爲什麼竟是感覺雙腿一軟,整個甚至噗通一聲的坐在了地上,那面龐滿是冷汗,眼睛睜的很大,彷彿下一秒就要從眼眶蹦出來一樣。
八寶幫的衆人見到段天涯竟是被華鵲嚇成這樣,也是一臉唏噓的表情,但仔細一想也對,不管是誰面對華鵲,怕是都會產生巨大的恐懼吧,因爲華鵲真太過恐怖了,單單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壓迫感就足以讓人喘不過氣來。
“你爲什麼要找徐澤芳的獨生子?”
段天涯依舊沒有回答華鵲的問題。
這讓華鵲眉頭微微一皺,散發出一絲冰冷的寒意。
他要的是段天涯回答他的問題,而不是發出他的疑問。
於是華鵲上前一步,直接就是踩斷了段天涯的右腿,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清楚楚傳入了在場衆人的耳內,讓他們聽到這個聲音的同時,都是不由的寒顫了一下。
而段天涯也是被華鵲這一腳踩得慘叫連篇,聲音甚至都快要傳遍整個天河公園了。
“你要是在不回答我的問題,下一次我就把你的另一條腿還有兩隻手也給廢掉。”華鵲漠然一道。
段天涯疼痛的滿臉抽搐,在稍微緩了緩之後,這纔對着華鵲求饒道;“這位大哥,我是真的不知道徐澤芳的獨生子在哪裏,雖然我跟徐澤芳有仇,但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至於她的孩子,根本就不在我這裏啊。”
“噢?是嗎?”
華鵲聞言,先是一笑,後是一腳。
這腳重重的踹在了段天涯的肚子上面,直接讓段天涯中午喫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那骯髒噁心的嘔吐物,簡直讓人看着都是一陣乾嘔。
華鵲冷笑一聲。
段天涯聽到這裏是真的慌了,原本他因爲巴天的命令,不得不將有關於徐澤芳獨生子的消息全部隱瞞起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如果讓其他人知道了,巴天便是會找他狠狠的算賬,可是現在華鵲也是威脅着他,如果現在不說的話,怕是以後想說都沒有機會了。
於是心中在衡量了一番之後,段天涯最終還是決定將徐澤芳獨生子的消息全部說出來,雖然這樣會被巴天秋後算賬,但如果現在還是死咬這個祕密,怕是自己連秋後都等不到了。
“我說,我說,只要你願意放過我,我絕對將徐澤芳獨生子的事情全部說出來給你。”段天涯連忙向着華鵲求饒道。
“行,只要你說出來,我絕對不會在你動手。”華鵲點了點頭。
見到華鵲再三保證之後,段天涯這才鬆了一口氣,緊接着緩緩一道:“我記得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我因爲跟徐澤芳的老公方世傑有仇,於是就找個機會將方世傑做掉,原本是想要將方世傑的妻子連同她肚子裏面的孩子一同斬草除根的,但後來不知道爲什麼巴天卻是出現調節了這件事情,在那之後我也就在沒有那種想法了。”
“但在後來一段時間,巴天卻是忽然找到了我,還帶了一個大約一歲大左右的嬰兒,說這個嬰兒是徐澤芳的孩子,要讓我看好,藉此來控制徐澤芳,同時他也命令我不允許對徐澤芳的孩子,否則就讓我消失在燕京市,爲此我自然是不敢對方世傑的孩子有什麼想法,而是決定如巴天所說的那樣,將方世傑的孩子看好。”
華鵲:“那現在徐澤芳的獨生子到底在哪裏?”
“方世傑的孩子現在……”段天涯說到這裏的時候,有些遮遮掩掩的,一副難以開口的樣子。
華鵲不知爲何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到底在哪裏。”
段天涯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無奈一笑,最後伸出手指來指了指這片天。
“或許在天堂也或許在地獄。”
華鵲聽到這裏,表情頓時冰冷了起來,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了段天涯的臉上,讓他的牙齒都是飛出去了好幾顆。
“你特麼不是說不會對徐澤芳的孩子動手?那爲什麼他還死了。”
華鵲滿臉震怒的看着段天涯,那雙眼睛散發出來的殺意簡直如寒霜一樣,讓在場所有人都是忍不住顫抖起身軀來。
華鵲這輩子最恨的就會那些對小孩和女人下毒手的人了,這種行爲簡直就不是人會做出來的!
而在得知段天涯最終還是對徐澤芳的孩子動手之後,華鵲也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恨不得送段天涯下去地府贖清他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