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時間,這喬明明就像是和帝王夜總會槓上了是的,經常過來以各種藉口視察。
“最近有沒有新的面試者?”喬明明往沙發上一坐。
“每天都有,但是喬隊長,我真的和你保證,我們都是正規的。”經理豎起三根手指放在太陽穴處,一心只想着讓這個小姑奶奶能快點放過這裏。
喬明明依靠在一張沙發上,打了個響指:“把你們這裏所有的少爺都交上來。”
經理:“……”
五分鐘後,穿着單薄而又有些暴露的男人站成一排,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那張不施粉黛,帶着一絲英氣的小臉兒,要是這樣的女人是顧客……他們寧可倒貼錢!
如果此時喬明明身上不是警服的話,該有多好?
映入眼簾的健碩的胸肌,不同的膚色,可謂是應有盡有。
更有甚者,手臂用力,胸口的肌肉緊繃,隨着筋肉的跳動,一彈一彈的,別提多誘惑了,可是不知道有多少女客人被他這跳動的胸肌吸引過去了。
笑盈盈的看着喬明明。
啪!
原本小麥色的胸肌上瞬間浮起五個手指印,男人疼的嘴脣直哆嗦。
喬明明憋着嘴巴搖搖頭:“中看不中用,不堪一擊!”
經理人跟在身後,苦着臉看着她,這又不是挑選軍人,只要好看不就好了……
拿出一張打印過後的彩色照片,上面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吊墜。
她把照片舉在半空中:“你們誰認識這吊墜?”
衆人面面相覷,一如既往的搖頭。
“喬隊長……這一次有你想要的人麼?”經理人小心翼翼的說着。
喬明明搖搖頭。
muse自從五年前發生那件事情之後,她每個禮拜最少來一次,五年來風雨無阻的。
五年時間,早就快要將她的耐心給磨沒了,可就是那股子意志在堅持着。
喬明明一擺手,告訴經理下次來新人的話記得通知她。
轉身離開了包廂。
裏面一羣光着是上半身的男人面面相覷,剛剛被打了一巴掌的男人,捂着胸口走過去,到現在胸口處還是火辣辣的疼呢。
“經理,這女的什麼來路啊。”
晚風拂過臉頰,將有她些渾濁的大腦吹醒,夜總會里面的燈紅酒綠,快要將眼前給繞花了,震耳欲聾的低音炮讓她有些受不了。
那個男人,到底死哪去了?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她的思路。
居然是局裏打來的。
“喬隊,你快回來,這邊出事情了。”
掛斷電話,喬明明火速趕回到隊裏
剛到門口,就被裏面的一個黑影給拉了進去,“喬隊,你可算是回來了。”
“出了什麼事兒這麼驚慌?平時怎麼教你的了?難道是我新抓回來的那個販賣文物的那男的不配合?”
唐琪滿臉的苦澀,一副有苦難言的模樣,“你進去就知道了。”
喬明明滿臉狐疑,都到了她們的地盤了,那人就算通天,還能鬧出什麼花樣來?還有沒有王法了?
氣呼呼的走進去,漂亮的眸子瞬間愣住。
這……怎麼會有這麼多人?
只見權右傾的左右站了幾個身穿正裝的男人,而他一臉有恃無恐的坐在那裏。
喬明明皺了皺好看的眉頭,冷冷的笑了笑,怪不得他不反抗,原來是在這裏等着呢。
坐在權右傾面前,直視那雙深潭般的眸子。
“交代吧。”
“我的當事人有權保持沉默。”站在一側的律師開口。
喬明明現在終於明白,爲什麼唐琪他們拿這個男人沒有辦法,身邊這幾大護法,想從他的嘴巴里面撬出話來,比登天還難。
一聲冷笑,竟然還想打太極。
拿起桌面上關於權右傾的資料,原本波瀾不驚的眸子,逐漸放大。
“你……是權右傾?”
權右傾輕哼一聲,嘴角上挑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這個女人才知道他是誰麼?
呵呵!
權右傾,春城權氏集團的總裁,最年輕的公司老總,今年更被評爲城市傑出貢獻者,多少個少女心中的夢中情人。
權右傾得意的眯起眼眸,準備欣賞着她臉上的驚詫。
“有錢人真是不知足,要什麼有什麼,還要去倒賣文物,你以爲你是權右傾,家財萬貫,法律就不能制裁你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