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右傾勾了勾脣,“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什麼?”
“我的助理跟你的好朋友關係不一般。”
若不是爲了讓蕭航繼續爲他辦事,這一次,他不會將人帶上。
恰好,安橙筱就快要跟徐誠安的關係破裂,他不介意推兩人一把。
喬明明微微一怔,“她從未跟我提起過。”
“你這個好朋友跟蕭特助倒是很相配,兩個人都是悶罐子,但偏偏遇到之後都開了金口,你應該也覺察到他們的不同了吧。”
兩個人待在一起,總有種詭異的氣氛。
權右傾突然湊近她耳邊開口說了一句,她頓時打了一個激靈,隨即,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去觀察安橙筱的表情。
權右傾勾着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寶寶,在她不願意告訴的情況,你做不到不動聲色,還不如把心思全放在我身上,嗯?”
“可是,筱筱爲什麼瞞着我?”
“每個人自然都有自己的小祕密需要藏着掖着。”
她倏地擡頭,直直地看向權右傾眼眸深處,“那你呢?你也有不可告人的祕密不曾告訴我是嗎?”
他愣了一下,隨即咬着她的耳垂,聲音裏滿是戲謔,“我早就被你看光了,我身上有什麼,你不早就知道了?”
這個混蛋,光天化日之下,不知收斂!
喬明明臉頰漲得通紅,一雙手使勁想要推開他。
放下食材的安橙筱一眼就看到黏黏糊糊的兩人,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衝着她開口,“明明,你有時間嗎,我有事跟你說。”
喬明明緊緊地盯着她,直看得她心臟發毛,“怎……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嗎?”
隨即不着痕跡地與蕭航拉開距離。
喬明明搖了搖頭,“沒事,你是想跟我說什麼?”
“我客戶那裏出了點問題,我就不陪你們玩了。”
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蕭航,只見對方目光深邃地盯着安橙筱不放,心底大概明白了什麼,但想起這是在h國,一個女孩子終歸危險,“需不需要我……”
“我陪她。”
一直沉默不語的蕭航在這時開了口,“正好,我可以向安小姐取取經。”
安橙筱惡狠狠地瞪他一眼,卻到底沒有拒絕。
“那就麻煩蕭特助幫忙好好照顧筱筱了。”
片刻,兩個人的身影就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一同離開的還有去找樂子的沈雲深。
晚上的時候,喬明明將安橙筱給她發過來的項目計劃書給了千依人,隨後千依人便給赫爾發去了郵件,只等待對方的回覆。
接下來的幾天,彷彿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冷靜,凜然只有喫喝玩樂。
喬明明有心想要知道結果,但偏偏每每她想要開口的時候,千依人總能給她岔開,只好求助般看向權右傾,這讓他很受用,趁機拉着女人晚上盡是胡來,還被千依人這種長輩打趣,更加惱羞成怒,以至於她一天一夜都沒有跟權右傾開口說一句,甚至不準男人睡在她的牀上。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寶寶,你繼續睡,我給你穿衣洗漱。”
她推拒了幾次,卻沒有抵住睡意,在男人的呵護下再次睡了過去。
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車上了。
喬明明揉了揉眼睛,嘟囔了一句,“今天準備去哪裏玩兒?”
話音剛落,她肚子就鬧騰起來,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臉騰地紅起來,將頭埋在男人的懷裏。
平時這個時候,他該哄着自己喫早點了,但是,今天並沒有,隨即猛地擡頭,“不對,你這是帶我去哪裏?”
權右傾點了點她的鼻頭,“到了你就知道了。”
“切,搞得這麼神神祕祕,你以爲我稀罕知道?”
她冷哼一聲,扭着頭不說話,但心裏想了無數個可能會去的景點,等到了下車的時候,她眉頭狠狠皺起。
“爲什麼帶我來醫院?”
“我媽想要抱孫女了。”
又是這種不正經的話,喬明明直接伸手掐男人的腰,“別給我說這種糊弄的話,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她已經看到張赫衫和千依人的身影,這麼大費周章,她不傻。
千依人敏銳地覺察到兩個人之間的不對勁,快步走過來挽住她的手臂,“小兩口這是還在鬧彆扭?”
聞言,喬明明頓時臉頰發燙,這事兒是不是就過不去了?
但是張赫衫丟了個眼神過去:這是沒告訴她?
“沒有,我只是奇怪,爲什麼帶我來醫院。”
說這話的時候,喬明明的語氣明顯地冷淡下來。
“這也難怪,畢竟是女人家的事情,他估計也很不好開口。”
對着喬明明疑惑的目光,她拉着她往一個沒人看到的入口進去,兩個大男人跟在後面。
“我聽權總告訴我,說你月事的時候疼得厲害,剛好啊,我也跟你一樣,那期間遭罪得很,這不,無意中發現這家醫院隱祕且很有辦法,我就給他推薦了。”
這番話說下來,喬明明毋庸置疑,只是紅了耳根,“他……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他這是在乎你呢。”
千依人笑着打趣,她側着頭悄悄地偷窺男人,卻發現對方也在看她,朝她露出一抹邪氣的笑容。
這會兒她不再拒絕,反倒是乖乖地配合了起來,做了一個全身徹頭徹尾地檢查。
等一切結束之後都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而結果卻要一個星期以後才能出來。
這天晚上,赫爾回覆了郵件,合作案會優先考慮,但需要跟項目合作人面談一次。
喬明明笑不攏嘴,一想到自己會帶着赫爾出現在高因科技,她就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只是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