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右傾喜歡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早晚都會跟宋豔豔結婚,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豔豔,做事情要沉得住氣,明白嗎?”老夫人一語點破。
宋豔豔聽到老夫人這麼說,心裏有了底氣。
說的是,喬明明算什麼,就算是權右傾喜歡她,最後兩人也不可能在一起的,早晚權太太的位置會是她的。
“是,我知道了奶奶。”
李本山上去的時候還在路上遇到了兩個娃娃。
那個男孩子一看,就是權右傾的縮小版。
他驚呆了,看着這兩個孩子,驚訝的差點沒說出話來。
十五分鐘,卡着點,李本山來到了臥室。
喬明明已經迷迷糊糊睡着了,權右傾在一旁看手機。
權右傾看着李本山站在門口的位置也不進來,擡了擡眸子。
“看病,看我幹什麼?”
李本山爲了自己的俱樂部,忍了。
檢查下來,喬明明就是單純的發燒了,
“沒什麼大事,可能着涼發燒了,我給她打一針就基本能退燒了。”
“打針啊,愣着幹什麼?”權右傾不知道李本山在猶豫什麼。
李本山聽着權右傾的話,不是想着這是他女人,要經過他同意嘛。
就在他準備打針的時候,突然,他眼角的餘光看見了牀頭上放着一本疫苗卡。
“防疫站接種卡。”
李本山拿起來看了一下,“她被狗咬了?”
權右傾走到李本山的身邊,拿過他手裏的卡。
黑紙白字上,喬明明的名字,還有幾點幾分,爲什麼接種,都寫的清清楚楚。
“我不清楚。”權右傾並不知道昨晚喬明明去了哪裏。
但是醫院的單子上寫的是被人傷了,可是喬明明的身上並沒有傷口之類的。
喬明明燒的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總覺得耳邊有人一直在說話,她嘟囔了一句:
“好吵啊,別說話了。”
然後用被子把頭捂住,蜷縮着身體繼續睡覺。
就在她側身的時候,兩人發現她左臉上有一道明顯的傷口。
像是被什麼東西劃傷的。
房間裏還瀰漫着一股淡淡酒味,李本山像是想到了什麼。
“她昨天喝酒了,又打了疫苗……?”
“有什麼問題?”
李本山:“……”
“問題大了,這簡直就是在拿着自己的命開玩笑好嗎?
發燒還是好事,疫苗裏含有跟酒精相剋的東西,我建議還是去醫院吧。”
權右傾放下手裏的東西,連帶着被子把人一起橫抱了起來。
李本山跟在身後,誰想到還沒出門,懷裏人突然醒了。
“去哪裏?”
因爲發燒的原因,喬明明的反應比平時都慢了一拍,甚至沒發現自己被權右傾抱在懷裏。
“醫院。”權右傾簡單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一聽到醫院兩個字,喬明明頭也不疼了,掙扎着從權右傾的懷裏跳了下來。
“我不去,你們自己去吧!”
她說完,踉蹌的衝回了臥室,順便還把門給反鎖了。
李本山看着權右傾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急忙勸:
“別生氣,別生氣。”
“不可能,你休想帶我去醫院,我知道你們要幹什麼,我不去!”
喬明明蜷縮在牀上,冷汗直流,不好的回憶又浮上心頭。
在醫院的那段時間,是她人生最灰暗的時光。
門外的兩個人聽得雲裏霧裏,李本山說道:
“宋小姐,您現在可能不止是發燒的狀態,要去醫院抽血化驗,不然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您不爲了自己,您的孩子呢?”
喬明明捂着耳朵,吼道:“我不聽,我不會去的,你們滾,給我滾。”
門口的位置傳來一聲玻璃碎的聲音。
樓下的兩個寶寶也聽到聲音了,想要上來查看,卻被權右傾讓傭人帶到老夫人那裏。
“開門,別讓我說第三遍。”權右傾壓着怒意,已經沒有耐心了。
喬明明不回答,裏面的人沉默下來。
“要不等一會吧。”
李本山看着房門被反鎖了,裏面的人也不開門,除了等還能有啥辦法。
可話音剛落下,權右傾後退了幾步,擡腳踹在了厚實的木門上,整個門牆壁都顫了顫。
……
房門轟然而倒,喬明明被巨大的聲音驚嚇到了。
她驚恐的看着門外闖進來的男人,從牀上跪爬起來,就要朝着浴室跑。
結果,還沒跑幾步,手腕被權右傾給鉗住了。
“算我求你,你放過我行不行,求你了。”
喬明明嚇得臉都白了,搖着頭,臉上的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苦苦哀求。
她不要去醫院,那羣人不會放過自己的,她不去。
權右傾皺着眉,不知道喬明明爲什麼對醫院這麼牴觸。
“你生病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吃藥,我馬上就吃藥,行嗎?”
喬明明掙脫權右傾的手,跪在地毯上,慌亂的找剛剛掉落的退燒藥。
在牀腳的位置找到了那顆白色的藥丸,“我找到了,我馬上喫。”
她現在什麼都顧不上了,拿着藥就要塞進嘴裏。
李本山嚇了一跳,急忙出手制止,
“宋小姐,你不是因爲着涼發燒的,藥不能亂喫。”
權右傾快了他一步,已經把藥從喬明明的手裏搶了過來,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裏。
喬明明又要去撿,只要不去醫院,她什麼都答應。
“我答應你昨天的要求,你別帶我去醫院行不,我不要錢,你說什麼都可以!”
她抓住權右傾的衣袖,眼角噙着淚。
不僅僅是李本山,就連權右傾也被喬明明突然的害怕,給震驚了,兩人面面相覷。
李本山不知道喬明明口中答應權右傾的要求是什麼,總覺不是什麼好要求。
不過現在重點不是答應什麼,而是,她必須要去醫院纔行。
“宋小姐,是這樣的,您現在必須要去醫院接受治療,我們不會對您做什麼的。”
李本山耐心的解釋,希望喬明明可以平靜下來。
在醫院像她這樣不配合的患者,他見過太多了,處理起來遊刃有餘。“不去醫院會怎樣?”
權右傾看着喬明明擔驚受怕的神情,有種放棄去醫院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