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爲你開着一輛奔馳就是裝有錢人了,還車牌五個三,是不是套牌車?”
“報警吧,這已經造成道路擁擠了,大家報警!”周圍的人吵吵鬧鬧,準備要報警。
安瑾的臉都黑了,急忙吼道:
“大家安靜一下,我是警察,現在我處理這件事情。”
“你怎麼證明你是警察?”
周圍的人不相信安瑾的話,看着她是一個女人,又這麼年紀輕輕的,怎麼可能是警察?安瑾隨身帶着警察證,拿出來給那些不相信她的人看了一圈,大家閉上了嘴。
原來還有這麼年輕的警察啊。
“安瑾!”
喬明明見安瑾上了自己的車子,一把拉住車門,對她搖頭,
“你要幹什麼?”
如果沒了車子,她今天就是張了翅膀也飛不出去了,心裏着急。
“小蘇,我把你車開到一旁停下,我再開我自己的車子送你去機場行嗎?”
安瑾不知道她跟權右傾之間發生了什麼。
但喬明明想做的事情,她都會支持。
喬明明不說話就是默認的答應了。
安瑾把車子開到一旁安全的停車位,卻沒想到擁擠的人羣中走出一個男人。
看見權右傾的時候,喬明明腦子一片空白。
“爹地。”
琳琳一路小跑,抱住權右傾的腿,像個行走的樹袋熊。
安瑾從車上下來,就看見喬明明驚恐的望着權右傾。
程程同樣是虎視眈眈的盯着面前不斷逼近的男人。
權右傾靠近沒說話,卻是眯了眯眸子,就連安瑾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怒火。
“把琳琳還給我。”
喬明明不顧腹部傷口撕裂般的疼痛,想要跟權右傾搶人。
權右傾抱着琳琳,微微側身,喬明明就撲了個空。
“不准你欺負我媽咪!”
琳琳看着喬明明喫痛的表情,在權右傾的懷裏開始掙扎想要下來。
可惜,權右傾不放手,她一個五歲的娃娃,能有多大力氣?
孟助理姍姍來遲,“權總,前面已經造成擁堵了。”
“把孩子帶回去。”
權右傾把懷裏的琳琳交給孟助理,讓他帶人走。
喬明明一聽,哪裏能讓他把琳琳帶走,衝去就要跟孟助理搶人。
卻被權右傾一隻手就給攔住了。
“權右傾,你不是人,你要對我孩子幹什麼?”她大吼着。
安瑾見狀不對,想要去幫喬明明把孩子搶回來。
“安瑾,你如果在向前走一步,今年你爸升職的機會就沒了。”
權右傾的話像是一隻無形的大手,遏制住了安瑾的脖子。
她看着喬明明,眼裏帶上了歉意。
如果,今天換做是別人說這句話,安瑾一定不會相信。
可偏偏是權右傾,她不敢不信。
安瑾可以拿着自己的前途去跟他放手一搏,但是她爸的前途,她沒有勇氣。
現在能動彈的人就剩下程程一個人了。
喬明明把目光看向自己的兒子。
程程剛走到孟助理的身邊,想要要人,就聽見權右傾又說:
“喬明明,你要是以後想要見到兩個孩子就乖乖的跟我走,
要是不想見了,你現在就可以走。”
面前的男人還是跟五年前一樣,獨裁專制。
只要他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孟助理把兩個孩子帶走了。
“媽咪,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妹妹的。”程程對喬明明保證。
琳琳卻是哭哭啼啼的,一直大喊着媽咪,讓喬明明的心裏非常難受。
“程程,你要保護好妹妹。”
程程點點頭,“媽咪,你放心。”
他在心裏發誓,一定要快一點長大才能保護好媽咪。
孟助理帶着兩個孩子剛走,後腳警察就來。
“陸警官?”來的人正是跟安瑾一個局裏的鄧警官,
“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快就來了,不對啊,你不是休假啊?”
安瑾乾笑:“是,我剛好路過這裏,那是我朋友。”
鄧警官朝着前面看了一眼,皺了皺眉,“權總是你朋友?”
……
安瑾差點一口血吐了出來,解釋:
“不是,他身邊那個女人是我朋友。”
反正也不是什麼大案子,鄧警官就交給了安瑾讓她處理。
喬明明名下沒有車子,開得也是權右傾的,就算是扣分罰錢也只能落到權右傾的頭上。
但在天城誰敢惹權右傾的麻煩,安瑾就給他象徵性的開了個兩百塊錢的發單,意思意思,走個流程就行。
誰料。
權總出手大方,直接甩給安瑾一張支票,五位數。
安瑾:“……”
看着自己手裏支票,她感覺好像有被侮辱到。
喬明明被權右傾帶走了,開着還是那輛來時候的奔馳,回去的路卻不是老宅。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車子行駛下了快速路。
權右傾名下有很多房子,在天城多的數不過來。
其中他常住的就是雲閣的生態園。
這裏位於天城的中心的豪華地段,佔地四千畝,內附影院,商場,餐廳,娛樂設施應有盡有。
還包含着各種稀有的植物,這裏最出名的就是路邊每棵樹的間隔一米。
幾乎是被樹給包圍,環境優雅,特別適合修身養性。
最裏面的別墅是不對外公開的,只能租,不能買。
就算是權右傾這樣的人,也不能破壞規矩。
只有租住權,並沒有購買權,一年的租金就是高達七位數。
只要是入住在這裏的人,非富即貴。
一旦入住,一天的三餐,生態園的工作人員就會根據自身的喜好來送餐。
所有的食物都是生態園裏有機食物,貴的很,當然已經全都包含在房費裏。
喬明明看着車子行駛進了生態園裏,路邊是參天高的樹木。
乾淨的柏油路上一塵不染,好像這裏呼吸的空氣跟外面的都不一樣。
她知道這裏的存在,當年她父親生病,喬明明想要把人送到這裏來療養。
只可惜那時候她手裏已經沒錢,被拒之門外。
“你休息幾天,給你帶薪休假。”權右傾收起笑容。
喬明明沒拒絕,傻子纔不會答應。
“我什麼時候可以帶着孩子走。”她問。
權右傾聽到走,臉色又沉了下來,反問:“你想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