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碰到了士氣高昂的天花板，沒有什麼比現在高新軍的士卒士氣更加高昂的大軍了。
即便是一些正規的軍隊，也比不上此時高新軍的士卒。
“這，太恐怖了，太恐怖了，這就是天神的手段，神蹟一般的力量啊。”
“將軍這是上天派下來消滅高句麗的，高句麗惹怒了上天，上天讓將軍前來消滅高句麗。”
“殺啊，滅了高句麗，就在今天。”
“黃金，黃金，黃金，滿地都是黃金，衝啊。”
高新軍的衆多的將士，在此時展現出了極其恐怖的一面。
一個個嗷嗷直叫的，如一羣野狼一樣，瘋狂的向着高句麗士卒衝去。
這一刻，已經不用高小暢這個將領帶領了，已經沒有高小暢什麼事了。
所有的高新軍將士，簡單粗暴直接的向着高句麗士卒衝去，儼然將所有的高句麗士卒，當場了一個個在移動的黃金。
這是極其恐怖的。
此時的高新軍，就算是給最精銳的隊伍，也有能力幹翻。
所有的高新軍將士，沒有一個怕死了。
這是一種極其恐怖的戰鬥狀態。
刺啦的一聲。
在戰場上，猶如劃過了一道閃電一樣。
衝在最前方的士卒，跟高句麗士卒剎那間接觸。
如果站在天空看去，猶如兩個相對衝擊的大浪，在剎那間撞在了一起。
而緊跟着，大浪相互之間就穿插，在穿插之後，有的浪花被消滅，有的浪花穿透了大浪繼續向前衝擊。
而有的大浪，則是在衝鋒之中融合之中，進行原地糾纏。
這纔是戰場最爲可怕與浩瀚的一面。
也是第一次衝鋒之中，最爲血腥的一面。
可以說，第一波衝鋒隊士卒，很少有人能夠活下來。
鋼鐵一樣的撞擊，撞擊的聲音驚濤駭浪。
而此時此刻沒有了炸彈，沒有了戰車，更沒有箭弩。
只剩下純粹的戰力碰撞。
幾分鐘過去。
二十萬人的戰場，鋪天蓋地的出現在這片空地之上。
放眼望去，隔着幾公里之遠的地方，還能看到高新軍的衝鋒的身影。
而在陣前，秦牧所在，也漸漸的出現了衝鋒而來的高新軍。
狂暴的衝鋒。
不過，對於總指揮的秦牧來說，此時並不關心這樣浩瀚衝鋒的場面。
戰爭說白了，其實就是廝殺，生死之戰，沒有什麼稀奇的。
秦牧的關注重點自然不會是這些。
透過對整片戰場的觀察，秦牧發現，在一次衝鋒之中，高句麗的士卒，明顯的出現了遲疑與凝滯的情況。
就好似，沒有一個指揮一樣，所以高句麗的士卒，都在各自爲戰。
一團團的，相互之間沒有什麼配合。
這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高句麗大軍沒有人指揮。
此時所有高句麗的士卒，都是在廝殺，也僅僅在廝殺。
沒有大軍之中的配合。
但是，人數衆多的大戰，已經不是純粹的似乎就可以取勝的。
而是需要在配合之中，進行絞殺。
而不是一團糟的在戰鬥。
秦牧迅速的命令道。
此時明顯的可以看到，高句麗的右翼反抗非常頑強。
炸彈主要集中炸高句麗的中軍，右翼基本上沒有波及，在右翼的戰鬥尤爲慘烈。
初步的混戰之後，以右翼爲主，開始形成一處處的軍陣，並逐漸的形成了衝鋒軍陣，絞殺指陣，將高新軍衝鋒的將士絞殺。
終究還是有差距的。
高新軍沒有受過什麼正式的訓練，在配合上始終存在着非常大的問題。
這是在衝鋒之中沒有辦法改變的。
即便是佔據了優勢，很快在高句麗士卒抵抗之中，也處在了下風。
秦牧一眼發現了問題，不能讓高句麗士卒配合起來。
“是，將軍。”
高小暢領命，迅速的出陣。
帶着三千騎兵火速的向着右翼衝鋒而去。
而高小暢帶領的三千騎兵之中，有一千騎兵是大漢鐵騎，剩下的兩千騎兵，則是重新組組建的騎兵。
這些騎兵，都是高小暢訓而成的。
在這樣的戰鬥之中，已經形成了絕對的規律。
迅速的，高小暢帶着的三千騎兵，出現在了戰場上，有三千騎兵在前方開路。
可以說，是極爲恐怖的。
尤其是以前大漢鐵騎，簡直就是所向無敵。
高句麗的騎兵，沒有一個能擋得住大漢鐵騎的衝鋒。
僅僅是一個衝鋒，高句麗的右翼剛剛聚攏起來的軍陣，就被高小暢帶領的騎兵給衝散。
“席君買，你帶領三千騎兵，從中軍出發，快速結束中軍的戰鬥，絞殺中軍的高句麗殘存力量，最快的時間結束中軍的戰鬥。”
“切割戰場，將高句麗的右翼和左翼，切割開。”
秦牧再次命令。
戰場上的人，都有非常強的聚攏性質。
也就是哪裏有自己人，就會向哪裏靠近。
聚集成團，這近乎是是所有戰場上廝殺的人都出現的想法。
秦牧看到，在廝殺的過程中，高句麗的士卒在發現遇到前所未有的阻撓之後，並且在沒有指揮的情況下，開始往一起聚攏。
無論是左翼還是右翼，有向中間靠近。
這是要合流的趨勢，在沒有指揮的情況下，高句麗的各個將領，都想要向中心位置靠近，重新聚攏大軍，拉開陣仗出來。
十萬人，這個數量，已經足夠多了。
而這僅僅是大軍數量，如果算上糧草兵，民夫，可以說，秦牧現在就是在跟三十萬大軍在戰鬥。
即便是碾壓級別的戰鬥，也要殺幾個時辰，才能夠殺完，況且，這不是碾壓級別的戰鬥。
在戰鬥中，佔據優勢的，也僅僅是的開始的時候炸彈爆炸之後，所造成的奇效。
而這奇效，就是在士氣上，打擊到高句麗士卒。
至於爆炸炸死的幾千高句麗士卒，對於十萬基數的高句麗大軍來說，氣勢都不算什麼。
可以說，這就是一場硬碰硬的戰鬥。
唯一讓秦牧慶幸的是，在一開始，炸死了高句麗南蘇主將，讓對方失去中樞指揮，若不然，高句麗十萬大軍聯動起來，勝負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