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上到成名人物，下到天縱不凡的練武奇才，老夫都去爲其教導，想要讓其將這門武學傳承下去，學的一招半式，也算是沒有沒落這門武學。”
程咬金搖了搖頭道：“但是，老夫教了那麼多人，卻沒有一個人，學會一招半式的，始終無法入門。”
“雖然，老夫承認，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高的武力，而且力量也是十分的適合練習十八式，但是，你能學會這其中的三式，老程我便對你佩服萬分，你若是能學得五式，老夫便謝天謝地，終於給師門找了一位傳人，能夠繼承他老人家的衣鉢。”
“至於其他，你想都沒想到了，就算是你窮奇一生之力，能研究出第六式，老夫便當場給你拜你爲師。”
程咬金說的十分的自信，也是因爲十八式戰斧十分的難學，不是難學，而是即便是他自己，都沒有辦法教導。
在他的記憶中，雖然知道十八式戰斧的招式，但是他研究了這一生，都只研究出來其中的三式，其他招式，他僅僅是會耍，照貓畫虎的樣子，不能真正的使用。
就是因爲想要用下一式，難，繼續修煉，難上加難，根本不可能做到。
所以說，程咬金就根本不抱什麼期望。
只要秦牧能學會其中的五式，他就心滿意足了。
並不追求其他。
“別說了別說了，程將軍你也不用說這麼多，不過是幾把戰斧套路而已，有什麼難的。”秦牧滿不在乎的笑道，這些東西，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難度。
不過是幾招招式而已，又不是什麼繁雜的東西。
而且他也不是真心的要學習程咬金的什麼十八式，這也是他拉近與程咬金關係的一種方式而已。
治癒其他的，都是閒扯。
他的實力，已經站在了最頂峯了，再往上升，能升到什麼地方去。
“來人啊，將宴席挪到外面去，今日，本將軍要跟程將軍把酒言歡，好好討論一下這招式。”
秦牧說的十分的豪放，就彷彿要真的跟程咬金沉心的妍希什麼武藝一樣。
秦牧這份定力，早就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在幽州城程咬金都沒有識破，更別說是現在了，程咬金自然是高興，能夠讓秦牧學習他的成名武技，那自然是最好的事情了雖然說這不能拜師什麼的，但是以後說出去，那他程咬金，也是交過秦牧的師傅，今後秦牧但凡展現什麼強大武力的地方，那其中便也是有他程咬金的一份身影在裏面。
“好，老夫給你示範一二，你好生研習，就在今日，讓你學會第一式。”
程咬金震聲說道。
這其中自然是有強大的自信，同樣知曉招式十分難學，準備長時間教導秦牧。
“上戰斧。”秦牧一聲令下，程咬金的戰斧便再次出現在了程咬金的手中。
早年之間，程咬金的確是一代豪雄，在大唐創下了響噹噹的名號。
而就在程咬金耍的過程中，秦牧認真的觀察，在腦海中之中，已經形成了具體的招式。
同樣，關於對十八式戰斧解析，他也是越來越清晰。
“這十八式，竟然如此的不凡？”
而直到此時，秦牧才發現，程咬金的一招一式之中，都帶着極其強大的力量，非常的不凡。
尋常的武技，都是走技巧流，也就是在各種招式之中有着非同一般的套路在其中，通過各種招式上取得非同一般的效果，戰力，讓使用者擁有超強的實力。
他原本也以爲，十八式也就是如此。
但是現在全程看到程咬金施展，他卻又有種明悟。
一力降十會。
其實他發現，十八式戰斧，並不是一種招式，而是一種發力的技巧，通過身體各個部位的聯動，來將渾身都力量，凝聚在雙臂之上，而後猛然的爆發，一擊之下，便能打出成倍的力量。
這其中尤爲重要的，便是這發力技巧，需要對全身都肌肉，都控制到極致。
不僅如此，隨着一式一式的疊加，每一式都是在前一個的基礎上增加，這極其的奇異，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
因爲按照這樣的方式疊加下去。
如果真的能全部應用出十八式，那疊加在十八式的時候，力量將達到一種極爲恐怖的地步，甚至於可能一招便滅殺所有。
無人可阻擋。
而很快，秦牧就發現，程咬金的動作變形了。
這是在第三式之後，就出現的問題。
這是一整套招式，每一招式之後都會有相關的聯繫，但是程咬金在第三式之後，就已經變形，有些地方根本沒有辦法蓄力，這也直接導致了。
在第三式之後，程咬金整個人完全就跟耍猴一樣，沒有了樣子。
而到第七八式的時候，就完全的走樣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程咬金在跳舞，甚至嚴重點還以爲程咬金的神經病犯了。
哪裏有什麼招式，完全就是在耍大鼓。
這很奇特。
但的確不假。
程咬金在非常用力的施展後面的招式，可是前面做不到，後面的也做不到，這越往後，動作上的差距也就越大。
甚至到了十八式的時候，根本看不到一點招式的影子。
這完全就需要秦牧自己來摸索出來了。
“哎呦，累死了，累死了，讓老夫喝口酒。”程咬金一套打完，洋洋自得之餘，急急忙忙的額跑在酒桌旁坐下來，猛的喝了幾口酒，讓自己舒服舒服。
而在定神之後，這才笑吟吟的看向秦牧道：“你看清楚了嗎，老夫剛剛如何施展的，你來走一個讓老夫看看，好在及時的糾正你的錯誤，放心，有老夫來教導你，你用不掉多久就能學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