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令人難受。
“這武功是人學的？”
甚至於，秦牧在此時發出了疑問。
按道理來說，不管是多麼高深的武學，那都是人創造出來的，而既然這樣的武學被創造出來，那就一定會有人曾經會十八式。
可是現在，他竟然連第五式都發不出來。
這是極爲雷人的，也是令人驚訝的，如果創造十八式的人可以涌出來，而他卻無法用出來，那就只能證明，創造這個招式的人，擁有比他強一百倍的力量。
一萬，十萬斤之力？
這不可能，即便是天生神力，也不能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一百噸的力量，這是恐怖的，而且是不可能的，人是無法擁有這樣的力量的。
這讓秦牧懷疑，是不是有什麼神仙之類的。
不過很快秦牧就否定了這種的結果。
這是不可能的，神仙之說無從說起，在這個世間是不可能存在的，關於神仙的傳說，只是虛構出來，即便是一些人見到了奇蹟，也是一些諸如像他這種身懷絕技的人。
因爲他的現在的力量，完全可以實現存在疑惑的霸王舉鼎之時，他現在就可以做到這一點。
所以說，神仙之事，虛無縹緲不可能存在。
“如果神仙之事做不到，那麼，就一定是存在某種誤區，這種練功的方式，是錯的，也就是程咬金練了一輩子的東西，其實都是一種錯誤的方式。”
“又或者，這發力的方式，有另一種技巧在裏面，創造這套招式的人，原本的意思只是按照其方式來發力，只是程咬金在練習的過程中出現了問題，這才讓練成這麼功夫的時候，出現了大問題，進而出現一層一層消耗大的情況。”
秦牧更加傾向於第二種解釋。
“系統呢，系統怎麼也沒有進行糾正，或者說，兩種方式都是對的，只是要看用哪一種方式來練，那就是在關鍵時刻，出現了問題。”
秦牧停在了原地認真的思索。
而程咬金此時見到秦牧這個樣子之後，一臉的凝重了下來。
內心也是深深的嘆息了起來，果然還是太難了，這第五式，根本就來你不下去，這什麼十八式，也根本練不成。
這就不是正常的功法。
不是人能練的。
“只是，第五式以上，纔是十八式真真的精華啊，那一招之力，都是制勝的力量，可惜，便是秦牧田天縱奇才，也沒有辦法練成麼？”
程咬金很是無奈，如果是前三式秦牧不會前來請教，那麼他肯定是說句話，來糾正秦牧的錯誤。
甚至於第四式，他研究了這麼久，也能指導一二。
但是第五式，他都不會，更不要說，看了一遍的秦牧了。
“要不要，我再給你演示一遍，你看仔細了，看看能不能從其中領悟到什麼？”程咬金非常認真的說道，
在此時，也是盡全力的幫助秦牧。
可就在此時。
“竟然在重新推演十八式前三式，他要幹什麼？”
程咬金奇怪的盯着秦牧。
本來他正準備再演練的，但是現在看到秦牧竟然自己推演前三式，這讓他停頓了下來，想要看看秦牧究竟想要幹什麼。
可很快，他就在秦牧一次次的額嘗試之中，瞪直了兩眼。
“哼，這個秦牧，氣死老夫了，他以爲，武學是什麼，是路邊的功夫嗎，竟然在質疑老夫研究了一輩子的招式，認爲我交給他的方式，是錯誤的。”
“豈有此理，這是認爲，老夫學了一輩子的，練了一輩子的東西，是錯誤的，在質疑十八式。”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狂妄自大，老夫練了一輩子的東西，你還能自己推出什麼門道出來，簡直就是可笑。”
程咬金不由的怒道，生氣的做了下來，一手拿過來酒壺之後，咕嚕咕嚕的生氣的喝了幾口，而後一個人坐在飯桌前，胡吃海喝了起來，冷冷的道：
“老夫今天就要看看，你能推出什麼門道出來。”
“還敢質疑老夫練的是錯的，你纔會十八式多久，老夫都練了四五十年了，你有什麼資格質疑老夫。”
程咬金一個人在哪生悶氣，在這方面，他從來沒有懷疑過什麼。
只當時自己武學天賦不夠，沒有能力施展後面的招式，其他的，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
這個過程是十分漫長的，程咬金甚至都覺得自己喫飽了撐起來了，連口酒也喝不下去了。
不得不說，程咬金的酒量，是真的的很不錯，連喝了五壺酒，最終都沒有喝醉，反而引起了程咬金的酒蟲。
也是海量。
不過這跟秦牧摸索沒有任何的關係。
秦牧在一次次試錯，但是他感覺，自己始終沒有找到那一層所能觸及到的膜，無法捅破。
“罷了，罷了，不練了，下回再說吧！：
練了許久，秦牧也覺得這種方式練下去，根本沒有什麼突破，便就此罷手。
他覺得，想要真正的參透十八式，還需要機緣，現在不是時候。
或許捅破那一層膜，僅僅是一瞬間，又或者，需要很久。
但是他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程咬金的練功方式，有問題。
他找到了那層感覺，但是無法捅破。
“十八式戰斧，這真的是一門極其浩瀚的武學，根本無法琢磨透。”
秦牧擦了擦全身的汗水，這麼短暫的時間，比他大戰一場還要累，十分疲憊。
“呵，怎麼，摸索出來點門道來了？”
程咬金冷嘲熱諷的笑了笑。
還敢在關公面前耍大刀，真是搞笑。
不過，程咬金也沒有過多的嘲諷，畢竟，秦牧短短時間內做到了他一輩子做的事情，便補充說道：“不過，你能練出來第四式，摸到第五式門檻，已經很不錯了，這比起大多數人來說，已經足以震驚。”
“我相信，以你現在的實力，天下已經沒有任何人是你的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