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對視後,他道:“你能否教唆它,它又究竟有多具靈性,這需要我們兄弟定論,現在,你只需帶我們找到它”

    聽到這個找,秦望舒內心嘿嘿了。

    “在山裏時,它時常在我左右,自出山後,想見它就不容易了,二位想要見它,得與民婦一同進山,不過,進了山多久能見到它又能不能見到它,民婦不敢保證”

    思索了下,那人道:“據說,你們每次進山,它都會出現”

    “兩位大人,想來民婦這位同村也說過,在縣丞大人離開後,它就沒怎麼離開過,只是時不時的消失,之後,我們出山它卻沒有跟來,而我們進山時,它會出現在什麼位置也不是民婦能決定的”

    顯然,許老頭不止想讓人將大鷹,小黑帶走,還想讓人將她抓走,對於她的所作所爲竹筒倒豆子。

    只見她說完,兩人皆是一幅不意外的表情。

    “它什麼時候離開,回來,民婦不清楚,而它還在不在山裏,民婦也不知道,不然,也就不會進進出出都抱着黑貓。至於黑貓對它比較敏感的話想來兩位大人也聽民婦這同村說了”

    兩人再次點頭。

    “那可否請兩位大人等一等,等民婦的公公與村長他們回來在進山”說罷,秦望舒又道:“現在時間不早了,若是進去,必須在山裏耽擱一晚,若是可以,可否明天一早進山,根據民婦的經驗,進山大半天時間的距離,見到它的可能比較大”

    又一次相視,兩人卻沉默了。

    明顯,有些不想等到明天的意思。

    “兩位大人放心,民婦姐夫與丈夫都跟隨在方老將軍左右,兩位大伯哥都聽從府城大人們的差遣,民婦絕對不會做任何給丈夫,夫家臉上抹黑的事”

    別說現在各縣緊挨着,從上到下每天都有廂軍巡邏,便是以前那樣各縣離各縣路途遙遠,他們這些做差遣的也是消息最靈通的。

    對於方老將軍看上了白潭村兩漢子,將兩人帶在身邊的事,可以說如今的青城府,沒有那個廂軍,衙役不知道,更沒誰不羨慕,嫉妒的。

    一時間,兩人心裏的天平偏移了。

    最起碼,這兩人的家眷,他們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

    與其他白潭村人比,他們兩上升會更快,而相比其他人,他們兩隨便上升點地位就有機會收拾他們。

    “便等到明天一早進山吧”

    時刻緊盯着兩人的許老頭,見兩人表情緩和下來,心頭警鈴大作,立即的,他跪下。

    “兩位大人明鑑,她佔着男人跟着方老將軍做事便隨意欺壓別人,她家的老婆子更是如此作踐草民家”

    目光隨指而去,幾個帳篷確實一片狼藉。

    對於肆意破壞這點,最近可是處罰嚴厲的。

    不由,兩人的目光又對視上。

    撲的,李婆子跪在了兩人面前。

    “大人明鑑,民婦若不是被逼到沒辦法,斷不會做這樣的事”

    “不管怎麼樣,這打砸的事也不能做”那人沉聲說。

    頭完全落在地面上,李婆子梗咽起來“是,民婦在不會如此,今天所爲,民婦也會照價賠付”

    若是不知這兩就是跟着方老將軍去往邊境的兩人的妻母,不管是打砸還是輕饒故意破壞莊稼者,他們都該干涉一二,但因兩人,許多事都不能做得太過。

    相對一眼,那人道:“你們也不算外人,該怎麼做心頭也應該清楚,而我們兄弟身上事物不少,今天便先離開了,明天一早前來時,希望各位已經做好準備”

    “大人~”許老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然而,那人微一偏頭,冷厲道:“人人都有一張嘴,人人都會說話,各處大人更都明睿嚴查,不會做出獨斷獨行之事,更不會讓人牽着鼻子走”

    明顯兩人就是偏頗老李家了,卻說他謊話連篇。

    噎着氣,許老頭縱使有在多不滿,在多不甘心都不敢在說話了。

    在秦氏,李婆子面前,他從來沒討到過好處。

    思腹了下的秦望舒見兩人就要走,連忙喊道:“大人”

    頓步,兩人二話不說,只是眼神示意。

    “是這樣的,咱幾家研究出了不同的保收,保存之法,卻又當心不夠嚴謹,不敢上呈,可如今,收購商到了家門口,許多人心思浮動,所以,民婦覺得,這保守之法等咱這次再次驗證後在上呈,這保存之法卻必須立即報備,畢竟,銀錢不能喫,而咱旁邊又是澤縣人”

    不說這保收之法,就說這個儲存之法都怕被澤縣人看到,就足夠吸引人。

    不由的,兩人又是一番眼神交流,而這會,見兩人不會爲難老李家,楊婆子心落了,人也機靈了,見秦望舒一個眼神過來,福至心靈。

    只見她在秦望舒話落後連忙邀請兩人。

    “兩位大人,我們有四家人在使用這種儲存方法,若是兩位大人能抽點時間,可否爲咱掌掌眼?”

    沒有人是不想往上爬的,更不會有人能理解錯這兩番話的意思,自然,兩位官差便點了頭。

    “這邊請”眼神一轉,她找到老財爺爺。

    家裏的當家們都在山上,現在唯一能請的就只有老財爺爺,而相比關家的多,林家,老李家的少,他們家不多不少,中肯得很更合適。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家老頭子是村長,於情於理,這種事都該她家老頭子報告纔不會做實李老四的仗勢欺人。

    楊婆子想得很多,秦望舒想得就更多。

    在她瞧來並不算什麼功勞的事,在外人瞧來就不一樣了,而與其讓誰那天又攀咬一口,還不如現在就捅出來,直接斷了有心人的想法。

    在來,許老頭能說動縣太爺派人過來不容易,想來,該說不該說的他都說了不少,便是現在縣太爺沒怎麼關注他的話,等這次收穫後,說不定就會想起來,以其到時麻煩,不如現在就撂開了,將這兩功勞都丟出去。

    “兩位大人,這位是白潭村的耆老,這促使糧食穩定收穫跟儲存之法都是他老人家想出來的”

    法子是誰想的,幾家人心裏都心知肚明,便因爲太明白,對於秦望舒的說法,才更加贊同。

    老李家出盡風頭,若是在添加些,都不知是好是壞,而那一套花粉受粉的話,不說明白了,很難讓人信服,如今,唯有老財爺爺來說才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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