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世豪臉色變幻不定,慌忙說道:“杜兄,請聽我一眼,就算你殺了我,對你也沒有任何好處的。”
“我願磕頭道歉,再把名下財產,分給你一半,放我一馬,如何?”
此刻,只要能活命,就算讓元世豪磕頭喊爺爺,他也會毫不猶豫。
雖然上億的的資產,分給杜霸一半,元世豪很心疼。
但要是沒命了,就什麼也沒有了啊!
“元世豪,你的眼界太低了!”
杜霸輕哼一聲,不屑出聲,“在你眼中,億萬財富無比的重要,但對於一個化境宗師來說,這什麼都算不上。”
“我杜霸要是想要錢,何必萬里迢迢地跑來天海,我要的是你的命,以洗刷我當年的恥辱!”
說着,杜霸向着元世豪走來,一臉的陰狠。
元世豪和元雨綺驚懼地向後退了幾步。
“杜霸,去死吧!”
這時,就見元世豪一咬牙,猛然拔出一把手槍,對準了杜霸。
他剛拔出槍,還沒來得及開槍,就見杜霸一揮手,就見酒桌上一根筷子,忽然飛射而出,直接插在了元世豪的手腕上。
“啊!”
元世豪一聲慘叫,抱着手腕冷汗直流,手中的槍也墜落到了地上。
杜霸出場不過十多分鐘,就達到十幾位打手,兩位槍手。
打昏林虎,打傷葉振雄,威風八面。
此時,場中就之聲下了,嚇得臉色慘白的元雨綺。
以及,依舊在那裏悠閒地拼着酒的秦朗、朱雀和沐清竹三人。
杜霸根本就沒把幾人放在眼中,舉步朝元世豪走了過去。
“不殺死你,難了我的心結,我的法力就難再進一步。”
杜霸一邊說,一邊舉起了手,就要把元世豪一掌拍死。
元世豪‘撲通’一聲,跪在了杜霸腳下。
“霸哥,我錯了,和您這位宗師相比,我連狗屁都算不上,您就饒了我吧。”
元世豪涕淚交加,苦苦哀求,“我把全部家產,以及在天海的勢力範圍,全都給您,好不好?”
“呵呵,你覺得我會看得上你那點家產麼?”
杜霸不屑搖頭,“我說了,你就是一隻井底之蛙,你根本就不瞭解,一個化境宗師意味着什麼?”
“我要是想要錢,不知道會有多少豪門家主、世家子弟,雙手捧到我面前的,哈哈.”
杜霸得意地狂笑一陣,看着昔日羞辱自己的對手,像狗一般跪在自己腳下,搖尾乞憐。
他心裏,那股憋了二十幾年的怨憤,頓時煙消雲散。
“羅嗦完了沒有,說完了你可以走了!”
這時,秦朗端着酒杯,忽然出聲。
“誰?”
杜霸止住笑,眼神殺意瀰漫地看過去。
就見秦朗悠然自得地,搖晃着杯中的紅酒,“摩門宗不過一個小小的邪教而已,也敢在我華國囂張,真是不知死活!”
葉振雄和元雨綺,都是一臉驚訝地看着秦朗。
這小子好大的口氣啊,摩門宗和聖教堂、天龍殿齊名,被譽爲全球三大武道組織。
秦朗竟然說摩門宗,是一個小小的邪教,他不想活了不成?
“小子,你找死麼?”
杜霸手掌緩緩朝向秦朗,就要出手教訓他。
敢對摩門宗出言不遜,杜霸至少要打斷秦朗一條胳膊。
“杜霸,我剛纔給你機會,你不走,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秦朗端着酒杯,緩緩起身,“如果,你師傅在這裏,還能接我幾招,你不行!”
“哈,小子,你好大的口氣啊!”
杜霸被秦朗那囂張話語給激怒了,怒火蹭蹭地升騰而起,臉上的刀疤,更加的恐怖了。
“我本來只想打斷你一條胳膊的,有你這句話,我必須要殺了你了!”
說完,杜霸右手一翻,一股黑色的勁氣,忽然呼嘯而出。
“叱!”
杜霸大喝一聲,就要向秦朗拍擊過去。
“哦,想殺我,下輩子吧!”
秦朗左手端着酒杯,白皙的右手高高地舉起,並指成刀,然後當空斬下。
我有一劍,當斬世間邪魔!
一道白色的光芒,從秦朗掌刀瀰漫而出,在空中化作一道利劍,對着杜霸激射而去。
咔咔
秦朗和杜霸之間的青石地面,直接被斬出一道深深的裂痕,徑直對着杜霸延伸過去。
杜霸大驚,來不及拍出那一掌,身體向後爆退。
但,依舊是慢了半步,杜霸慘叫一聲,一條胳膊直接被白芒斬掉,鮮血噴涌而出。
這.這簡直是神仙手段啊!
除了朱雀和沐清竹,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此刻,一地死寂!
杜霸疾退上百米,落身在了湖畔,眼神驚懼地看着秦朗。
元世豪從震撼中驚醒,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獰笑道:“杜霸,你沒想到也有今天吧?哈哈”
“你特麼的還敢找我尋仇,你過來啊,老子弄死你!”
杜霸怒視秦朗,“你你到底是誰?敢報上姓名麼?”
秦朗品了一口紅酒,開口道:“有何不敢?金陵,秦--北--辰。”
“秦北辰!”
杜霸一臉的憤恨,“秦北辰,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着,我師傅會殺死你爲我報仇的。”
見杜霸還敢威脅秦朗,朱雀和沐清竹站了起來,“先生,我去殺了這混蛋。”
秦朗微微搖頭,“算了,這小子的師傅來了,咱們一併解決。”
元世豪焦急出聲,“秦兄弟,不不,秦先生,秦宗師。您千萬不能把他放走啊,他還會來找我麻煩的!”
秦朗輕哼一聲,“怎麼,十萬塊錢,我送你一條胳膊,還不行麼?”
聞言,元世豪急忙給了自己兩個耳光,羞愧、懊惱地說道:“秦宗師,我狗眼看人低,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千萬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一千萬,不不,兩千萬!”
元世豪伸出兩根指頭,“只要你殺了杜霸,我馬上給您兩千萬,如何?”
秦朗眼中沒有一絲波瀾,輕笑一聲,“兩千萬,連我的零花錢都算不上,呵呵呵呵”
說完,秦朗不再理會元世豪,轉身回到酒桌前,又坐下繼續喝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