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高薇還沒說完,李欣然怒吼一聲,瞪着高薇說道,“都是你把這三個窮鬼叫進來,才發生了這些事情的。”
“你現在又在這裏裝什麼好人,你給我一邊去,我今天非要狠狠地收拾蘇伊人不可。”
高薇一滯,臉色有些尷尬,“欣然,你怎麼這麼說話?”
“滾一邊去!”
方少對着高薇不耐煩地呵斥一聲,“不然,我讓我的保鏢,連你一塊打!”
聞言,高薇頓時不敢再說話了。
在金陵城,方家勢力極其龐大,作爲方家直系子弟的方坤,地位很高,不是自己能得罪得起的。
見方少的那兩位保鏢,向着自己這邊圍了過來,蘇伊人一點害怕的模樣都沒有。
她現在,已經把秦朗當成了自己最堅強的後盾,自己的保護神。
蘇伊人輕輕地,把高薇拉到自己身邊,然後感激地一笑,“高薇,謝謝你,我不會有事的。”
顏菲見識過秦朗那驚人的身手,她更是沒有一絲的害怕,對着方坤和李欣然,說道:
“你們不要覺得自己身份高貴,就可以隨便羞辱人、欺負人了。”
“應該道歉的,是你們纔對,我們憑什麼道歉?”
方坤扶着李欣然,輕哼一聲:“你說對了,我方坤就是身份高貴,今天就是要欺負你們,把你們踩在腳下,你們這些窮鬼,又能怎麼樣?”
“哦,是麼?”
這時,一直沒有出聲的秦朗,忽然走上前,直視方坤,“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把我們踩在腳下的?”
方坤這才注意到秦朗,目光審視地上下掃了一眼,眼神便無比地輕蔑起來。
方坤臉色倨傲,“小子,你敢對我如此說話,膽子不小啊!你知道我是誰麼?”
秦朗輕笑一聲:“不管你是誰,都沒有資格和能力,把我踩在腳下,呵呵.”
說完,秦朗把懷中的笑笑,交給一個女服務員。
讓她在外面休息室,幫着自己看一下孩子,以免一會的衝突嚇着笑笑了。
服務員答應了一聲,然後抱着笑笑走了出去。
“哈哈.”
聽見秦朗那無比囂張的話,方坤被氣樂了,搖頭嘆息一聲:“這個世上,不知死活的混蛋還真多啊!”
“這個土鱉,竟然說我沒有資格和能力,你們說好笑不好笑?”
張蔚附和着誇張地大笑起來,“方少,他們剛纔還要求我和欣然道歉,否則就會不客氣了。”
“哈哈.”
方坤和張蔚都不屑地大笑出聲。
方坤地位很高,張蔚做爲一位身家不菲的富二代,身份也不低,他們自然都看不起,一身地攤貨打扮的秦朗。
高薇和其他二十幾位同學,見蘇伊人他們同時得罪了方坤和張蔚,都覺得蘇伊人她們要倒黴了。
張蔚指了一下方坤,對着秦朗說道:“小子,我告訴你,站在你面前的這位,是江南省首富家族方家的方少。”
本以爲,秦朗聽到方家的名號,會心生怯意,驚懼不已呢,誰知道秦朗卻輕笑一聲:
聽到秦朗的話,在場的衆人,都愣了一下。
這個秦朗也太囂張了,方明輝可是江南省首富,地位之高,就連江南省巡撫宋知行,見了他也不敢如此說話。
這個秦朗,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退伍軍人,他有什麼資格這樣講話?
方坤直接氣得臉色鐵青,臉色憤恨地看着秦朗,“小子,就憑你剛纔說的那句話,我就不能讓你站着走出這裏。”
說完,方坤對着自己的兩位保鏢吩咐道:“把這個混蛋兩條腿給我打斷,出了事方家負責。”
“是,方少!”
那兩位保鏢答應一聲,然後向着秦朗目光不善地走去。
這時,就見大廳門口,忽然走進來一羣身影。
看見爲首的二人,方坤、張蔚和李欣然等人,都是一驚,瞳孔劇縮。
在場的衆人,看着那兩個平時在電視或者報紙上,才得一見的大佬,也都是驚訝萬分。
只有蘇伊人和顏菲二人,心裏一陣竊喜,知道秦朗今天不用出手,就會有人主動教訓方坤和張蔚他們了。
“楚宗師、薛伯伯,您二老怎麼來了?”
方坤帶着張蔚和李欣然,急忙迎接上前,臉上堆滿了巴結和恭維的笑意。
薛正雲掃了一眼大廳,一臉威嚴地看着方坤,開口道:“方坤,你在這裏做什麼?”
方坤指了一下秦朗,然後彎腰回答道:“薛伯伯,這個混蛋剛纔竟敢直呼我大伯的姓名,態度不敬,我正要讓保鏢教訓這個混蛋一下。”
張蔚緊跟着說道:“這傢伙剛纔還胡亂吹噓,說他也參加了天驕盛會,真是笑死人了,呵呵”
“住口!”
張蔚還未說完,薛正雲直接呵斥一聲,然後擡手給了方坤和張蔚一個耳光。
啪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徹在大廳裏,聽得衆人心裏一跳。
衆人都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不明白薛正云爲何會突然出手打方坤和張蔚?
“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混賬東西,竟敢對秦先生不敬!”
薛正雲對着二人怒聲呵斥,“秦先生稱呼方明輝的名字怎麼了?那是給他面子。
秦先生是天驕盛會的貴賓,是天海市元家專門請去的。秦先生何等身份,也是你們這兩個螻蟻能質疑和得罪的?”
聽見薛正雲的話,衆人頓時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一臉的不敢置信。
在場的衆人,很多人看過網上的視頻,知道楚有道宗師和薛正雲都參加了秦朗的婚禮。
但是,他們都以爲,二人只是看在喻百里的面子上,才勉爲其難參加的。
沒想到,楚有道和薛正雲,竟然對秦朗如此的恭敬。
就算是喻百里站在這裏,二人也不見得,會如此巴結和恭敬吧?
這個秦朗,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方坤和張蔚二人,直接被薛正雲一巴掌打暈了,捂着臉站在那裏,半天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