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傅逸感覺自己的脖子快要斷了,憋得臉上青金直冒,劇烈地咳嗽起來。
“爸,救我,快救我.”
傅逸終於感到害怕了,他絲毫不懷疑,秦朗敢直接把自己的脖子給掰斷。
“秦天驕息怒,千萬息怒.”
傅盛對着秦朗彎腰抱拳:“您有什麼要求和條件,請儘管講,只要我們傅侯府能做到的,一定滿足秦天驕。”
秦朗想了一下,然後對着傅盛說道:“看在郡主的面子上,我暫且饒傅逸一命。”
“今後,傅逸膽敢再騷擾白郡主,就別怪我對傅侯府大開殺戒了。”
“還有,如果白郡主願意和傅逸完婚,傅侯府要好生照顧,不得欺辱。
如果,白郡主不願完婚,想要解除婚約,傅逸以後不準再逼迫和騷擾她。”
傅盛哪裏敢不答應,急忙彎腰說道:“請秦天驕放心,我會和白郡主協商婚約之事,任憑郡主做主,絕不敢有逼迫絲毫。”
聞言,秦朗這才慢慢鬆開了,掐住傅逸脖子上的手,然後一腳把傅逸給踹倒在地。
“傅逸,你今後再敢胡作非爲,我必親手殺了你,滾蛋.”
傅逸口中又是噴出一道鮮血,然後在傅盛的攙扶下,從地上爬了起來,驚懼地看了秦朗一眼,然後落荒而逃。
白雨喬驚魂不定地挽住秦朗的胳膊,美目癡癡地看着秦朗那俊朗帥氣的臉龐,俏臉忽然有些緋紅。
“你就是三郎哥哥對不對?你沒事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會平安回來的,你會來找我的”
秦朗看着白雨喬那絕美的俏臉,感覺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郡主,你認錯人了,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不,我沒有認錯,你就是我的三郎哥哥”
白雨喬一臉的不情願,緊緊地挽住秦朗的胳膊不放手。
“三郎哥哥,我不要回去,我回到白王府,奶奶一定逼迫我,嫁給傅逸那個無恥的混蛋的。”
秦朗默然片刻,然後對着白雨喬說道:“郡主,逃避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你必須要回到白王府,親自去解決自己的事情,這個誰都幫不了你的。”
白雨喬雖然萬分的不情願,和秦朗分開,但最後,她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秦朗牽着白雨喬的皓腕,向着街邊走去,想要打個出租車,送白雨喬回家。
“哎呦.”
剛走了兩步,白雨喬便嬌呼一聲,雙腿一軟,差點沒跪倒在地上。
秦朗眼疾手快,伸手抱住了白雨喬那纖細的柔腰,扶住了白雨喬。
“三郎哥哥,我右腳好像崴了,一動就非常疼.”
說話時,白雨喬娥眉緊蹙,性感的櫻脣微張,衣服嬌柔不堪的模樣。
秦朗猶豫了一下,便直接把白雨喬的嬌軀抱進懷中,然後大踏步向前走去。
被秦朗那有力的臂膀抱着,白雨喬感到無比的溫暖和安全。
就像小時候,秦朗把欺負自己的壞蛋打跑,用消瘦的小身體揹着自己回家時那樣。
白雨喬美目癡癡地看着秦朗,那一瞬間,美目微紅,眼中閃耀着晶瑩的淚花。
秦朗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攔了一輛出租車,把白雨喬放進了後排座上。
“師傅,麻煩你把這位小姐,送到長安街東白王府,謝謝。”
秦朗關上車門,掏出一百元錢,遞給了出租車司機。
然後轉身,帶着朱雀和崑崙他們,向前走去。
“哎,三郎哥哥,你要去哪裏啊,三郎哥哥.?”
白雨喬搖下車窗,對着秦朗焦急地喊了起來。
秦朗沒有回答白雨喬,更沒有絲毫的停頓,很快消失在了白雨喬的視線中。
出租車啓動,帶着白雨喬飛快地離去。
秦朗和朱雀一行人,也在街角打了一輛出租車,返回了西山龍湖別墅中。
第二天一早,秦朗六點準時起牀。
秦朗穿上一身藍色運動衣,洗漱完之後,出門跑步。
朱雀依舊帶着毛巾和溫水,跟在秦朗身後,
不到二十分鐘,二人就圍着風景優美的龍湖跑了一圈,然後在別墅羣之間慢走,閒逛起來。
很快,冬日的朝陽升起,照在身上,感覺起來暖洋洋的。
燕京的冬天,很有些冷,但此時沐浴在陽光中,秦朗和朱雀都非常的享受。
二人在別墅區閒逛了十幾分鍾,大概熟悉了一下環境和路線。
朱雀到小區門口買早餐,秦朗則先一步回到了別墅院落中。
然後在朝陽中,打起龍拳來。
這是秦朗多年來形成的習慣,先慢跑半個小時,然後打一套龍拳,再洗浴換衣,開始一天的工作。
早晨七點,唐妃懶洋洋地起牀,穿這睡衣,然後伸着懶腰,來到別墅院子裏。
和經紀公司解約後,每天不用上班、跑通告,唐妃徹底放鬆了下來。
甚至,她連往日每天要花費兩個小時化妝,這個步驟都省了。
但一臉素顏的唐妃,麗質天成,美貌絲毫不減往日。
沐浴在溫暖的陽光裏,唐妃又美美地伸了一個懶腰,美目不經意地看向對面的別墅。
忽然,唐妃那雙丹鳳眼忽然放大,眼眸中露出又驚又喜的表情。
只見,隔壁六號別墅的院子中,一個身材挺拔的男子,穿着一身寬鬆的藍色運動衣,在溫暖的陽光中,正虎虎生風地打着拳。
金色的朝陽,鋪灑在男子身上,這讓他看起來有種聖潔的感覺。
“秦秦天驕.”
唐妃俏臉滿是驚喜,性感的櫻脣張開,忍不住喊了一聲。
聞言,秦朗便收拳,看向唐妃置身處。
就見陽光中,唐妃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衣,上面還有一個可愛的小熊圖案。
佳人容貌絕美,膚若凝脂,明眸善睞。
將近一米七的身高,使她顯得亭亭玉立,風姿綽約。
雖然一頭秀髮有些散亂,但更是給她平添了一份慵懶的模樣。
秦朗微微一笑,揮了揮手,想要給唐妃打一個招呼。
“呀!”
這時,唐妃卻忽然驚呼一聲,用手捂着俏臉,受驚的兔子似的,一溜煙跑進了別墅內。
只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秦朗,尷尬地把手舉到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