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彧抱着陸言的力氣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裏。
像是不確定一樣,懷裏抱着陸言,口中不停的呼喊着:“言言,言言!”
狄彧的行爲,整得陸言哭笑不得,兩人像是孩子一樣,你叫我答。
不亦樂乎!
辛天三人擡着已經不醒人事的大山,走到陸言面前,像是貨物一樣,“咚”的一聲將大山扔在了兩人面前。
陸言過了剛纔的激動,看着幾人,還不等她說什麼,就聽到婕開口說道:“神姝,這個人是我們來的時候,在山崖那撿的。”
陸言有點唏噓,看了一眼身上沒有任何傷口的大山。
趕忙從狄彧的懷中退了出來,蹲在大山身旁,用手翻看了他的雙眼,又摸了摸他的脈搏。
陸言原本微微皺起的眉頭,檢查完大山後,就慢慢的鬆開了。
對着婕還有辛天幾人說道:“他沒事,只不過中了一種毒!”
四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毒?”
很顯然,陸言口中的毒,這些原始人並不知道。
不過狄彧卻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走到陸言身旁,開口問道:“言言,那天我們之所以睡的那麼沉,是不是也是你說的毒?”
陸言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從大山的脈相來看,陸言完全看不出來他中的什麼毒。
不過看着他呼吸平穩,眼球也沒有什麼變化,想來也不是什麼霸道的毒。
陸言示意幾人,將大山擡進了自己住過的那個山洞。
將仇苗配藥的山洞,打劫了一個遍,結果陸言反而嫌棄了起來。
看着手中的東西,陸言就像是在看一個小朋友的玩具一樣。
將藥材給了婕,讓她收好,陸言拿着白色的汁液開始研究了起來。
幾人就那麼大搖大擺的在仇苗的老窩裏,像是自己的家一樣,絲毫不待客氣的。
陸言研究了一會兒,像是忽然開竅了一樣。
毫不猶豫的將手裏的汁液用東西包裹好,放進了她隨身自制的獸皮袋裏。
她能知道的白色的毒液,而且還是白色的,只有兩種,一種是滴水觀音,還有一種則是隻有熱帶雨林裏纔會出現的一種樹,箭毒木!
如果是前者的話,沾染到傷口上的話,還有的救,如果是後者,那就直接等死吧!
幾人繩子將被打暈的幾人綁了起來。
原本繩子是不夠的,不過婕當場編了三條出來。
草繩編的非常結實。
傍晚,仇苗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直接佝僂着身體進了山洞內。
還不等他有所動作,陸言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反應不及的仇苗,當場後退了幾步。
看着陸言身後的幾人,他第一時間就是要跑。
不過他那遲緩的行爲,還不等他轉身,就已經被幾人擒獲了。
仇苗像是一個老怪物一樣,被綁住了身體,還在不停的嘶吼着,叫囂着!
陸言也不跟他廢話,走到他面前,直接當着幾人的面,卸掉了他的下巴。
看着陸言的動作,辛天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一些該知道的事陸言已經完全知道了,並不需要去向他求證什麼。
看着說不出來話,雙眼冒火的仇苗,陸言只覺得自己格外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