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倒在狄彧的懷裏,陸言完全不敢亂動,她害怕自己的掙扎會扯到男人的傷口。
她人不敢亂動,不代表她的嘴巴也不能亂動:“狄彧,放開,你再不放開我對你不客氣了啊!”
看着被自己抱在懷裏的女人,狄彧反問:“哦,言言要怎麼不客氣啊~”特意拉長的尾音,震的陸言耳朵都酥麻了。
就那麼被他攏在懷中,陸言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對着鼻翼下爆棚的荷爾蒙氣息,呲牙!
就這麼抱着她,狄彧也知道收斂,不再有什麼過分的動作了,緩緩開口:“言言,我和巫師當時說的確實是關於你,巫師說,說你會離開我,我不相信,可是他口中講述的確實是事實,讓我,讓我不得不信。”
被勾起好奇心的陸言,仰頭,只能看到男人的下顎,“然後呢!這和我們吵架有什麼關係。”
“然後我向他詢問了這麼才能將你真真正正的留下,再也沒有一點離開的可能,巫師說我們只有在神樹下,自願結合,然後……“
“然後什麼,你快說啊!”不知不覺之間,兩人的姿勢早已經變成了共同躺在一張獸皮牀上,對於這一切,一點都沒有發現的陸言,還急切的拉着狄彧胸口的獸皮,詢問着後面的事情。
看着兩人的距離,狄彧就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一樣,接着講述道:“然後巫師說,只要言言有了和這個世界的羈絆,就沒辦法離開了。我當時並不知道巫師說的羈絆是什麼,可是巫師什麼都沒有說,再然後你就去了。“
“我並沒有想明白能讓你和這個世界有羈絆的東西是什麼,還是後來部落裏的女人們,討論一件事兒我才明白過來。”
“言言,你不記得自己和那一羣女人說過什麼了嗎?嗯~”
陸言一時之間還真的沒有想起來自己和那羣女人說過什麼了。
“你詢問過她們怎麼避孕,當我知道後,只感覺你從來沒有真正想要留下來,感覺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從來沒有考慮過我……”
狄彧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格外委屈,就連聲音都變得低沉了起來。
“對不起言言,我錯了,你打我罵我都行,可是,別離開好嗎,我們不要崽子,只求你留下來,求你。”
這副模樣的狄彧,陸言重來沒有見過,她見過睿智的,堅決的,果敢的狄彧,卻重來沒有見過像此時這麼脆弱不堪的。
不知道是因爲現代沒有了她掛念的東西還是什麼,陸言有些動容,輕撫着男人的臉龐:“好,我不離開,阿彧,我們不要再生氣了,一輩子很短,這輩子我就陪着你一人。”
還不等陸言說完,狄彧就伸手將她抱緊,緊緊地抱在懷裏,像是迷路的人,找到港灣一樣,急切的去親吻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一切。
陸言也有些情動,關鍵時候,她還是找回了理智,聲音似水,柔潤嬌喘:“嗯~阿,阿彧,傷口~”
狄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