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源公子驚訝看了眼齊文帝,沒想到齊文帝對楚寒煙如此維護,就連太子都要拍在楚寒煙後面。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楚寒煙這般鬼才千載難逢。
若非如此,自己也不會被楚寒煙當成傻子愚弄了這麼久……
天源公子擡手一動張開了摺扇,笑道:“者若要說起來,也是十幾年前的舊事了,皇上您確定能調節嗎?這可是耗費了本公子十幾年的光陰啊……”
齊文帝嘴角一抽:“……”
得了,這下也不自稱“修”了,而是改成了“本公子”,定然是生氣了吧?
齊文帝心中痛得滴血啊,好不容易柳暗花明又一村,沒想到還有楚寒煙這個攔路虎在!
楚寒煙是真心冤枉啊,可又不能跳下去和天源公子對峙,這傢伙小氣吧啦,記仇得很。
天源公子輕輕扇動摺扇,孫澳竹眼尖,一下便發現這摺扇是逍遙散人的作品。
楚寒煙就是逍遙散人一事天下人盡皆知,若天源公子和楚寒煙之間當真不死不休,那天源公子肯定不會拿逍遙散人的畫作摺扇。
孫澳竹輕笑道:“公子請息怒,既然已經耗費了多年時間,那麼也不急於一時不是?不如公子就暫且在我燕京城中住下如何?等我們尋到了護國公主,一定給您一個交代。至於太子的學業,說實話,作爲一個母親,有誰會不擔心孩子的學業呢?但也不能因此而讓天源公子您有負擔,所以您大可不必忌諱,主下來再詳談,如何?”
也好,他最是不喜那些不懂得尊重女子的人。
而且這皇后眉目溫柔,眼神純粹,天源公子還挺欣賞,便道:“那就有勞皇后了。”
“公子客氣了,那這住所……”
天源公子又看了眼房梁處,輕笑道:“住所就不牢皇后娘娘您費心了,畢竟護國公主欠本公子良多,本公子就住在公主府吧?如何?”
楚寒煙:“??”你他孃的還要不要臉?
齊文帝訕訕笑道:“這……怕是不妥吧?”
天源公子挑眉道:“有何不妥?本公子是來討債的,住在債主家不是天經地義麼?”
齊文帝:“……”
楚寒煙:“……”
天經地義個鬼!
你他娘如果住進去,等等全世界都以爲你要入贅公主府了好嘛?
孫澳竹輕笑道:“這公主府纔剛剛落成,其中漆味濃烈,怕是會影響公子您休息。”
天源公子:“那就住丞相府,本公子和楚丞相神交已久,引爲知己,認識認識也是一樁美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