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常年坐鎮信都是幹什麼的,就是袁術的定海神針,穩定後方用的,所以他更願意相信這是沮授設的套。
“主公說的沒錯,沮授坐鎮信都多年,可以說冀州軍能夠征戰四方,橫掃大漢一半功勞在前線將士,另一半功勞要歸功於沮授此人,如果沒有他鎮守後方,調配糧草輜重,袁術怎麼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拿下整個大漢。”
戲志纔看了眼曹操,他也很同意曹操的說法,沮授是個能人,如果沒有沮授,誰勝誰敗還真不一定呢。
“不管了,我們現在什麼想法也沒有,只要安安穩穩過度就好了,新的時代要來了,我們不過是失敗的人罷了,順勢者生,逆勢者亡,接下來只管看戲就好了。”
聽到戲志才說沮授,曹操也知道此人的作用,但是現在都跟他沒關係了,他只想安安心心當個臣子,至於以後的情況就讓自己的兒孫去爭吧。
“嗯,也不知道劉景升能不能頂住,畢竟他可是漢室宗親,如果他中招了,那也怪他命該如此。”
戲志才點了點頭,他們現在只需要看戲就好了,反正有沮授在這裏,誰也翻不了天,誰中標就是誰倒黴吧。
“嗯,等着吧。”
曹操這裏沒有理會,第二天霍英又來到了劉表的府邸之外,送上了他的拜帖。
“老爺,霍大人又來了,這是他的拜帖。”
管家拿着霍英的拜帖直接來到話劉表的面前。
“我說過多少遍了,任何人都不見,還用我在說多少遍,推了。”
劉表瞅了眼管家,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可是霍大人都來了好幾次了。”
聽到劉表的話,管家不由得皺了皺眉,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都來了這麼多次了,你一次也不見人家,是不是有點失了禮數。
“不管他來多少次,都是一樣的回答,有什麼事朝堂可以說,沒必要私底下來找我,他好意思來我也好意思推。”
劉表說完直接離開前院朝後院走去。
“老爺,怎麼了?愁眉苦臉的。”
蔡夫人在後院陪他的兒子玩,看到劉表過來,不由得一陣疑惑。
“那個霍英又來了,真是要煩死人了。”
劉表直接坐在藤椅上面,氣呼呼的衝着蔡夫人回答。
“人家來了這麼多次了,老爺一次都不見,總歸有些不好吧。”
下人送過來一杯參茶,蔡夫人端住之後輕輕放到了劉表身邊。
“你不懂,霍英此人來者不善,他三番五次的找我必然有不軌之心,而且很有可能是跟漢帝有關係,這必定是驚天動地的大事件,
我現在沒什麼志向,只想守着你們母子一起長大,別的就讓他們自己去作吧,信都作爲袁術的大本營,有沮授坐鎮,誰要是能翻起風浪我也算服他。”
劉表端起蔡夫人遞來的參茶,緩緩開口衝她說話。
“原來如此,那照老爺這麼說,這霍英還真是不能見,就讓他喫閉門羹吧。”
劉表都說的這麼明白了,蔡夫人又不是傻子,現在知道霍英已經是個大雷了,在見他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嗎。
劉表點了點頭,然後叫過來劉琮,詢問他今天的功課。
“今天學的就是中庸。”
“中庸,不錯,就該讀中庸。”
兩人父慈子孝其樂融融,一邊的蔡夫人也是沒由來的一笑,
雖然她以前嫁給劉表是爲了蔡家能更進一步,但是現在一看,劉表其實除了年齡大一點,其他方面倒也不錯。
霍英又吃了閉門羹也是鬱悶無比的離開,他沒想到自己都這麼低微了,還是碰了一鼻子灰,
一個曹操連自己的拜帖都不收,一個劉表收了拜帖根本就沒後話,沮授給自己這個任務他是真的盡力了。
當天晚上一輛馬車緩緩停在了沮授府邸的後門,車上下來人之後輕輕敲了幾下門,後門直接開了一個小縫,看到門外的人後直接開門將他迎了進來。
“大人,霍英先生在外求見。”
霍英到來,下人直接來向沮授彙報。
“讓他進來吧。”
聽到霍英來了,沮授馬上讓人帶他進來。
“大人。”
霍英看到沮授,馬上向他抱拳行禮。
“東達,你來就來了,怎麼每次都跟做賊一樣?”
沮授看着霍英的樣子,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無奈。
“你以爲我想嗎?這不是要小心謹慎嗎?”
聽到沮授的話,霍英也是訕訕一笑。
“好了,現在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沮授看到霍英的樣子,也是沒有再說什麼。
“大人,您就饒了我吧,曹操和劉表,一個我連門都沒敲開,一個敲開了門,根本就沒有後話,這兩個人我是撬不動了,要不咱就算了吧。”
霍英看着沮授,不由得大訴苦水,這倆貨自己是真的搞不定,只能祈求沮授能夠放自己一馬。
“哎,這兩人看來向拿他們難了,你繼續聯絡別人吧,等到主公真的到最後一步了,在收網,也算爲大漢做祭奠吧。”
沮授也是一陣鬱悶,這倆人從現在看來是真的怕了,所謂兩耳不問天下事,一心只讀聖賢書,他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不讓自己牽扯到任何有害己身的風暴之中。
“好,我明白了。”
聽到沮授這麼說,霍英也是鬆了一口大氣。
“對了,還有一件事問你,蔡邕蔡大人現在跟你關係走的挺近的,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突然沮授想起了蔡邕的事,畢竟是袁術的老丈人,他還是要過問一下的。
“這個大人還請放心,我跟蔡邕大人只是趣味相投罷了,飲酒,寫詩,作畫,學問,
我是真的尊敬蔡邕大人,而且我們兩個根本就沒提過那件事情,如果因爲這個連累他,我以後斷然不會去找他一次。”
聽到沮授詢問蔡邕的情況,霍英不由得就急了,他跟蔡邕相交根本就是因爲志同道合,跟漢帝那邊沒什麼關係,如果因爲這個連累了他,打就是自己的罪過了。
“你不用着急,我只是提醒你一下,畢竟你現在的身份不一樣,而且這事情我也跟主公說過了,主公的意思也是相信蔡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