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看着從城牆上狼狽逃竄下來的士兵,阿姆斯達也是有些懵了,這還沒怎樣的就被敵人攆下來了,讓他有些不明所以。
“將軍,敵人的投石機又開始了,兄弟們抵擋不住,只能暫時下城牆躲避。”
一個校尉滿身是血,耷拉着一條胳膊來到阿姆斯達的身邊,將城牆上的情況說了出來。
“千算萬算還是被對方算計了。”
聽到這個情況,阿姆斯達這才知道自己到底還是被對方給算計到了,特麼華夏人是真的狗啊,竟然釣魚自己,太特麼可惡了。
“將軍,現在該怎麼辦?”
阿姆斯達身邊的親衛長看了眼對方,現在對方要釣魚,自己上不上城牆都是兩難,到底該怎麼辦,他也不知道了。
“從城牆上撤下來的士兵抓緊時間整備,全軍等待,等敵人靠近了再說。”
阿姆斯達也是皺了皺眉,現在華夏人這麼鬼,他也是有些頭疼了,這會他們能做的只能一點,那就是等到敵人在近點,近到敵人的投石機會產生誤傷,在上城牆跟對方開戰。
“是。”
聽到阿姆斯達這個命令,剛纔從城牆上下來的士兵也是紛紛找準自己的上頭,開始重新整備,準備再戰。
“現在怎麼辦?”
看到敵人的城牆再次放空,城牆下面的三萬精兵也是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將軍,前軍現在該怎麼辦?”
前面正在遊移不定,後面蔣欽身邊的人直接衝他抱拳。
“前軍繼續向前,我倒要看看他們能不能忍住不上城牆。”
蔣欽看了眼城牆,既然都這情況了,那就派遣士兵繼續向前,看能不能在把敵人給拉出來。
“諾。”
蔣欽帥臺上面大旗招展,指示前排士兵繼續向前進攻城牆。
“繼續向前。”
看到帥臺的旗語,前排負責指揮的校尉們也是沒有猶豫,直接下令士兵繼續向前,朝城牆佯攻。
“將軍,他們在城牆下的兵馬又向前了,現在只有不到一百步了。”
觀察哨趴在血泊之中看到城牆下面的華夏軍又開始向前了,直接來向阿姆斯達彙報。
“等,所有人都不許上城,等到他們距離城牆再近些再說。”
聽到觀察哨的話,阿姆斯達也是徹底躺平了,你投石機厲害,好,我不跟你玩,那就等你在靠近些,沒有投石機支持在打。
“五十步了。”
沒有阻攔,華夏士兵前進的很快,直接就到了五十步的距離。
“在等。”
阿姆斯達咬了咬牙,五十步的距離還是有些危險,在等等,再等等。
“五十步了,校尉。”
這邊到了五十步的臨界值,士兵也是看了眼校尉。
校尉也知道這個情況,但是這不是他能決定的,所以他將目光瞄向了身後的帥臺。
蔣欽看到眼前的情況也是有些遊移不定了,這會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該怎麼辦?是繼續佯攻,還是馬上撤退。
“鳴金收兵。”
既然你最開始想的是佯攻,現在釣魚釣不出來魚了,就該果斷撤退,這會猶豫只能讓士兵在城牆下面多一分危險。
“諾。”
“鳴金收兵。”
聽到田豐的話,蔣欽知道自己做的有些不好,直接下令鳴金收兵。
“噹噹噹。”
鳴金之聲響徹天宇,前排的士兵聽到這聲音也是紛紛掉頭,開始撤離馬拉坎達城牆,向後面撤退。
“將軍,敵人撤了。”
觀察哨看到了華夏軍撤退,直接竄下城牆,來向阿姆斯達彙報情況。
“敵人撤了?”
聽到這個消息,阿姆斯達也是一愣,沒想到敵人果然還是想要釣魚,還好特麼自己忍住了。
“全軍繼續等待,以防對方偷襲。”
雖然是這個情況,但是阿姆斯達也不敢放鬆警惕,萬一對方要偷雞,自己沒防備,就完了蛋了。
“丞相,接下來該怎麼辦。”
蔣欽看着還是空空如也的城牆,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怎麼辦?換裝軟盾牌,配合樓車,準備繼續進攻城牆。”
田豐看了眼蔣欽,現在的情況是對方知道自己攻城器械厲害,根本不敢露頭,所以想要釣他們出來,只能下血本了。
“丞相的意思是近牆之後繼續釣魚?”
聽到田豐要換裝軟盾牌,蔣欽馬上就明白對方的意思了,軟盾牌能夠最大限度的降低石彈的傷害,
如果自己真的殺到城牆之下,敵人肯定會派遣兵馬上城,到時候就能在保護自己的同時大量殺傷對方的有生力量。
“嗯,現在我們的任務就是最大限度殺傷敵人的有生力量,如果真的釣魚不成的話,只能動用噩夢了。”
田豐點了點頭,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自己的目的不是拿下城牆,而是要最大限度殺傷敵人的有生力量,如果單單只是破城的話他早就動用噩夢了。
“我明白了。”
蔣欽看了眼田豐,既然對方確認了自己的想法,他就明白該怎麼做了。
大軍撤回,後勤那裏也是將早已準備好的軟盾牌拿了出來,分到了射聲五軍之中,然後三萬大軍手持包鐵盾,背上揹着軟盾牌,推着一架架樓車再次向馬拉坎達城牆發起衝鋒。
“將軍,敵人再次發起進攻,這次樓車也出來了。”
觀察哨看了眼再次殺來的華夏軍,直接將消息彙報到了城牆下面的阿姆斯達面前。
“樓車都過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阿姆斯達明白華夏人這次可能是要動真格的了,否則斷然不會派遣樓車過來。
“沒錯。”
觀察哨點了點頭,這次對方可能是真的要動真格的了。
“吩咐全軍準備作戰。”
阿姆斯達直接向身邊的是士兵下令,隨時準備作戰。
這次有樓車相伴,大軍前進的速度要慢一些,但是對面城牆上沒有士兵阻攔,他們行進的還是沒有一絲波瀾,直接殺到了城牆附近。
“弓箭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