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心尖寵是病美人 >第23章 第 23 章
    “求我。”謝燃扳正沈清的下巴,兩人目光對視。

    瞧着那張俊逸的臉,觸碰着那冰冷的手,沈清的神智早已被侵蝕地一乾二淨,水眸裏氤氳着溼氣,聲音沙啞道:“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

    說話間,她的手已經覆上了他的胸膛。

    感受到她手掌的炙熱,以及在他身上的胡亂動作,謝燃低啞一笑,抱起她的身子,伏在她的耳畔說道:“希望你醒來不會後悔。”

    抱着她的身子,謝燃走回到了寢殿,將她輕輕地放在了牀榻上,然後起身離開,準備脫衣裳。

    身上的人忽然離開,沈清有些害怕他走了,她的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角,眼神茫然地望着他。

    “怎麼,你來幫本王脫?”謝燃眉峯一挑,帶着幾分邪氣。

    沈清神志不清地像小雞啄米般點頭,接着雙手胡亂地去撥弄他的衣裳,但是迷糊的她又哪能解開,一雙玉手在謝燃的身上胡亂地點火。

    謝燃用寬大溫暖的手掌捉住了她那雙搗亂的手,喉結滾動。

    室內一片旖旎,牀榻上肆意散落着男女的衣物。

    “疼......”沈清的眉頭輕輕蹙起,手上用力掐着他。

    “你以爲本王不難受嗎?”謝燃咬牙切齒,額間全是汗珠。

    門外的冷風直吹,吹得外面的樹葉刷刷作響,掩蓋住了室內的令人耳紅的動靜。

    過了小片刻,沈清腦袋迷迷糊糊,一臉不解地問道:“好了?”

    “怎麼可能,閉嘴。”謝燃的臉上滿是紅暈,神情惱怒。

    一室旖旎,直到後半夜,沈清的藥效漸漸過了,經受不住他的撞擊,連連求饒。

    但謝燃絲毫不理會,揚武揚威地勢要找好剛纔的面子。

    沈清暈暈醒醒了幾回,終於結束了,雙腿發軟地去洗了澡。

    然後在守夜奴婢用的腳踏上睡下了。

    剛清洗回來的謝燃,剛進屋內,就瞧見睡在腳踏上的她,不由得眉頭一蹙,然後冷笑一聲,上了牀睡覺。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時,沈清猛地驚醒了。

    身子猛然起身,眼睛環視着四周,打量着寢殿,昨晚的事情,終於點點滴滴地回顧起來了。

    臉色先是一片慘白,再是紅撲撲地像是能夠滴血。

    此時她又聽見了牀榻上的聲響,脖子僵硬地轉頭看去,謝燃卻是神清氣爽地醒了,瞧見沈清正呆呆地瞧着他。

    “怎麼?昨晚的事這麼快就忘了?”謝燃翻身面對她,打量着她呆滯的神情,用手撐着精緻的下頜骨問道。

    沈清不答,搖搖頭,連玉頸處也染上淡淡粉嫣。

    “昨晚可是你苦苦哀求,本王才捨身答應你的,別一副你被強迫的樣子。”謝燃見她的頭低低垂着,有些心情不爽。

    沈清的頭垂着更低了,此時外面的天色又亮了幾分,她想要準備穿衣,低頭一瞧,發現身上只剩下一條浴巾,她擡頭望去,終於在牀腳處,找到了已經是碎條的衣裙。

    謝燃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的動作,等着她的求助。

    外面忽然傳來了陣陣敲門聲,阿恆苦着臉站着外面,以往這個點,王爺自己早醒了。

    昨晚的事情阿恆自然是知道的,可是這個點他也不知道該不該去喚一聲,可若是不喚一聲,待會王爺誤了時辰,恐怕會責怪他。

    所以他只能硬着頭皮敲門了,輕聲喚道:“王爺,您醒了嗎?”但他人還是老老實實地站在外面。

    聽到門外的敲門聲,沈清慌了,乞求的目光對上了謝燃的目光,水汽氤氳的眸子,楚楚可憐。

    “求我。”但謝燃毫不心動,翻身而下,穿好裏衣,當着她的面子毫不避諱。

    瞧見謝燃旁若無人的穿衣,沈清羞得連耳垂都紅色,囁囁嚅嚅道:“求,求王爺幫幫奴婢。”

    謝燃本還想再逗她一會,又瞧見她那副不禁逗的模樣,只能停止了,對着門外說道:“拿一套女人的衣裙進來。”

    沈清的臉更紅了,像早晨升起的朝陽,美豔奪目,謝燃瞧着她扭扭捏捏地躲在被窩裏,喉結一滾,那原本狠厲的眸子似乎帶着熊熊燃燒的火焰,餓狼般似要將人吞下地望着她。

    沈清感受到拿到炙熱的視線,有些害怕,她從昨晚就知道那種視線意味着什麼。

    就在兩人靜悄悄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阿恆輕輕喚道:“王爺,拿到了。”

    “放在外室。”

    “是。”阿恆輕輕進了屋,將衣裳放在外室的乾淨的黃梨木桌上,就立馬走了,生怕被王爺逮住。

    謝燃雖然嘴上應了聲,但目光還是緊緊等着沈清,沈清有些害怕,微微輕聳了肩頭,露出那圓潤如玉的肩,又馬上迅速地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謝燃如狼似虎地盯着她,忽然想到今日他還有正事,就先放她一馬。

    就跨步走出室內,穿過精美的屏風,到了外室拿起衣裳,走了進來。

    他將衣裙隨意地甩到沈清的被子上,嘴上帶着點不樂意,“怎麼?現在還要本王伺候了。”

    “謝謝王爺。”沈清抓起衣裳,想要穿上,又瞧着謝燃直接站在她面前,一點也不避諱,她無可奈何,只好一把抓過衣裳,然後躲進被窩,在裏面換衣裳。

    “呵。”外面傳來謝燃嗤之以鼻的冷笑聲。

    沈清充耳不聞,繼續穿衣,只是此時她才感覺到她的身子,像是有人從中間劈成兩半般,痠疼得厲害,全身像是散了架。

    穿衣裳這件小事,都費了許久時間才穿好,等她伸頭出來的時候,以爲王爺應該多半走了,卻發現他還站在那兒。

    見她頭髮凌亂地從被窩裏轉了出來,就差將眼裏的,你怎麼還不走,明晃晃說出來的模樣。

    謝燃冷聲道:“待會本王讓阿恆和你去筠音閣,將東西搬出來,你以後就住在這院子裏了。”

    “是。”這一刻,沈清明白她已經沒有了退路,成爲了謝燃的通房。

    說完這話,謝燃擡腳就走了,到了外室,有人伺候着洗漱。

    沈清在內室裏對着鏡子,理了理頭髮,沒走動幾步,卻是感覺雙腿發軟。

    謝燃洗漱完,用了早飯後,沒有練武直接去了書房。

    衛河昨晚纔回府,現在正在書房裏等着覆命。

    瞧見王爺穿着身藏藍色仙鶴紋衣袍走來,衛河剛想行禮,又忽然瞧見了他那嘴角上的咬傷。

    “恭喜王爺。”他嘴邊帶了抹笑,俯身行禮。

    謝燃擺了擺手,臉上有幾分不自然,他自然是瞧見了剛纔衛河的視線。

    等兩人細細討論,將事情都處理妥當後,衛河準備告退。

    “有一件事,你去查查。”謝燃擱下手中的茶盞,眼眸裏含着殺人嗜血的情緒。

    衛河聽聞後,臉色大變,然後就告了禮,匆匆離去。

    而沈清那兒被人帶領在偏殿洗漱後,阿恆就與她一起回了筠音閣。

    阿恆去和掌事姑姑打了招呼,掌事姑姑臉上僵硬得很,心裏滿是驚慌,一旁的素雲,心裏滿是嫉妒,沒想到昨日她竟然成了別人的墊腳石,手心都被自己的指甲掐出了血。

    沈清將東西整齊好後,阿恆就命人擡走了,臨走之前,她去掌事姑姑那兒,打了聲招呼。

    其實她已經猜出昨晚的事情,掌事姑姑必然是參與者,但眼下還是全了面子,前去告辭。

    掌事姑姑那兒,正在熱情地拉弄她,想着能不能扳回一局,但瞧見沈清那冷淡的模樣,心裏也有了幾分惱怒,讓她告了退。

    沈清走在筠音閣門口,瞧着那門匾,對她以後的路有些迷茫。

    “沈姑娘,走了吧。”阿恆在旁邊提醒道。

    沈清點點頭離開了。

    那衛河那兒已經調查清楚,冒着冷汗,將事件的原委過程呈了上去。

    謝燃接過,仔細看了後,將那張紙捏地粉碎,身邊的茶盞也摔了,聲音陰狠道:“將人都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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