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28章 沒臉沒皮沒底線的封桀~
    時晏吐了吐舌頭,縮回腦袋。傷勢好像復發了,牽帶的五臟六腑渾身哪哪都疼。冷靜冷靜,他是蕎蕎弟弟。封桀舔了舔脣,努力讓暴躁的心緒平靜下來。秦清淮推了推眼鏡,眸低藍光劃過,脣角勾着一抹淺笑,側開身子站在門口,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封公子,請吧。”封桀邪魅的眼稍裹着寒霜,聲音裏夾雜着利刃:“爺憑什麼聽你的?”他轉身喊:“畢寥。”躲在花架後邊的畢寥連忙跑出來,搬了個椅子過來。封桀往那一坐,掏了根菸咬嘴裏,拿着打火機想點火,餘光瞥到時蕎後,又收了起來,揉着肩膀:“爺今兒還就不走了。”站在他身後的畢寥眼觀鼻鼻觀心心觀腳尖,把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心裏心疼手機。他們半小時前回到的安陵。封桀失血過多,身體還很虛,本來畢寥是想直接送他去醫院,但這邊盯着鏡花緣的屬下發來一條消息。說是鏡花緣多了個男人,俊美帥氣還跟時蕎關係匪淺,據說是國際着名醫生。當時他猶豫糾結很久,還是把信息給了封桀看。封桀看到信息後,直接就把他手機摔了…摔了…屏幕本就支離破碎的手機,徹底報廢。用一句話形容——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讓畢寥本就不富裕的錢包更是雪上加霜。爲什麼他跟着這樣一個富可敵國的京城太子爺,卻連買個手機的錢都沒有?畢寥覺得自己命好苦。想把門外超跑賣了買手機。可他不敢。秦清淮看着這位囂張張狂的主,淡淡道:“蕎蕎不喜歡你,封公子不覺得自己在這很礙眼嗎?”封桀眼皮子都沒擡一下,從口袋裏摸出鋒利的摺疊刀:“要不爺幫你把眼睛挖了?”秦清淮神色漠然:“傳聞封家第一繼承人封桀爲人陰狠,手段殘忍,如今一見,也不過如此。”自家爺最不受激。這種時候,不能退,畢寥往前走了一步,眼底帶着冷,隨時準備動手。色淡如水的薄脣勾起,笑意未達眼底,封桀擡起一條腿搭在椅柄上晃悠:“如果我沒記錯,秦醫生的父親秦鋒,十五年前因走私販賣人體器官被抄家判決死刑,怎麼,秦醫生這是想代父重出江湖?”他語氣不冷不淡的。這世上沒有幾個人知道他是秦家後人,秦清淮拳頭收緊了一瞬,很快又鬆開,往裏邊看了一眼,音色無波:“封公子如果是想抹黑我,不必費工夫了,我和蕎蕎是師兄妹。”“師兄妹啊~”封桀似明非明的點着腦袋,尾音拉的很長。小刀劃開指尖紗布,指甲已經長好了,根處有一條淺粉月牙疤痕,是被摳出來的傷,他輕輕摩挲着,半晌,嘴裏傳出一聲低笑:“所以你這是在提醒我,也要跟蕎蕎一起喊你聲師兄?”“其實…也不是不可以。”他放下腿,收了刀,起身走過去,不輕不重的拍了拍秦清淮肩膀:“等我娶蕎蕎過了門,肯定認你這個孃家人。”誰讓他愛屋及烏呢。“那個…”時晏又冒了出來,帶着些稚嫩的聲音格外清脆:“我姐姐纔不會嫁給你。”這個小傢伙!封桀舔了舔脣:“哦。”他不以爲然的聳肩挑眉:“那我可以嫁給你姐姐。”時晏一噎,小聲嘀咕:“恬不知恥。”在封桀的眼刀子飛過來之前,安白揪着他衣領,把人拉到裏邊,不讓他再外邊摻合。秦清淮把封桀的手從肩膀上拍下去,撣着肩上莫須有的灰,抻平襯衫褶皺:“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封桀那雙極其具有攻略性的桃花眼裏,此時滿是挑釁:“秦醫生的身手我倒是很想見識。”秦清淮看了眼時蕎:“我不會跟你打的。”“爺稀的一樣。”封桀背對着他往外走,走了沒兩步,突然轉身。餘光看見身後寒光。秦清淮下意識轉身,一掌拍了出去。封桀被拍飛,摔在門檻上。“爺!”畢寥面色驚變,飛身去扶。一直沒搭理兩人鬥嘴,在裏邊玻璃櫃前擺弄電腦的時蕎,聽見動靜,猛地轉身。躺在門檻上的封桀被畢寥扶着,敞開的衣領裏纏着的白色紗布上,被鮮血溢紅,那張俊美的面孔蒼白如紙,進氣多出氣少的模樣。秦清淮的手還沒收回。他感受到背後襲來的寒氣,下意識出手,可根本沒用幾分力,根本不可能把封桀拍飛。他看着時蕎,有些語澀:“蕎蕎,我…”“爺,你撐住,我馬上叫救呼呼嗚…啊…”畢寥慌的都忘記自己沒手機了,正單手扶人,單手在身上摸手機,話還沒說完,腰間軟肉就被人掐住,讓他倒吸一口涼氣。他低頭,就看見那雙微眯着的桃花眼裏鋒利,瞬間明瞭,連忙忍疼閉嘴,不喊救護車了,滿目惶恐害怕:“爺,你不要嚇我啊…”時晏想看熱鬧,被安白給摁回去。看着從自己眼前走過的時蕎,秦清淮想要解釋,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僵硬的站在那裏…封桀肩上傷裂的似乎很嚴重,紗布都又被血沁透了。他那故意挑釁,不瞎的都看出來了。時蕎眉心蹙了一團冷:“你故意找死嗎?”“我…”封桀努力的睜開眼,裏邊氳氤了一層霧氣,虛弱的不行:“…咳咳…”畢寥配合表演:“時小姐,我們爺都這樣了,你怎麼還落井下石?”“那你們還不去醫院。”聲音略稚嫩,是時晏。這個小傢伙!封桀暗暗舔牙,忍住,喘着氣,臉上染了層緋色,眼裏水氣嫣然,委屈可憐:“蕎蕎,我可能…要死了…”“爺,你不會死的。”畢寥猛地擡頭看向秦清淮,聲厲言辭:“秦醫生你無緣無故出手打我家爺,是不是該對他的傷負責?”喊完秦清淮,他又轉向時蕎,目帶哀求:“時小姐,我家爺這樣再挪動會出血過多死亡的,能不能借你這裏的房間,你不會見死不救的對吧?”目的淺見。這個人還真是沒臉沒皮沒底線。秦清淮目光銳利起來:“蕎蕎,家裏沒有藥,你…”“師兄。”清冽的聲音打斷他,時蕎垂下眼簾,眼底所有情緒被遮住,音色也聽不出任何溫度:“我去買藥,勞煩師兄給他包紮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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