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30章 自己走,還是被扔出去…
    目送他離開,時蕎轉身去了後院閣樓。直接推開客房的門,畢寥不在。她雙臂環胸靠在門口,冰冷的視線盯着牀上躺的人,不帶半點兒感情:“你可以走了。”封桀妖嬈俊美的臉上還沒恢復幾分血色,舔了舔脣角,一副虛弱:“蕎蕎,我是被你師兄打的…”時蕎麪無表情:“是自己走出去,還是我把你扔出去?”她眉心永遠蹙着一團冷。骨子裏散發出的唳氣形成氣場,清冷凜冽,讓人不敢靠近。她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纔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封桀眼底劃過一抹複雜,可更多的是心疼。半晌,他坐起身,摸着脖子裏掛的銅錢,輕笑道:“不管你是阿窈也好,蕎蕎也好,我都會保護你,把我的後背給你,你不想做的事,我絕不會再逼你。”宋寒山說的對,她都回來了,他們未來的日子還很長。時蕎凝了凝眸。畢寥回來的時候,就見自家爺蹲在鏡花緣門外,胳膊還吊着繃帶,衣衫凌亂,一副被欺辱過的悽慘模樣,可憐巴巴的,卻有種別樣的妖冶美感,讓過路的人,不停側目。他抽了抽嘴角:“桀爺,你這是…”最終還是被時蕎扔出來的封桀:“…”他側頭,桃花眼裏陰測測的:“叫救護車接爺去醫院。”畢寥吞了吞口水,連忙打電話,還把自己外套脫了給他批上:“我知道您嫌棄,但您這幅模樣實在是…”那個出門都是大排場,隨心所欲百無禁忌,看不順眼就放火燒宅,打人折腿,狂妄不羈,心狠手辣,被稱羅剎的桀爺,這會兒就像被人拋棄的狐狸,整個人打着蔫,衣衫不整的,臉上還多了道細微血痕…畢寥怕自己被滅口。求生欲讓他在陰邪的目光中閉嘴。不到十分鐘,救護車就來了。看着他被帶走,時晏才露了頭,湊到時蕎身邊:“姐姐,”他乾淨清澈的眼睛眨巴眨巴:“他還會再來嘛?”“不知道。”時蕎有些煩躁。安白看了她一眼,拿了紙筆,刷刷刷的寫了一陣後,遞給她。事關於蘇嬈。時蕎目光掃過,神色越發冷,最終脣角冷冷勾起:“終於找上來了。”安白麪無表情的又寫下:“需要我殺了她嗎?”“不用。”時蕎搖頭,把紙在手裏粉碎,眼稍攜着一抹邪肆:“既然找上來了,那就陪他們玩玩。”**因在洛京時胡巳海那個意外,封桀受傷,六大家族視線全部在那,宋老爺子也顧不上管時蕎,其它家族也沒再來打擾,封桀也在好好住院,鏡花緣也總算是安靜了一段時間。五月初,西街發生了一場大型鬥毆事件。駱方舟大半夜敲響鏡花緣的門,渾身是血。時蕎拎了醫藥箱讓安白給他包紮,雙臂環胸倚在窗戶邊,看着外邊夜色:“你不是退出西街了?”駱方舟因傷口疼的直抽抽:“沈家太特麼狠了。”他退出西街地盤,沈家就以卑鄙手段讓他回去:“警察都來了,我好不容易纔脫的身。”時蕎若有所思:“看來,洛京的事是已經過去了。”那邊過去了,這就代表,六大家族視線又會落在她身上了。不過也沒什麼。早在她準備重開鏡花緣時,就已經決定好一切了。她拉開衣袖,手臂上有一道淺淺的粉痕。這是她回來那天夜裏,手臂上那道血痕被治癒後留下的痕跡。**長櫻街是條很有煙火氣的街,街道上百姓好像也都習慣了重開的鏡花緣,沒有了最初的驚訝,只是偶爾會議論幾句關於鏡花緣老闆娘的來歷。下午五點,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門外,車牌不是安陵的。身穿黑色緊身衣的男人從駕駛位下來,身影高大,脊樑挺直,面容普通的扔進人羣也分辨不出,步伐很輕,呼吸幾近全無,帶着股尋常人察覺不到的肅殺之意。安白視線掃過,指尖動了動袖箭。男人走到門口時停住腳步,並沒有進門,語氣恭敬:“請問,時蕎小姐在嗎?”時蕎去學校接時晏了。安白從桌子裏走出來,微搖頭,指尖點着袖子裏尖銳的尖箭,單手打手語問:“有事嗎?”男人沒回答,問:“請問時蕎小姐什麼時候回來?”安白視線落在他身後街道上。白色電動車駛來,穿着黑t恤黑風衣的女孩從車上下來,眉眼精緻絕色,清冷疏離。男人也轉身,依舊恭謹:“你就是時蕎小姐了吧?”時蕎看了眼安白,在安白微微搖頭後,淡淡道:“我是。”她推着時晏的腦袋讓他先進屋,身上多了三分冷唳:“有事嗎?”“我家主子讓我送樣東西給時蕎小姐。”男人說着,就往車裏去。就在這時,街道上涌來一羣人。穿着都鬆鬆垮垮的,嘴裏叼着煙,手裏拎着棍,痞裏痞氣的,是混混流氓。帶頭男人臉上有道疤,從左側臉劃到右側,有幾分兇狠,他一來,旁邊幾家店鋪飛快就關了門。他棍子抗在肩上,叼着煙吞雲吐霧的朝鏡花緣走來:“就是這裏啊?”看到門口站着的時蕎後,他眼睛一亮:“果然是美人兒。”除了在電視雜誌和動作片裏,他就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他靠近,眼珠子在時蕎身上,上下的打量,目光露骨:“你是這鏡花緣的老闆娘?”“是。”時蕎麪色不變,淡淡應着:“有事嗎?”棒球棍被男人在手裏掂量:“知道我是誰嗎?”時蕎麪無表情:“不知道。”“那現在我告訴你,這條街我罩着的。”男人盯着時蕎那張臉,目光越發貪婪:“今天你陪哥哥玩玩,哥哥就不收你的保護費怎麼樣?”“疤哥…”隔壁王阿姨看着這邊陣仗,不顧旁人拉扯的裝了一大袋子水果過來,遞給男人,隱隱把時蕎護在身後,討好的笑着:“疤哥,這花店也沒什麼生意,你別爲難小姑娘,看看我這水果你想喫什麼喫多少隻管拿…”“管你什麼事。”男人沒半點留情,隨手一揮,一大袋子水果落在地上,四處滾落,男人還用腳踩着:“我今天不喫水果,滾。”他身後幾個混混立馬跑出來把王阿姨給拽走,甚至還用腳踹了門外水果攤,瞬間一片狼藉。時蕎眼底更冷。安白的袖箭在蓄勢待發。“陪哥玩玩…”疤哥再次逼近時蕎,伸手想摸她下巴,只是還沒碰到,手腕就被人抓住,用力一掰,伴隨着骨頭碎裂聲,淒厲慘叫傳遍整個長櫻街。是剛纔那個男人。他懷裏多了捧藍玫瑰,朵朵鮮豔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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