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32章 初識:流浪歌手薛迢迢
    隔壁街的酒吧名字叫做風尚。風沙樂隊是這個酒吧的常駐樂隊,蘇嬈是主唱,高顏值好身材什麼風格都能駕馭的歌喉吸引了很多人。也有很多追求者。駱方舟從中脫穎而出,成爲蘇嬈的男朋友,每天都捧着束玫瑰花來,已經成爲這裏熟客。“吆,駱哥又來了?”“找蘇大美女啊?”酒吧的服務員熱絡的跟他打招呼。駱方舟揮手笑着應聲,抱着一束玫瑰朝臺上走去。打鼓的是個身材結實,染着一頭黃髮的男人,朝蘇嬈吹了個口哨:“你男朋友又來了。”蘇嬈側頭,看到駱方舟後,直接從高臺上跳下來,撩着一頭大波浪長髮,性感非常:“今天怎麼來這麼早?”駱方舟把玫瑰花遞給她,笑盈盈的:“明天有空嗎?我帶你回家跟我家長喫頓飯。”他口中的家長是時蕎。蘇嬈眼睛微閃:“好。”五月半的天,夕陽垂落,晚霞鋪了半個天空,街上霓虹燈牌逐漸的亮起來,很多這會兒放學的學生結伴逛街,整片洋溢着美好的青春氣息。駱方舟咬着煙,走進街頭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匯祥便利店,買了罐啤酒,就蹲在門口喝。在街上晃悠的錢二走過來,坐在臺階上,小聲嘀咕:“駱哥,最近兄弟們都沒什麼事幹,再這樣下去,不解散也餓死了。”駱方舟心情不太好,一口一口灌着冰啤酒:“那就讓他們解散吧。”他往後也沒空去管這些了。錢二也去買了罐啤酒陪他喝,小心翼翼打聽:“駱哥,鏡花緣那個老闆娘到底什麼來歷啊?”把疤哥那些人都給收拾了。駱方舟把空的啤酒罐捏癟,投進路邊垃圾桶:“知道的多對你並沒好處。”就算走的近是自己人,時蕎的祕密,他頂多也就知道十分之二。“若我還未流浪,若我還在故鄉,我會輕語訴說,我還在等待…”吉他聲突然響起,伴隨着溫婉低沉似囈語的不知名小調,滄桑幽遠,帶着幾分孤寂。不知道街頭什麼時候多了個賣唱的,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兒,寬鬆的白t恤和闊腿褲,搭着着件洗到發白的淺藍色外套,齊肩短髮,樣貌清秀。偶爾有人給她扔幾塊錢,她都會禮貌的點頭道謝。路過時,駱方舟多看了她一眼,從錢包裏拿了一百塊錢扔進她身邊地上裝錢的帽子裏。這是第一次有人給她這麼多錢,女孩兒微愣後,停下彈唱,起身彎了個九十度的腰:“謝謝。”駱方舟混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叼着煙朝鏡花緣走去。店裏有羣小姑娘,不知道是買花還是看安白,時晏乖巧的給人介紹花,手裏抱着個蘋果啃。駱方舟沒往裏邊擠,就站在門口抽菸,還能聽見遠處的吉他小調,帶着幾分溫婉。等一羣小姑娘拿着花走了,他才進門。時蕎在花架後邊的吊椅上坐着喝牛奶,手裏還捧着本書在看,黃色燈下少了幾分平時的冷肅。“都約好了。”駱方舟有問題想不明白:“他們要派人算計你,找人接近你不就行了,找女的對我施展美人計是幾個意思?”不白廢功夫嗎?時蕎把書合上,淡淡道:“降低防備,套取信任。”駱方舟抓了抓頭髮:“她到底是誰派來的?”“明天就知道了。”華瑞商會是最大商會,掌控商路,可盯着她手裏東西的不止一個,但想要拿到,得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安白正準備關門,有個揹着吉他拎着個布包的姑娘走過來,禮貌的問了一句:“你們要關門了嗎?”“還沒有。”時晏攔住安白拉門的手,一雙眼睛清澈乾淨:“你要買花嗎?”那姑娘點點頭,把布包放在門外,揹着吉他走進來,看了一圈後,目光落在一束黃色小雛菊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問:“我可以只買兩支,不買一束嗎?”“啊?”花都是束好賣的。“不能嗎?”她臉頰紅了紅,更侷促了:“不好意思,打擾了。”隔着花架縫隙能看見她的模樣,是剛纔路邊彈吉他的姑娘,見她失落要走,駱方舟下意識開了口:“等等。”他從花架後邊走出去,從那花束裏抽了兩朵小雛菊遞給她。是剛纔給她一百塊那個男的,她愣了愣,沒接,問了句:“多少錢?”兩朵小雛菊犯不着收錢,駱方舟一副主人模樣,大方的很:“送你的。”女孩兒連連搖頭:“這不行,無功不受祿。”尤其是陌生男人的花,不能要。她從口袋裏摸出了十塊錢,放到一邊花上,接過小雛菊,彎了彎腰:“謝謝。”她拿着雛菊走到門口時,又停下了腳步,轉身微抿了抿脣:“我叫薛迢迢。”她長相併沒有多美,但五官讓人很舒服,很耐看,一雙眼睛裏寫滿了故事,臉上卻不見風霜,笑起來的模樣很溫柔:“我會在這裏留一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會在那個路邊彈吉他,喜歡的話可以來聽。”頓了頓,像是怕誤會,薛迢迢又解釋了一句:“不用給我錢的。”說完,就拎起布包離開了。“薛迢迢…你們說…”駱方舟正想說兩句,回頭就見安白和時晏都盯着他,下意識後退一步:“你們倆這樣看我幹什麼啊?”時晏翻了個白眼:“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店是你的呢。”駱方舟把那十塊錢夾下來遞給他,好笑的道:“人家這不是給錢了嗎。”“嘁。”時晏抓過錢塞進口袋裏,淬了他一口:“色令智昏,你都有女朋友了,還勾搭別的姑娘。”他踢踏着鞋子往後邊去:“姐姐,你都不管管他。”時蕎搖了搖頭,沒管這茬:“去洗漱吧。”她往外喊:“阿白,去幫阿晏把藥煎了。”駱方舟看了眼外邊天色,打了聲招呼後也離開了。玻璃桌上手機響了起來,時蕎看了眼來電顯示後接過,是個男人,語氣很凝重:“老大,夜之星被人偷了。”**離開鏡花緣後,薛迢迢往隔壁街去,那裏有家酒吧,她想去問問,要不要駐唱。晚上的酒吧霓虹燈閃,熱鬧至極。她站在門口,對着手裏兩朵小雛菊許願:“保佑我可以留下,不然今晚就要帶着你們露宿街頭了。”她揹着吉他往裏邊走,一眼就看到了在臺上表演的樂隊,眼底露出幾分欽羨。“請問…”不知道誰是老闆,薛迢迢走到吧檯問服務員,有些緊張:“你們這裏還要駐唱嗎?”這是私人酒吧,本就不大,駐唱一個樂團就夠了,服務員笑看了她一眼,搖頭:“不好意思,不要了。”薛迢迢抿脣,又看了一眼舞臺,落寞的往外走去。還是要露宿街頭了。不過她很快就打起精神,反正都習慣了。而且,今晚月亮很好。她出門的時候,駱方舟正好進來,看到對方都是一愣。薛迢迢先開的口,禮貌疏離:“謝謝先生剛纔的花。”駱方舟搖頭:“那是你花錢買的,不用謝我。”他往她身後看了眼,“你來這酒吧…”“沒什麼。”薛迢迢笑着搖搖頭,道了再見,就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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