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99章 讓他們狗咬狗的兄弟殘殺
    這番話讓沈世開心中一動。“是啊。”他不動聲色點頭,符合着:“桀少若今天一定要見子昂,怕是去f洲見了。”封桀斜睨了眼沈子逸:“如果爺想要他的命,你也替他死?”沈子逸愣了愣,而後扯開一抹有些緊張和不相信的勉強笑容:“如果桀爺覺得這件事有必要奪命的話,我願意代替弟弟受。不過如今這個局勢,想必桀爺應該不會做出越法之事…”他當年砍姬家大少爺的手,那可是毫不留情血腥無比。所有認識封桀的都知道他是個瘋子,是個變態!法律,他怕嗎?他目無王法,百無禁忌,他怕個屁。封桀收了打火機,舔着脣角,又問沈世開:“沈家主願意讓你這長子爲小兒子替罪?”沈世開有三兒一女,二兒子是私生子,如今並不在沈家,小女兒還在讀高中。最有出息的是三兒子沈子昂。至於這個大兒子沈子逸,沒其他兩個兒子聰明,且因爲某些原因,沈世開一向不怎麼器重他,最偏心的就是沈子昂。沈子昂他是不可能交出來的。沈子逸既然找了藉口,他也可以順着把封桀糊弄過去。沈世開面色微沉,端足了世家之主和長輩的架勢:“桀少要真想拿我沈家嫡系長子的命,單這一份資料怕是沒那麼容易。”他喊封桀一聲桀少,不過是表面客氣稱呼,可不代表他的卑躬屈膝和低聲下氣讓步。封桀挑了挑眉:“沈家主簡單一句話就把所有罪過都推給沈大公子了,看來爺今天是拿不到沈三了。”他字句珠璣,挑撥離間。沈世開眼底劃過寒霜。沈子逸飛快看了眼父親,低着頭說:“是我願意自己攔。”“沈家主生了幾個好兒子。”封桀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沈子逸,背過身去看着滿院子氣勢洶洶的人,笑的涼:“既然沈三兒被送去了f洲,那接下來可千萬別讓我在安陵看見他。”這話就等於今天的事了了。不等沈世開再說什麼,封桀就走到時蕎身邊,對她眨了眨眼:“外邊天太熱了,先回去吧。”時蕎微眯了眯眼。沈世開沒讓人攔他們。等兩人一消失在院子裏,沈子逸就直接對着沈世開扇了自己一巴掌:“父親,我也只是一時心急,才說了三弟被送去f洲…”“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沈世開一張臉陰沉的能滴出水來。現在話都說出去了,沈子昂必須要在f洲,不然封桀絕對有千萬中手段殺了沈子昂。外邊蟬叫的煩死人。沈世開蹲坐在椅子上,猛地把桌上東西都揮到地上,茶盞破碎的噼裏啪啦聲讓一院子的人都不敢噤聲。看着那疊蓋有封家印章的祁家資料凌亂的飛落在地上,沈世開終是一錘桌子:“去安排,讓子昂去f洲待幾天。”沈子逸臉上自己打的五指印還清楚的在,他勾着頭:“我這就去。”沈家外。街道上沒什麼人,兩排楊樹蔥鬱茂盛,映下一片陰涼,蟬鳴的亂。封桀垂眸看了眼時蕎:“怪我嗎?”時蕎挑了挑眉:“我爲什麼要怪你?”“怪我壞了你的事。”時蕎今天來沈家,是爲了討點兒利息,但被他給打斷了,還自作主張的把她給帶了出來。時蕎正了正頭上的鴨舌帽:“你在試探沈子逸。”封桀點頭:“沈子逸不簡單。”他是長子,按理,他纔是沈家第一繼承人,但沈世開從沒把目光放到他身上過。生在世家,沒有人是傻子。沈子逸這一招玩的很厲害。聽上去是爲弟弟開脫,保護弟弟的好模樣,實則把這個父親器重的弟弟給弄到了f洲去。封桀嗤笑:“就算沈世開看出來,這會兒也得把沈三兒給往f洲送。”f洲可不是個好地方。沈子昂這一趟要是真去,還能不能活着回來都是一回事。沈子逸這明擺是想讓這個親弟弟死在哪。時蕎側頭看他:“你的性子可不像會配合他的人?”封桀彎了彎眼睛,打開車門讓她先上了車:“這幾大家族從外看着和睦,但實則是外患內憂,這些破事不值得弄髒你的手,讓他們狗咬狗,兄弟相殘的戲碼多好看。”“你還有這個腦子?”時蕎覺得他正兒八經動腦子的時候,還是挺有魅力的。車內開着空調,溫度很舒服。封桀自動把這話當做是時蕎對他的誇獎,吩咐了畢寥開車回花店,才輕笑着道:“若是無智,莽夫再強也得死在陰謀詭計裏。”這倒也是。不然他早就成了宋寒山的手中刀。看着窗外飛快倒退的景象,時蕎埋頭滑着手機:“跟無腦的人好鬥,跟有腦的人鬥可是明槍暗箭。就算沈世開同意把沈子昂送去f洲,沈子昂自己可不一定願意,他跟祁隆昌的線可還沒斷。”jun火這個東西,太禁忌了。“有沈子逸呢,沈世開那個私生子還沒出來呢。”祁隆昌那些人並不是主線上的人,封桀思索着道:“現在還是先得知道我母親到底給我留下了什麼東西,集齊華瑞商會六大家族,把當年藏的那批東西查清楚,搞明白封振榮當初爲什麼要害穆家。”他字圓嚴厲,聲音沉冷。時蕎默了半分鐘,擡頭看着他這張俊美的臉,抿了抿脣:“封桀。”她喊他的名字:“封振榮是你父親,如果真的是他害了穆家…”封桀知道她在想什麼,看着近在咫尺的時蕎,沒再煩人的撒嬌,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溫柔溢出了那雙精細的含情目:“蕎蕎,我跟他沒有親情可言。”在十歲阿窈失蹤那年,封桀就已經對封振榮這個父親產生了恨。十二歲那年他被綁架,他一直都懷疑是封振榮做的,母親的死也絕對跟他脫不了關係。“以後,見血的事就我來幫你去做吧。”那些骯髒的罪惡,就都由他來揹負,即使弒父他也不怕:“你如果恨,在一切結束後也可以殺了我。”時蕎垂着眸,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唯獨弄不清楚,封桀對自己,是真的情深如命,還是執念太深…又或者執念嵌入了骨子裏,讓他到了病態那一種佔有…但他好像還沒到病態那一步。而且,她現在的心情也很複雜。七歲時,師父就告訴她穆氏一族的慘死,深入骨髓的仇恨,她發誓一定要讓所有人血債血償。她是被仇恨支撐着活下來的。可封桀…她不該有惻隱柔心的。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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